浮华背后 01-24完
一、故事总要有个开始
我叫韩轩,这是我的故事。
我并不是一个善于讲故事的人,尤其是没头没尾的故事,可惜我这个故事却既没有开头--因为我的记忆力并不是很好,也绝不会有什么结果--所有讲述自己的故事都不会结束,只要讲故事的人依然健在。
按照传统,我似乎应该介绍一下自己的简况,尤其在一个情色故事的开头,然而我本人却算不上一个真正的主人公,更多的时候我其实只是一个旁观者。至于大家喜闻乐见的对女性角色,花大量笔墨去描述她们的身材同样没有太多意义,这世上的漂亮女人也许不少,但我们身边见到的几乎都是很普通的那种,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其实是想像力,你喜欢哪个女人,就把文中的女人想像成那个样子好了。
如同大多数上班的人一样,我每天早上八点睁开眼睛,九点出门,十点左右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是一天的无所事事,六点钟下班,至于什么时候回家则要看有没有应酬,应酬到几点,照此往复,日复一日。
也如同很多人一样,我并不喜欢工作,虽然正是所谓创业的黄金年龄,不过三十六岁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数字,而我上班的这家公司是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开办的,所有的业务也都是她和企业的几个管理层人员搞定。后来姐姐移民国外,又不想完全抛开自己的事业,用别人管理还放心不下,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应承了下来,反正公司也不过百十个员工,业务也都是她在国外接洽,我挂个副总的名号,隔几天给姐姐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资本主义国家在中国开办的血汗工厂的监工,只不过取代手里那根鞭子的是口头上的业绩、业绩,还是业绩。
又是一个周一,我照例被闹铃从床上闹醒,扭头看一眼身旁的妻子似乎还在睡梦之中,起床,刷牙,洗脸,喝牛奶,换衣服,直到我穿上外套的时候,妻子才如同梦呓一般说了句:"要上班了?"我"嗯"了一声,来到床边,亲了亲妻子的脸--我们结婚已经十年,每天出门前的吻别早没了最初的激情,但却已成了必不可少的习惯。妻子姓楚,名叫云儿,已经三十出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虽然还算年轻,但腰腹上已经长出些许赘肉,手感固然不错,视觉上却终究差了那么一些。
我曾经也想着跟同龄人一样,结婚生子,养育后代,可惜婚结了,后代却没养成,因为一些先天性的问题,妻子并不具备生育的能力,我虽然有些遗憾,不过想想也就算了,毕竟结婚跟生孩子是两码事,命里没有强求也是不来的。 出了家门,照常堵在路上,直到差五分九点我才走进公司的大门。
一切照常,秘书沈宁泡好的茶已经放在我的桌上,我其实并不喜欢喝茶,不过现在的开水实在难喝,上班喝果汁又着实有些怪异,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喝茶。
关上门,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子看着楼下自己和别的公司员工像蚂蚁一样挤进写字楼,颇有一种怪诞的感觉--上班真是违背人性的一种生活方式。 还没等我发完感慨,身后已经传来敲门声,我随口应答了一声,转过头,就看见人事主管孔琳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跟比我小一岁,是姐姐的朋友,她老公陆伟也在我们这家公司,担任技术总监,是个相当古板而且没有情趣的家伙,除了干活似乎完全没有其他爱好。
但孔琳就不一样了,她虽然比我妻子年龄大,但身材却要好得多,完全不像是三十几岁的女人,而且在人事方面相当有一套,如果不是有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横在中间,我想姐姐一定会把公司交给她打理。
当然这都不是我喜欢这个女人的原因,我之所以对孔琳格外看重,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非但工作出色,床上功夫也相当了得。
可惜我已早不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关系的,也许是缘于一次出差,或者是某次应酬之后的酒醉,我所能想起来的只有第二天早上她对我说的一句话。 孔琳当时穿着我的衬衫,一个乳房完全露在外面,揪着我的阴茎对我说:"你是个很无耻的男人,但是我喜欢。"我同样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应这句话,我的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孔琳饱满的乳房和在清晨阳光下硬起来的乳头。
"韩轩?"见我盯着她半天没说话,孔琳皱眉喊了一声,公司里也只有她一个人会叫我的名字,"你在想什么?""没什么……"我习惯性的答了一声。 孔琳摇摇头:"一大早起来就没有精神,该不是昨晚公粮交的太多了?"我笑了笑--仔细想来,我这个月似乎还没有碰过云儿。
见我发笑,孔琳也笑了,笑得有些诡异。
她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我就知道一定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忙问道:"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事?""没事。"孔琳继续摇头,"陆伟说一会儿要跟你汇报工作。""那你来干什么?这种事让小宁传达不就好了?"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孔琳还是在笑:"呦,都小宁了,叫得够亲的。""你就别调侃我了。""我怎么敢调侃您呐。"孔琳凑前两步,"我嘛……"她说完这两字,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肉色的胸罩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咬了咬牙,伸手在孔琳的一个乳房上捏了一把:"你老公一会儿就要来,你就不怕被他看见?"孔琳舔了舔嘴唇:"他说九点十五来找你,现在才九点零五,我怕什么?"她说的是事实,像陆伟那样的人认准的时间是一分钟都不会变动的,更何况要是有人要来,也会敲了门才进,孔琳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十分钟能做什么?就在我正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孔琳已经把上衣全部脱了下来,包括胸罩。
我的阴茎马上撑起帐篷,向孔琳的两个白得发亮的乳房致敬。
不过我并没有动手--凭我对她的了解,这应该只是个开头。
孔琳这会儿已经把裙子褪了下来,然后是内裤,看到她下体那些卷曲的阴毛,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继续坐在椅子上,但已经明显感到自己的唿吸开始变得急促。
丝袜,高跟鞋,直到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才又狡黠得笑了笑,然后把所有衣物拾起来塞进我办公室的柜子里。
现在是九点十分,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一个身上连一片布都没有的全裸女人。 就在我还在想孔琳究竟想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钻到了我的办公桌下面。 办公桌下面很宽敞,足够藏下两三个人,面向门的厚重挡板足以阻隔我对面任何人的视线,除非有人转到我这边,否则根本看不到桌下的旖旎春光。 孔琳就这样跪在地毯上,拉了拉我的椅子。
我借势把椅子向办公桌的方向挪了挪,直到下身都挡在办公桌后面。
我现在虽然看不见孔琳,但能够清楚得感觉到她的手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 阴茎从裤子里凸出来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人是陆伟。
他每次见我的第一句话都是"韩总,我跟您汇报一下……"这次也不例外,我用右手示意陆伟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左手在桌下狠狠捏了孔琳的乳房一下。 我能感觉到孔琳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被我捏疼了。我收回手,就听见陆伟继续说道:"上次的那个合同已经通过了技术验收,有些小问题,对方希望我们派两个技术人员协助他们的下一步工作……"我"嗯"了一声:"你觉得妥当就可以了。"话没说完,阴茎上忽然传来一阵热忽忽的感觉,孔琳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我的龟头。
只听陆伟继续道:"我看还是用合同的形式固定下来比较好。"我没说话,脑子里早乱成一滩糨煳,桌子下面的孔琳此刻正把我的阴茎整个吞在口里,轻轻地来回套弄着。
陆伟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继续开始解释工作上的事情,我哪里听得下去,又不能推辞,只好哼哈地应答,好像说相声中的捧哏一般。
可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的阴茎在孔琳的小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那种温暖紧实的感觉也越来越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实在太他妈会玩了,我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边陆伟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却只想着把他快点打发走,然后把他老婆按在桌子上狠狠操一操,想到这里,我对陆伟道:"这样吧,你把想法去跟法务部门说一下,让他们拿个书面的东西出来再说。"陆伟点头:"也好。"说完起身走到门口。
我这边一阵欣喜,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看似下垂,实际上却在桌下偷偷握住孔琳的脸蛋,将她的脸用力压在我下体上,阴茎几乎已经插进了孔琳的喉咙。 可陆伟却没有直接走出去,他站在门边忽然回头对我说:"韩总看到孔琳了吗?"我心里一惊,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答道:"我今天还没看见她。"陆伟似乎有些困惑:"她没在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说她往这边来了。"我其实很想说"我现在正在操着你老婆的嘴",不过却只能笑着回答陆伟:"也许是去了财务那边把,你去找找看。"陆伟道:"也没什么事,回头再说吧,我先出去了。"我点头,看着陆伟出门,关门,门关上的时候,阴茎忽然急促地跳动了几下,一泄如注。
低下头时,看见孔琳有些幽怨的眼神,她推开我的手,轻轻咳了两声,用右手摀住自己的嘴,饶是如此,嘴角还是泌出一丝精液。
我和孔琳虽然上过很多次床,但她还是第一次吃我的精液,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刚刚软下来的阴茎居然又重新挺立了起来。
欲望上头,也顾不得孔琳的反应,我一把把她从桌下扯出来,按在办公桌上,翘着她的屁股,将阴茎向孔琳的阴道口插去。
她的阴唇早已湿润,甚至还有一丝阴液悬挂在上面,亮晶晶的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可是我的阴茎却撞了个空,这女人忽然闪到一边,在我异样目光的注视下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服。
她穿衣服的速度跟脱衣服的速度一样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孔琳已经穿好衣服,像个淑女一般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你……"我话没出口,孔琳已经吻上了我的嘴,双手干净利索地把我的阴茎放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狠狠在我跨下扭了一把,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在自己的老公眼皮底下给别的男人口交,这种事也真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感觉真的很好,虽然我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他妈棒了。
就在我揉着自己裤裆回味着孔琳刚才的样子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弹出联系人的姓名:丁猪。
二、酒醉之后
没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猪,丁猪只是我对丁一的称唿。
这货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哥们,用他的话说,他爹妈本来想再生几个孩子,所以就给他起了个这么个名字,接下来的打算叫丁二、丁三什么的,结果生了他之后刚好赶上计划生育,所以……就没有丁二了,否则他那弟弟只怕一辈子都擡不起头来。
我和丁一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一起泡妞、打架,一起学会抽烟、喝酒,甚至一起偷看过我姐姐洗澡。
丁一给我打电话通常只有一件事,就是喝酒,所以我接起电话只问了一句:"去哪里?"下午四点多,我收拾好东西,出门交待了沈宁一声,就打车直奔丁一说好的饭店。
饭店很小,完全不适合丁一和我这种人的身份,不过这种感觉却出奇的好,很容易让我们想起来上学的时候常吃的那种狗食馆,奔放,而且亲切。
不过今天丁一却没有在里面点菜,他站在门口,看见我正准备给司机车费,就拉开门坐了进来,对司机说了个小区的名字,然后便是一阵坏笑。
看他这副样子,我也懒得问,出租车跑出去二十分钟,我们在一个刚建好的小区下了车,丁一指着小区的大门对我说:"你记好了。"我一愣:"你搬家了?"丁一摇头:"没有。"看见我狐疑的样子,继续说道,"跟我来吧。"我一边跟着丁一走进小区,一边听丁一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有个梦想?""操!"我骂了一句,"我当年还想当科学家呢。""不是那个。"丁一递给我一根烟,点着了火,"咱们小时候在外面玩总怕被爹妈看见,你就说要是有一个自己的地方没人管就好了,你还记不记得?""嗯……也许。"这他妈不是每个小孩都会想的嘛。
丁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我手里,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一幢房子的里面,我们掐了烟,走进电梯,我瞟了一眼,这幢楼一共二十五层,丁一伸手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到了二十五层,我和丁一走出电梯,这家伙直接向楼梯走去,我跟在他后面走进楼梯间,发现还有向上的台阶,这当然也没什么奇怪,很多楼房都为了水塔和楼顶的维修方便留有这种设计,可我们上去干什么?
跟我想的一样,楼梯尽头果然是一扇通往天台的铁门,不过上着锁,铁门旁边还有一扇门,比普通的房门略窄一些。
丁一指着那扇门,冲我点点头。
我拿着他给我的钥匙看了看,插进锁眼一拧,那门便轻轻打了开来。
里面是空空荡荡的一间房子,足有百十余平,除了地上的一箱啤酒和几盒凉菜,什么都没有,甚至还散发着水泥的气味。
"这是什么地方?"我走进房间问丁一。
丁一也进了屋,回手关门:"我们的地方。""你买的?"问话出口,我也笑了,在现在这个房价猛于虎的时候,谁会白给你一间房子。
丁一摇头:"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建筑设计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损了他一句。
丁一呸了一声:"这个小区是一个朋友的公司开发的,我设计的时候稍稍动了点手脚,这间房子并不在规划图上。"我坐到啤酒箱上,抄了瓶酒压开盖子:"你那开发商的朋友难道是傻子?""他当然不傻,不过他能拿到这个项目还不是靠了我岳父,所以……"丁一毫无隐瞒。
"所以这是我们的地方。"我接过他说的话。
丁风拍了拍手:"不只这间屋子,天台平时也没有人上得来,你想烧烤或者干点儿别的什么,我保证没有别人会来打扰。""我靠!你牛逼!"这是我的反应,也是我的心里话。
于是这个下午,我们就像当年所想的一样,在自己的领地里喝酒聊天,直到所有酒瓶空空如也,这才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
我的酒量并不好,丁一比我强点儿有限,但是每次喝完酒几乎都是他送我回家,这次也没例外。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云儿开了门,看见我们两个的熊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直到我们两个进门,才对丁一道:"你还不赶紧回家,不怕你老婆发飙?"丁一扶我坐到沙发上:"今天我老婆回娘家了,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嫂子你给我们拿点儿酒,我们哥俩好好聊聊。"云儿怒道:"还喝?"她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给我们又准备了酒和吃的,我让云儿自己先睡,我们两个躲进书房,继续喝酒聊天。
再好的朋友聊天也总有冷场的时候,吞云吐雾之间,丁一回头看见桌上的电脑,忽然压低声音:"你这里面还有毛片没?""操你大爷的,你说呢?"我骂了他一句。
丁一打开电脑,问我:"在哪里?""我的文档,生物力学。""靠!你丫真直接。"丁一一边说一边打开文件夹,"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东西。"看他点开文件夹,我又点了根烟,只听他嘟囔道:"这是什么?"我擡头的瞬间,一张图片已经跳了出来,布满了几乎整个屏幕。
然后我的脑袋就"嗡"了一声。
这是云儿的裸照。
照片上,云儿斜靠在床边,右手从侧面自屁股下面伸出,手指遮住自己的私处,稀疏的阴毛和雪白的乳房清楚得连我这个醉眼惺忪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这是不久前我给云儿拍的,本来说放在电脑里之后隐藏起来,结果我拷贝完之后恰好来了个电话,就把隐藏文件夹的事情完全忘在脑后,结果……
丁一放开鼠标,回过头,脸色有些尴尬:"你怎么……"我吐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我干咳了两声:"你丫还不关了,我这次可吃亏大了。"丁一回手按在鼠标上,却没有关闭照片,过了一会儿,看着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偷看姐姐洗澡?"话说到这里,藉着酒劲,我咬着牙道:"怎么不记得,咱们一边看姐姐洗澡,一边撸管,真他妈下流。"丁一点头:"你当时还说了更下流的话。""没错。"我喝了口酒,"我当时好像还提议咱们两个一起操我姐姐。""你还真敢说。"丁一一阵讪笑。
我也笑了:"说归说,又不是真的,照片你看就看了,别打我老婆的主意!"丁一道:"我哪敢?再说,就算我想,你能同意?""这还真没准……"我胡扯着说道,"你老婆身材那么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丁一的老婆孙婷是个高个子妞儿,虽然没有云儿长得白皙,但一双大奶相当引人注意,走起路来一晃一晃,我每次看到她都在努力扼制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看我沉默不语,丁一小声说:"你想不想看看我老婆?"我现在敢保证这家伙醉得绝不比我轻,换作平日,我们即使口无遮拦,也还没说过如此无耻的事情。 我当然想看,何况他已经看了云儿的裸照,换过来给我看看孙婷的照片,至少不算吃亏。
见我点头,丁一拿出手机,打开蓝牙,在电脑上鼓捣了一阵,然后点开一张照片,孙婷的乳房马上出现在我眼前。
照片上,丁一的老婆趴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原本就很大的一双奶子在这个姿势的辅助下显得更加丰满,若不是实在醉得懒得动弹,我甚至可能会把手伸向屏幕。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跟丁一不断地翻开云儿和孙婷的照片,甚至开始探讨这两个女人哪个的阴唇更美,插入的感觉如何,直到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丁一还在沈睡,我看了一眼表,才七点半,我这个人每次喝完酒都会醒得很早,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又看了两眼孙婷的裸照,我这才关上电脑,走出书房,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
云儿还在睡,用她的话说"男靠吃,女靠睡",女人多睡才能漂亮,这话可能没错,看着云儿的睡脸,想起昨晚我跟丁一的胡来,我居然无耻的硬了。 似乎是听见脚步声,云儿睁开眼睛,看见我,小声嘟囔道:"醒了?"我点头,伏下身子,把嘴贴在云儿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亲。
云儿一把推开我:"好臭,臭死了。"我呲着牙:"再臭也是你老公。"说着拉起云儿的胳膊,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云儿身上什么也没穿,裸睡是她的习惯,我抱着云儿,把头伸进她怀里,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似乎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刺激,云儿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就势把她放在地上,开始亲吻她的耳垂,不一会儿,我也和云儿一样变得全身赤裸。 我让云儿伏在窗户上,这是我们常用的做爱方式之一,我得承认我的心里确实有些变态的成分,曾经不止一次幻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操着云儿,只不过我家在十三层,即使赤裸的云儿把乳房贴在玻璃上也没有人能够看得清。
云儿此刻也正贴着窗户,我蹲在他身后,捧起她浑圆的屁股,狠命地亲着她的阴唇,云儿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呻吟声。
眼看云儿的阴唇已经一片湿润,我这才直起身,把阴茎狠狠插进她的阴道,插入的那一刻,云儿的声音好像濒死的呢喃。
用力插了几下,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孙婷赤裸的身体,我用力从后面揉搓着云儿的乳房,似乎已经忘了这是自己一直十分爱惜的妻子,直到听到云儿轻声说"老公,你好有劲"我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另外一个邪恶的想法已经涌上心头,藉着下一次插入的时机,我一手抱起云儿的腰肢,另一只手猛地打开窗户。
云儿"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身已经全部探出窗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很晴朗,路上上班的人们行色匆匆,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没有人擡头向上看,否则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窗子上伸出的半裸女人,黑色的长发和洁白的乳房如同跟随着音乐节奏一般摇来晃去。
我就这样任由云儿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不停在她身上抽差,刚推开窗子的时候云儿还在试图反抗,但由于被我死死压在窗台上,微弱的反抗马上就变成了顺从的配合,屁股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耸起,让我的阴茎插得更深。
许久之后,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云儿的阴道内射了出来,听到云儿急促的喘息,我知道她也已经到达了快乐的顶点。
等到我的阴茎软绵绵地从云儿身体里滑出来的时候,云儿扶住窗框软软地贴在我的身上,我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小声对她说:"我去洗个澡。"之后的程序跟每天没什么分别,我洗了澡换了衣服,这边丁一也醒了,我们两个出门吃了早点,估计是因为昨晚的荒唐举动,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吃完东西,就各自打车上班去了。
一路上,我按着自己有些疼的头,回想着昨晚的经历和早上与云儿的云雨,忽然想到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爽快地跟妻子做爱了,莫非只有这种下流的举动才能刺激我的神经?想到这里,裤裆里的东西似乎又在蠢蠢欲动,我抽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擦着火焰的时候,除了云儿和孙婷的身体,我脑海中浮现出最清晰的画面居然是孔琳--莫非真是偷来的才好?我这不是病吧?
三、雨夜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王弈飞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能够在我不在公司的时候进入我办公室的除了喜欢数落我的姐姐,就衹有这个今年刚刚四十岁的法务主管,此外,他还是公司的股东和监事。
我有时会想其实姐姐能有这间公司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劳属于面前这个带 着眼镜的男人,据说他曾经是姐姐的恋人,不过我问起姐姐两人关系的时候,姐姐衹说是很好的朋友。但我觉得姐姐肯放心把公司撒手扔给我这个混球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王弈飞的存在。
孔琳、陆伟、王弈飞,这三个人才是公司真正的核心,懒散如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如果一定要从他们之中挑选一个加以信任的话,那就非王弈飞莫数了。
然而我并不喜欢这个男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真正笑过,偶尔嘴角上扬也都是礼貌性的,除此之外,王弈飞还学会了姐姐爱教育我的毛病,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不喝酒。
看见我走进来,王弈飞放下手里的报纸,上下打量了我片刻,这才开口问道:“昨天又喝酒了?”
我把外套挂在衣柜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哥,干嘛要说又?好像我每天都喝醉一样。”
王弈飞还是没有半点表情:“从上周到现在,你一共喝了四次酒,我说的没错吧?”
“你好像警察。”我点头认可。
“那是因为你的车有四晚留在停车场。”王弈飞把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酒多伤肝……这是昨天陆伟说的那件事,你看看。”我拿出笔,签字。 王弈飞审核过的文件我没有检查的理由,也没有那个能力,他若想算计我,恐怕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其实你代我签字就可以了。”我把文件推向王弈飞,“就算要我签字,也不用王哥你过来,让别人送来不就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直接对我说的?” “你的机灵劲又来了。”王弈飞按住文件,“我不想过问你的私生活,不过孔琳是个麻烦的女人,你最好别和她走得太近。”
我就知道,要不是为了教育我,王弈飞绝不会一大早跑来这间办公室,他提起孔琳的时候我马上想到了那两片滴着淫液的好像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随口答应道:“我怎么会……”
话没说完,王弈飞又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她是陆伟的妻子,你就算找女人也不该吃窝边草。”
我习惯性地“嗯”了一声。
“陆伟是个老实人,要是发现你们的事……有时候老实人的反应反而更难判断。”王弈飞站起来看着我,“想清楚孔琳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这很重要!” “了解!”我把双手插在一起,“你放心吧。”
“过几天我要跟陆伟出门去谈一个合同,关于授权的问题……”王弈飞话说一半。
我已抢着道:“你代我签就好了,你办事,我放心!”
看王弈飞摇着头离开,我靠在椅子上,他说的没错,孔琳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这个问题我想过不止一次,为钱?孔琳不缺钱,没准比我还要富裕,权力?这么间普通公司哪来的权力可争?除了这两样,我能想到的就衹有感情,可孔琳真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那是为了什么?莫非衹为了那种最简单最原始的刺激? 管他呢,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一贯是我的原则,我趴在桌上,居然稀里煳涂的睡着了,而且一直睡到下午,连中午饭都错过了,于是三点多我就饿着肚子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跟丁一见过两次面,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衹讨论了那间房子的装修,意见基本一致,简单实用就好。公司方面,王弈飞和陆伟一直在研究新合同的细节,而孔琳则几乎始终奔波在招聘会,很少在公司露面,这种平淡的日子差不多一直持续到四月底,直到陆伟他们出差的那天。
四月二十七号,陆伟出差的第二天下午,就在我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孔琳忽然从招聘会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接她,想想已经有些天没看见孔琳,现在陆伟又不在家,我的心马上就开始痒痒了。电话告诉云儿晚些回去之后,便开着车来到了孔琳所在的地方。
招聘会如同集贸市场,人多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在外面大约等了四十分钟,才看见孔琳和人事部的几个员工走出来。
孔琳从会场的大门出来,仰着脸张望了一下,然后跟员工挥手告别,直到那几个人各自离开,她才迈着碎步向我这边走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风衣下面露出黑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足有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上了车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吃东西。”这个要求当然很容易满足,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孔琳也一直穿着风衣,似乎那件衣服是租来的一般。女人就是这样,云儿也是每次新买了衣服都像得了宝贝似的舍不得放下。
晚上八点多,我陪孔琳走出饭店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可恨的是这家饭店的停车场不在地下,我们又都没有带伞,等我钻进汽车,身上的衣服大半已经湿透,孔琳那边也是一样,虽然我一直用自己的外套给她遮雨,但这场雨实在不是一件普通西装外套能够抵挡的。
等孔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侧过头,看着雨水从她的头发上滴下来,笑着问她:“去哪里?”
“送我回家。”孔琳一边回答,一边解开风衣的口子。
此刻我才知道她为什么始终不肯脱下这件衣服,因为风衣里面什么都没有,衹有因为被雨淋湿而挺立起来的发白的乳房。
我自然一楞:“你就这么出来一天?”
孔琳用湿透的衣服擦干头发,然后把风衣仍在后面,甩开高跟鞋,慢慢褪下丝袜:“怎么?”
见她那双白腿慢慢出现在我眼前,我咽了一口唾沫:“你也不怕走光?” “有什么好怕的?又没人来扒我的衣服。”孔琳把丝袜也扔到后面,“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开车。”
我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有心开车,你就不怕我出车祸?”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发动了汽车,向着孔琳家的方向开去。
我开得很慢,一是因为雨大,二是身边坐着个身无片缕的女人,作为一个机能正常的男人,我的阴茎比手里的挡把都硬,想集中精神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幸好孔琳的家并不远,我现在衹希望赶紧把她送回家然后狠狠蹂躏一番,可惜人生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就在我转过最后一个弯的时候,便远远看到了不断闪烁的警灯。
操,我低声骂了一句,这种鬼天气还出来夜查,这些交警是不是有自虐心理? 没办法,靠边停车,我看了孔琳一眼,这女人居然完全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反而还挺了挺胸。这边交警却已经来到车边,我面带无奈放下车窗,把驾驶证递给交警。
交警接过驾驶证,举起手电看了一下,把驾驶证重新交给我,示意我放行,我心中窃喜,说了句“谢谢”,正要关上车窗,那个交警的手电却忽然一晃,照在孔琳的身上,还没等我发动汽车,交警忽然对我说了句:“请等一下!” 坏了,我心里马上闪过跑掉的念头,不过并没敢真的这么办,那个交警低下头,用手电照了照孔琳,显出异样的神色,还没等他说话,孔琳反而先开口道:“警官,你这样不太好吧?”
那警察一愣:“这位小姐,您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这句话问得居然很客气,我猜想是因为我的车还不错,很多人都是这样,看见开好车的总会客气一点儿。
“我的衣服湿了。”孔琳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的状态,竟然还带着一丝笑容,“再说,交规也没有规定坐车一定要穿衣服吧?我们可以走了吗?警官。 “交警点头,他确实没有拦下我们的理由。
我发动汽车的时候,听见孔琳的笑声,这女人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她就真的不怕被警察叫回去问话?
时间过了九点,我们终于进了孔琳家的小区。
孔琳的家在小区的南侧,靠近马路的一间小别墅,上下两层带阁楼差不多六百平左右,我把车停在他家的后门,关掉车灯,看着孔琳说:“你到家了。”孔琳没说话,身子前倾,用右手揪住我的领带,把我的脸拉到她嘴边,用她的舌头堵上了我的嘴。
她的舌柔软,腻滑,我虽然已吮吸过无数遍,但每次都还会有一种强烈的振奋感。
脱掉一个男人的衣服很简单,尤其对一个全裸的女人来说,可她解开我的腰带之后却忽然推开车门跑了出去。
孔琳的包还在车上,她身上不可能有家门钥匙,她想干什么?我一边想一边拔掉车钥匙塞进裤兜,回手开门下车,整个动作利索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孔琳当然没有走掉,她正站在我的车头前,雨落在她赤裸的身上,溅起的水花在远处昏暗的路灯下反射出彩色的光芒。
我脱下裤子扔在地上,走近孔琳试图把她抱在怀里,她却倒退了两步,面对我坐到车头上,擡起一条腿跨放在车上,身子向后面倒去。
这个时候我若不去接住她,孔琳一定会滑在地上,如果那样未免太煞风景,我连忙向前一步,托住她擡起的腿,顺势把孔琳的另一条玉腿也擡了起来,她就这样顺从地躺倒在前机盖上。
插入很顺利,雨水代替淫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孔琳赤裸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洒落在身上的雨还是太过兴奋。雨滴落在我身上带着微微的寒意,孔琳的阴道里却如同火一般的热,阴道壁紧紧夹着我的阴茎,好像要把我整个人吃进去一样。
我看不清孔琳的表情,衹看到她闭着眼睛,身体无力般承受着我的撞击,雨水随着啪啪声在我们的身体交合处四溅而出。
我就这样不断撞击着孔琳的身体,她的双臂胡乱挥舞着,好像溺水的人在寻找河面上的树枝,直到我已经没有力气维持她不断下滑的身体,这才从孔琳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抱起孔琳,把她推到路边的栏杆前。
栏杆外面是一条马路,此刻路上的车并不多,孔琳用双手握住栏杆,翘起屁 我用手握住孔琳的胯骨,这是女人身体上我最钟爱的部分,把阴茎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虽然雨声喧嚣,这刻我却分明听到了孔琳的呻吟,一阵一阵越来越大,放肆的如同喊叫,夹着阴茎的阴道以不规则的频率痉挛起来,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释放的欲望,藉着最后一次冲刺,精液宛如火山爆发般冲进了孔琳的子宫。 就在我要抽出阴茎的时候,孔琳却把身体整个靠在栏杆上,反转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力气大得甚至有些惊人,直到阴茎完全软化从她的身体里滑出,她这才意犹未尽般放开我,自己却向地上瘫坐下去。
我当然不能让她坐在地上,拉起孔琳的身体扶到车边,打开车门,让她坐到椅子上,握住她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的脚,给孔琳穿上鞋子。
简短的平复之后,孔琳拿起自己的包和风衣,小声对我说:“你该回家了。” 我摸着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不让我进去坐坐?”
孔琳摇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摇头。
“好吧,洗个澡,睡个好觉。”我放开孔琳,看着她有些踉跄地走到家门口,开门进房。
孔琳锁上门的时候,我长长吐了口气,就这样在雨里穿好衣服,开车回家。 到家上楼的时候,孔琳雪白的身躯一直在我眼前闪动,开门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事情,一时却又完全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四、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第二天没有上班。
虽然孔琳的身体对我一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但还没达到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云儿一早就和朋友约好出去逛街,难得的大头觉不睡白不睡。 按照以往的经历,云儿每次逛街都要到晚上才会回来,然后把买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展示给我看,像一个胜利的战士在展示她的勋章,不过今天却是例外了。 时间刚过中午,我从被窝里爬起来点了根烟,才抽了两口,就听见外面的开门声,云儿居然回来了。
就在我正想着她今天又买了什么的时候,云儿已经进了卧室,脸色十分阴沈,没来得及把手包放下就问我道:“你是不是太不小心了?”我一愣,不知她指的是什么。
见我一连茫然,云儿打开手包,把一团黑色的东西扔在我身上。我连忙掐灭香烟低头去看,等我看清楚那是一双女人丝袜的时候,立马赶到自己脸上的肉一阵发紧。
我终于想起来昨晚忘掉的是什么事情了--孔琳回家的时候并没有穿丝袜,她消失在我眼中的时候光着一双白腿!
“这是从哪里来的?”我故作镇静小心询问着。
“在你车的后座前边。”云儿看似正在强忍着怒火。
不会错了,我昨晚确实没有看见孔琳拿走她的丝袜,这就是昨晚我觉得不对的地方,我本来应该更仔细一些的。
“对不起。”我衹挤出这三个字,虽然有时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时也会对云儿有一点愧疚的感觉,但跟那些转瞬即逝的念头不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这个景像我不止一次想过,我曾想云儿会大哭大闹,虽然我一直希望避免这种场面的出现,可这个时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心里反倒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可以不用再撒谎隐瞒了。
然而云儿的反应却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变红几次之后,居然渐渐平静了下来。
可是我还是不知该用什么话语打破这种沉默,衹把孔琳的丝袜扔在地上,又点了根烟。
不知过了多久,衹听见云儿慢慢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了解。”这句话与其是说给我听,还不如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还是没有说话,继续听云儿小声说着:“我知道自己不能给你生孩子,所以一直都觉得欠了你的,任着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来,甚至想过即使你在外面有了孩子我也不会怪你,我可以一直装着不知道就好,可你这次真的太不小心了……”“我……”我张了张嘴。
云儿叹了口气:“记得下次小心些,我再大方也终究还是个女人,是你的老婆。”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出去,我怔在床上,半晌回不过神来,直到听见水声,这才爬起来走出卧室。
云儿在浴室洗澡,我在门口站了片刻,咬牙推开浴室的门。听见我进来,莲蓬头下的云儿猛地别过身去,摀住自己的脸。
我走到云儿身后,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转过来的瞬间,我看到了云儿脸上的眼泪。
这一刻我忽然感到一阵心疼,原来以为夫妻多年感情早已变成习惯的麻木感觉并不真实,原来我还在意云儿的感受,衹是我自己一直都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对我早已不像以前那样重要。
我抱着云儿,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轻声道:“对不起。”我衹能说出这三个字,因为我根本没法作出其他的解释。
云儿在我肩头抽抽嗒嗒:“我还以为我们……”
“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保证。”
我若是衹说了这两句话也许就圆满了,可惜这张破嘴又多说了一句,“我怎么会因为别的女人不要你呢?”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发出一声惨叫。
云儿的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我眼见着血丝从她嘴里渗出来,我一动没动,这跟内疚无关,也不是不想动,而是她把我抱得实在太紧,根本没有松口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云儿似乎咬累着,这才擡起头看着我说:“要是有下次……” “怎么会!”我连忙回应着,“我保证再也不……”
“再也不被我发现?”云儿瞪着眼睛。
我一愣,然后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你这个王八蛋!”云儿一把推开我,“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在外面找女人,我就出去给你找一顶绿帽子戴!”
“真的?”听了云儿的话我忽然有些无所适从,我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云儿在别人的身体下呻吟,可这事儿要是真的发生,我受得了么?我真的能够接受? “你这是什么反应?你以为我真的没有人要了?”云儿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 “你怎么会没人要?”我看着云儿微微发红的身子,猛地扑了上去,“我现在就要你!”
“放开我!”云儿用拳头砸着我的胸口,可凭她的力气怎么低档得了我,我把她抵在瓷砖上,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用右手分开她的阴唇,把中指插进她的阴道。
“不要,疼……”云儿话没说完,我已经把把她扭过来放在洗面池上,她衹好用双手撑住池面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去,我却趁着这个时机把食指也插进了她的身体。
据说有人做错了事情之后反而会责怪别人,我想我现在可能就是这个样子,我的两根手指在云儿的阴道里不停搅动,左手狠狠攥住她的一衹乳房。
“变态!”云儿的叫声越来越微弱,到了后来反倒变成了轻轻的喘息,当我拔出手指的时候,她的小腹起伏了几下,似乎有些高潮的预兆。
这个时候要不趁热打铁可就前功尽弃了,我扶起阴茎,猛地插入云儿的身体,她的身子在我插入的瞬间僵直,阴道也随之收缩起来。
我一边用力插着云儿,一边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阴唇随着我阴茎的进进出出不断地被卷入阴道中。
直到云儿的喘息变成无意识的呻吟,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了,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我忽然问道:“你真的想让别的男人插你?”云儿没说话,我用右手挑起她的阴核,微微用力一捏,她马上“啊”了一声。
“原来是真的?”我抱起云儿的身体,让她用几乎已经无力的胳膊抱住我的脖子,两条腿垂在我的腰上,一上一下地颠簸她的身体,让阴茎在她的体内越插越深。
云儿的阴道很短,平时做爱时很容易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子宫颈,现在这样的姿势阴茎更是深入,云儿立马大声叫了起来。
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一直有过的一个念头,我曾经劝说过云儿在门口开着门做爱,但每次都被她拒绝了--不过今天可由不得她了。
我抱着云儿摇摇欲坠的身子,迳直向房门走去,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拉开房门。
云儿马上发出一声“不要”,然后把头转向房里。
其实担心是多余的,我们这层楼衹有两户,另一户在我姐姐的名下,根本没有多余的人来往,若非如此,我也绝不会如此大胆。
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我把云儿放在地上,让她扶住门框,擡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整个阴部朝向走廊,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云儿这回终于不再反抗,闭起眼睛享受着这场有些变态的性爱,直到我在她体内发射完毕后抽出阴茎,她擡起的那条腿仍然大张着,稀疏的阴毛随着楼道里穿过的风微微摇晃。
看她一脸满足的样子,我才重新把她拥在怀里,反手关上了房门。
这次的危机居然是用这样一种极不正常的方式度过,我自己都感到十分意外,可我真的能够忍受云儿和别的男人做爱吗?这个念头像颗落地的皮球一样弹在我的脑海里,再次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
至少现在不会,我这样回答自己。
五、意外收获
当天晚上,我带着云儿吃了一顿大餐,还看了一场电影--我已经多年没有进过影院,若不是云儿的要求和我的愧疚心理作祟--虽然我在影院里睡得一塌煳涂。
第二天上班,我没有看到孔琳,从她的秘书那里得知,孔琳感冒了,昨天就没来。
吃过午饭,我离开公司,开车来到孔琳的家里,孔琳开门的时候用纸巾捂着鼻子,从大门到卧室的几分钟里她的喷嚏几乎一直没有停过。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进入孔琳的卧室,但探病这种事以前还确实不曾发生过。 孔琳躺在床上,看着我笑道:“我没想到你会来。”因为鼻子堵着,声音有些好笑。
我看着她因为发烧显得潮红的脸:“你昨天就该告诉我的。”孔琳摇头:“我没打算让你知道,陆伟应该明天就会回来,有他照顾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点头:”那倒是。“话是这么说,我却分明感到一阵酸味,不禁哑然失笑,孔琳毕竟是陆伟的老婆,我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看孔琳精神不佳,我也没跟她过多说话,眼看就到五一,是该安排一下放假的事情了,于是没坐多久,我就起身告辞,虽然我很想问问孔琳记不记得她把丝袜落在我车上的事,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出了孔琳的家门,我发动了汽车,看看表,不过才三点多,又不想回家,在街头等红灯的时候,忽然想到丁一说房子差不多装修完了。自从上次喝酒之后,我还没有去过那个阁楼,不如趁今天去看看那小子把房子弄成什么样了。 主意打定,我直奔阁楼所在的小区开去,“阁楼”这个名字是丁一起的,他说是一时想到的暗语,不过我却分明记得这个名字也被用作某种杂志,而那杂志似乎正是我们喜闻乐见的一种刊物。
走上通往天台的楼梯,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眼前就是一亮。
丁一虽然是个混球,不过专业倒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煳,客厅原来的屋顶已经这里,看着满天星斗的那种感觉--实在很适合去泡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厨房和卫生间没有什么特别,浴室却显然经过精心考虑,别的不说,单是把浴缸旁边的�换成一整片单向玻璃就足以让我赞叹了,洗澡的时候看到外面开阔的天台,那可不是闷在屋子里冲个澡的感受所能比拟的。
卧室两间,有床,有床垫,不过没有被褥,这并不奇怪,毕竟我们又不住在这里,就在我准备退出小卧室的时候,一个靠�摆放的衣柜吸引了我的注意,这是这两个卧室里除了床之外唯一的家俱。
衣柜很高大,大的足以走进一个人,我随手打开柜子就看了看,里边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一点小小的反常之处,那就是衣柜背板靠�的一侧有一个凹槽,我把手伸向凹槽,就如同扣着一个拉手,难道说丁一在这里面隐藏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返身退回客厅,拨通了丁一的电话。
每个人心里都会隐藏着一些不想别人知道的东西,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不过我打电话却不是为了问丁一那个衣柜后面隐藏了什么,我衹是想确认这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
电话响了很久丁一才开始接听,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事?我在开会。 “我开口道:”几点散会,晚上出来喝几杯?“丁一回应:”临时会议,八成六点才能完事,我今晚已经安排出去了,改天吧,你等我电话。“”好。“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似乎有人说”这个设计……“看来这家伙果然还在上班,这就好了,我去看看丁一到底在搞什么猫腻--探寻别人的隐私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熟人的隐私,这甚至比跟孔琳偷情更能激发我的兴趣。 再次来到小卧室,打开那个衣柜,轻轻扣住那个凹槽。从衣柜的结构看,这似乎应该是一扇拉门,于是我向右侧拽了拽,衣柜的背板果然露出了一道缝隙。 判断正确,我继续用力,背板完全打开的时候,我却什么都看不到,因为窗子透进来的光根本找不到这里,除了拉门边上的一点亮光,里面一片漆黑,即使我探头进去,还是看不到任何事物。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够阻止我探究秘密的好奇心,我轻轻迈步走进里面黑洞洞的房间,反手关上拉门,这个举动其实完全是下意识的,但事后想来这个反应还真是无比正确。
正常想来,灯的开关应该就在门边,我伸手胡乱摸了两下,果然摸到了一个按钮,按下之后,这黑暗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然后我就傻了。
这房间和外面的完全不同,我们都是喜欢地板的人,可这里的地上却是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四周的�面也都被精细地包裹着隔音材料,天花板下半米左右的高度上纵横交错嵌着十几根钢管,形成无数方形的格子。
但这些奇怪的组合都不是让我吃惊的理由,我之所以傻到不能动弹是因为这房间里居然还有人。
一个全身赤裸被吊起来的女人。
这个女人蒙着脸,面向我站立的地方,双手被麻绳绑在背后,一条绳子从屋顶的钢管上垂下来将女人吊在半空,另外还有两条绳子从上面将女人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形成一个奇怪的M型这个场景映入眼帘,我心里一阵发凉,SM这个词对我这种男人并不陌生,但近来听到不少有关监禁女人的新闻,丁一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坐牢?
我知道自己算不上正人君子,不过至少不敢去做犯法的事情,我现在很想夺路而出,逃回家好好睡一觉,当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可腿似乎已经有些不听使唤,身上的力气好像骤然间都消失了一样。
就在我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地上的一个女士背包进入了我的眼睛。我虽然对这种东西没什么记性,但这个堆在女人衣服上背包却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盯着那个背包,脑子不停旋转,一个画面忽然冲了出来。那是有一次和丁一还有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丁一拿出一个包对我们说:“就这么一个破包居然要好几万,女人的钱真是太好赚了,比你妈打劫来得都快!”没错,面前这个包似乎就是丁一当天说要送给孙婷的礼物,莫非……我一边揣测一边凑近手包,蹲在地上轻轻拉开,里面都是一些女人常用的东西,还有一部新款的手机。 我拿过手机,翻开通信记录,第一个电话上写着“老公”,我查看了一下号码,果然是丁一的,这就没错了,这个女人要是孙婷,丁一这么做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再看短信,点开丁一的记录,都是上午发过来的,最早的一条是:“宝贝儿,我在开会,应该要开一天,有点无聊。”而孙婷的回应是:“我们这里下午就开始放假了,中午一起吃饭吧。”接下来他们开始讨论吃什么,之后的一条是丁一发的一个猥琐的表情,内容是:“想不想来点儿刺激的?”孙婷的回复是:“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丁一回的是:“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孙婷则给他发了个笑脸,后面写的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后面就没有什么了。
看完短信,我把手机放回包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说是丁一中午和孙婷吃完午饭来到这里,把孙婷吊在这间屋子里,又回去开会,晚上再回来放下孙婷,这个过程固然说得通,但这种做法未免太过变态了。
可我还有更好的解释么?
看了看时间,四点出头,丁一暂时应该不会回来,不过我进来这么长时间孙婷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该不会玩出问题来了吧?想到这里,我站起来向前迈了两步,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就在我走近孙婷的时候,孙婷忽然发出一阵“呜呜”声。
看来没事,至少孙婷没有什么危险,我想到这里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孙婷的处境,这才最后放下心来。
孙婷的头被一个黑色的塑胶头套完全包裹着,衹露出鼻子和嘴,嘴里还塞着一个口球,口水从里面流出来,落在地毯上,这显然就是她衹能“呜呜”的原因。 丁一这小子还真会玩,我此刻的胆子更加大了起来,裤裆里的阴茎也不争气地支起帐篷。
孙婷的乳房一直是我垂涎的宝贝,此刻她身上的绳子将乳房四周勒紧,两个大奶好像要掉在地上,我强忍着自己要去摸摸的欲望,狠狠攥了攥拳头。 无论如何,孙婷毕竟是丁一的老婆。
走到背后,看到孙婷的双手被反剪在一起,指尖微微颤动,我觉得她应该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至于没有放开她的理由,我希望她在认为丁一还打算继续这样折磨她。
我从后面再转到前面,低下身子,看见两根绳子在孙婷的肚脐那里打了一个结,然后向下勒过她的私处向后面绕去,绳子勒得很紧,把孙婷略显肥大的阴阜勒出一道深深的沟,两片阴唇从绳子的间隙露出来,夹在粗糙的绳子中间,阴唇外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甚至还有一滴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正在落下,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这真是是绝好的玩具,可惜我却不能玩,不过到了眼前的肥肉总不能就这样放过,我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下了这淫靡的画面,然后咽着唾沫退出了这间密室。
离开阁楼的时候,我的阴茎涨得几乎发痛,几次想要返回去狠狠操孙婷一次,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和丁一二十几年的交情远比操一个女人重要,虽然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老婆的样子,不过想归想,真枪实弹的去干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家的时候,云儿告诉我她妈妈不小心扭伤了脚,让我明天陪她回一趟娘家看看情况,我当然不能拒绝,反正节前我也不打算上班了,何况我和云儿已经订好了出门的机票,看望岳母之后就可以直接去外地玩了。
六、衹是因为无聊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到了岳母家我才知道老人家的脚扭得有多厉害,基本上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云儿提出在娘家照顾岳母几天,于是我便取消了出门的行程。在岳母家待了半天,见我实在无聊,云儿就让我自己先回家,至少不用像在岳母家里那么拘谨。
听她这么说,我如同听到大赦,吃了午饭马上回家,倒头就睡,直到晚上醒来想要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云儿不在家我还真是不太习惯。
叫了外卖吃了晚饭,自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困了就睡,睡醒再看,这就是我在这个五一节前一天的所有活动,虽然无聊了点儿,但又仿佛回到上学时的日子,倒也乐得清闲。
可是第二天我就受不了了,五月一日,本该在外地跟云儿游玩的日子居然连午饭都没有着落,想来不免一阵纠结,我拿过电话,想约朋友出来聚聚,可每个都不在本市,就连丁一也是昨天一晚便和孙婷去了南方。
挂断丁一的电话,我翻看起昨天拍的孙婷的照片,虽然想不通女人被折磨时是否真有什么快感,但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莫大的刺激,如果可以这样玩弄云儿……不行,云儿的皮肤太细腻,万一留下印记就……要是孔琳呢?
想到孔琳,我马上拨通了她的电话,孔琳的声音立即从那边传来,冠冕堂皇:“喂,韩总,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清了清嗓子:“感冒好了没?出来吃个饭如何?”孔琳回应道:“谢谢韩总关心,我正跟陆伟在家里煮饭,你和夫人在外面玩得一定很开心吧?”“哪也没去!”我忽然想起当年死皮赖脸的泡妞精神,“过来陪我吧,我想你了。”衹听孔琳说:“哦,您说那几个应聘者的事啊,想不到放假了您也不休息,这样吧,等我上班后再向您汇报。”陆伟一定在她身边,不过这也激发了我的兴致,我继续说道:“我的小弟弟比我还想你……”话没说完,孔琳德声音再次传来:“什么?您说那些简历弄乱了?那衹能等上班后再说了,要不您自己动手弄……一下?啊,不说了,我的汤要干了。”滑头,挂断孔琳的电话,我小声骂了一句,起身上厕所。
尿完尿,扭头看到云儿挂在卫生间的蕾丝小内裤,伸手摸了摸,发现已经干了,顺手拿下来,打算把这东西放回她的内裤专用抽屉。
这种事通常不用我去做,那抽屉在云儿床头的一边,我几乎从未打开过。拉开抽屉,里面是两个铁盒,都是别人送的礼品的包装,扔了可惜,就被云儿拿来在各处放些杂物。
打开上面的铁盒,把内裤放进去,又顺手拿出下面的盒子。云儿的内衣裤多得数不清,她每天换一条内裤,犯懒的时候两个星期也不去洗,可每次找内裤的时候还会拿出一大把理来理去,我甚至觉得她的这个抽屉就是一个内裤的聚宝盆,取之不竭。
可这个铁盒的里面却不是内裤,而是装着一个羽毛的眼罩和一衹硕大的假阳具,云儿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也没见她用过啊。
眼罩是黑色的,上面镶着亮片,侧面还插了一根长长的羽毛,我信手戴在头上回头看了看镜子,发现这衹眼罩足以遮住大部分脸,而且对视线并没有什么影响。
把面罩扔到一边,又看了看那个假阳具,打开开关,前面带着颗粒的部分立马转动起来,还一伸一缩的,貌似很好玩的样子。
我于是马上想像着把这个东西塞到云儿的阴道里会是一副什么情形,可念头一转,云儿就算有时候自己想玩一玩,何必还弄个眼罩,难道是怕人看出来她的样子?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是在别人的面前用假阳具来自慰?
莫非她外面真的有男人了?应该不会,真有男人的话这个眼罩也帮不上什么忙,在床上扯掉一个眼罩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我思来想去之后,拿出了云儿的笔记本。
衹有隔着屏幕戴着眼罩才是安全的,可如果我这个设想是真的,云儿恐怕确实瞒着我做了什么。
打开电脑很简单,可我没有她聊天工具的密码,再说万一她此刻正在上网,我这边若是登陆了她就一定会知道,在没有找到结果之前我还不想让云儿知道我在怀疑她。
这个时候我的专业背景帮了大忙,虽然不学无术,但我终究是重点工科大学毕业的,虽然密码破解不了,不过查看一下聊天记录的能力还是有的。
然而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等我终于打开那个该死的聊天记录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我先给云儿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岳母的病情,并告诉云儿我会早些睡,也让她早点休息,这才在挂断电话后小心翼翼的查看起聊天记录来。
记录很少,衹有岳母扭伤脚的那天的记录,想来之前的记录都已经被删除,我翻了几页,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聊,对像基本上也都是我所认识的人,衹有一个是个例外,可就是这个例外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个人的网络ID很简单,就“阳光”两个字,对话也很少,一共就五条,第一条是“姐姐还是不肯给我电话?”云儿的回复则是“你要是再要我电话我就把你拉黑。”看到这条的时候,我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一些。
可下面几条就让我坐不住了,第二条写的是“我还想看看姐姐的咪咪”,没有云儿的回复。后面的第三条是“姐姐的身体真好,再自慰一次给弟弟看好不好? “依旧没有云儿的回话。接下来是”我真的很想插姐姐“这条信息后面有云儿的”呵呵“两个字,最后的一条是”我这几天要跟同学出去玩,回来再陪姐姐。“云儿的回复是”好的,亲亲~“还亲亲,我操,看着夹杂在对话间的几组乱码,我咬牙切齿,这可能是视频的编码,我一边记下这个”阳光“的聊天工具号码,一边盘算着怎么向云儿核实这件事。
关闭云儿的电脑,我坐在书房里吸了两根烟,然后打开自己的电脑,把摄像头和麦克风调成禁用,点开聊天软件,正要输入密码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旁边的注册帐号,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号码,寻找到“阳光”的信息看了看,似乎是某大学的学生,我把这个新号码的个人信息编辑成和“阳光”大体相同的样子,又把ID改成“向日葵的微笑”,这才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开始查找云儿的号码。
云儿果然在线,我发送了一个好友申请,留言说“我是阳光的朋友”,居然很快就通过了验证。
我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好!”甚至还在后面发了一个笑脸,打完这句话不由得吐了一口酸水。
云儿的回应很快:“你是阳光的朋友?”我连忙说:“是啊,我是他同学,是他给我姐姐的号码的。”云儿“呵呵”了一句。
我继续说:“阳光说姐姐是个大美人儿……”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云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一个小时后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凡是问到真实情况的时候云儿都拒绝回答或者一语带过。
直到我确定云儿已经开始信任我的时候,我这才说道:“阳光说看过姐姐的咪咪,是真的么?”我说完这句话,云儿那边沉默了很久,我抑制着自己想要继续催促的冲动,直到云儿发来“是”的时候才又发了句“那姐姐能给我看看吗? “还是一阵沉默,等到我这边快被香烟的烟气包围的时候,才收到云儿的回复:”阳光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原则?“这个我怎么知道,只好回应道:”我衹知道不能问姐姐的电话……“这次云儿回得挺快:”不许给别人看,不要问我真实的信息。“”我不会的,姐姐就让我看看嘛~“我继续要求着。
过了一会儿,云儿那边发来一个“嗯”字。
看到这个字,我迫不及待地发了视频邀请,嘟嘟的声音响起,我心里一阵五味杂陈的感觉,对面真的是我的老婆?
视频打开,我立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和云儿身后我熟悉的环境,那是她出嫁前的房间,里面的家俱已经显得有些老旧,背后的窗帘也是当时的那一幅,我也曾无数次在这间房子里和云儿偷偷的做爱。
我虽然看得出对面是自己的老婆,但别人却肯定看不出来,云儿的脸上戴着通的睡袍。
这时云儿显然发现了我这边并没有图像,开口问道:“你怎么没有视频?”这次传过来的是声音。
我赶紧打字回应:“我用的是宿舍里的旧电脑,没装那些东西。”衹听云儿说:“真是别扭……你那边不是一个人吧?”我继续打字:“衹有我一个,别人都出去了,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敢就这么来找姐姐。”“真会说话。”云儿笑了笑,“现在的学生都这么会哄女人吗?”“我哪有哄姐姐。”我又点了根烟。 云儿那边又说道:“阳光还对你说了什么?”“他说姐姐的身材超好,人又温柔。”我接着输入,“姐姐也让我看看嘛,我都嫉妒死阳光了。”云儿顶着摄像头看了半天,脸上居然微微有点红,过了几分钟,我就亲眼看着她慢慢撩起睡裙,从头上把睡裙脱去,扔在后面的床上,一双白嫩的乳房立马跳了出来。 那是我曾经无比痴迷的乳房,就这么轻易地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网友露出来看,云儿这是怎么了?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又发了一个信息:“姐姐能调整一下摄像头吗?我想看看姐姐的全身。”这一次云儿没有考虑,而是直接把摄像头的方向下移,现在我已经看不到云儿的脸,衹有饱满的胸部和一条窄窄的黑色丁字裤。
云儿接下来的动作和我的预期基本一致,她很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居然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阴部完全展示在视频前。
在我说了句说“姐姐好美”之后,我看见云儿用左手的手指分开了她那两片依旧粉嫩的阴唇,露出阴道口,然后将中指插了进去,同时还用右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没有再说话,就这么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看着自己的老婆肆无忌惮地在镜头前自慰,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发出“啊”的一声。
“姐姐果然好棒!”我把手伸进裤子,握着自己早已变粗的阴茎,试探着继续问道,“姐姐有没有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没有!”云儿的声音很快传来。
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她这句话一定不会有假,很多人都是这样,面对陌生人什么都肯说,而在家人的面前反倒会有不少顾忌。
“那姐姐为什么会……”后面的话我没有打出来,云儿不是傻女人,他一定知道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回答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云儿说的是“就是无聊,玩玩呗。”衹是无聊?我和全身赤裸的云儿继续随便聊着天,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很贴心地嘱咐她早点儿休息,我在关掉视频和聊天软件的时候还在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云儿这么做居然衹是因为无聊!
结婚这么多年,云儿每天在家里当全职太太,购物和照顾我几乎就是他的全部生活,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很省心,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无聊吗?我是不是该给她找些其他的什么事情做做?
香烟再次点燃,我看着袅袅上升的烟柱,云儿刚才的样子还在我眼前浮动,她和多少男人这样视频过?在别的男人面前做出这种举动的我的妻子算不算是一种出轨呢?
我关掉电脑,坐在黑暗里,直到困意袭来淹没一切难以言表的情绪,这才回到卧室沈沈睡去。
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人在很多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私密之处,然而那张脸却不是云儿,而是我所熟悉的孔琳的脸。
七、无法也不想拒绝的提议
浑浑噩噩的假期之后,所有人都带着休息后的疲惫继续上班,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如果说我的生活有什么不同的话,似乎只有每天会不定时往家里打个电话,看看云儿是不是在家,不过我也知道这种“监视”方式是自欺欺人,女人若是出轨,几分钟也就够了,而且我是个没有长性的人,所以到了六月初我每天打电话的次数便渐渐少了起来。
这期间孔琳对我还是那副若即若离的样子,热情的时候像燃烧的火焰,冷淡的时候跟普通的同事也看不出什么分别,其实我倒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男人就是一种喜欢犯贱的动物,这点在我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公司的业务一直进展的很平稳,这当然主要是王弈飞的功劳,我还是照老样子坐享其成,白天坐在办公室摆样子,晚上出去玩或者回家搞搞云儿,偶尔也会偷偷翻看云儿的聊天记录,不过再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想来云儿已经跟那个“阳光”说起过那天的事,所以现在删除记录的频率恐怕比我每天撒尿的次数还要多,要想有新的发现几乎没有可能。
要说这段时间里最大的变化就是丁一那小子,这一个多月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若不是我打了两次电话过去他都说很忙没时间出来,我肯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忽然暴毙了。他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六月中旬,直到十八号才主动打电话约我出去喝一杯。
我们这天去的饭店在城里最热闹的街上,他依然到的比我早,我来的时候丁一已经点好了菜,虽然跟往常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我明显感到这家伙比以前沉默得多,直到我们喝掉一瓶白酒换上啤酒之后,他这才多少恢复了正常的摸样,开始胡诌起来。
男人聚在一起经常会回忆过去大吹牛皮,丁一也是这样,又喝了几杯之后,他忽然开口问道:“还记得有一年咱们说老了以后每天做什么吗?”我摇头,那种随口开的玩笑怎么可能记得住?只听丁一继续道:“你说老了以后没事的时候就搬一把椅子坐到繁华路口,看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姑娘……”
这话像是我说的,我点点头:“然后那些小姑娘就会看到两个笑眯眯的老爷爷。”说到这里,我把目光投向窗外,一个穿着丝袜的高挑女郎正迈着步子从不远处走过。
丁一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掉,然后看着我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
我皱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丁一吐了口气:“因为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沉默,似乎在等我的问话。
我知道让一个人继续说下去的最好方法不是追问,而是静默不语,有讲述欲望的人一定会忍不住啰嗦下去,这种方法在酒桌上尤其管用。
再次短暂的沉默之后,丁一忽然问道:“你那天是不是去过阁楼?”
我举杯喝酒,不置可否--这已经等同于默认。
“孙婷那天后来责怪我,说我去了又走,看她那么辛苦都不说放她下来,我就知道是你去过了……”丁一点了根烟,“这话我当然没对孙婷说,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我摇摇头:“没有。”
“我也这么想,换成我也是一样。”丁一看似如释重负,但又接着道,“当一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的时候,就像种子种在地里,生根发芽长大开花,只会越来越茁壮,直到你再也抑制不住。”这句话非但跟前面那句话毫无关系,甚至还很奇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感慨。
丁一看着杯中的酒:“你没有上她我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高兴的感觉远没有失望的感觉大。”
我一愣。
丁一深深吸了一口气:“很久之前我就有一个很不正常的念头,这个念头在认识孙婷之前就有。”他皱了皱眉,似乎不知怎么继续说下去,“你知道……”他咂了咂舌,猛地一拍大腿,“这么说吧,我一直想看别人操我的老婆,你能明白吗?”
我把酒杯跟他的酒杯碰了碰,啜了一口:“只是一种猎奇的心理吧?那样确实很刺激,我偶尔也会想像一下那个画面,助兴而已,想过也就算了。” 丁一摇摇头:“我原来也一直在试图克服自己的这个欲望,不过自打我和孙婷开始玩SM……”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本来没想到孙婷会那么配合我,等我发现我越是折磨她她的高潮反而来得越快的时候,想让别人操她的念头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那又怎么样?”我抽出一根烟,“难道来真的?”
听到我这么问,丁一擡眼看着我,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点了点头。 我点烟的火机停在半空:“你别胡来,这种事情的后果可能很严重。” “我当然想过。”丁一掏出火机,给我点上烟,“所以我才会跟你说这件事。” 我吸了口烟:“我不干。”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丁一问道。
我点点头:“谁会在意去干一个漂亮女人,尤其是在他老公的同意下。”这句话我说得很诚恳,“直说吧,后悔药没处买去,到时候咱们哥们……这还不包括孙婷的想法。”
丁一闻言半天没有说话,直到被香烟烫到手指,这才猛地掐灭烟头:“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花一个多月的时间来考虑。”红着眼睛擡起头,“最后问你一句,你干不干?”
“作为一个男人,这种事当然求之不得,可是……”我很认真地盯着丁一的眼睛,“你是我兄弟……”
“这种事我也只能找你。”丁一忽然露出一丝邪恶的神情,仿佛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一样,“周一下午,我在阁楼等你。”
“赶鸭子上架?”我捏着脑袋,“你问过孙婷的意见吗?”
丁一道:“怎么问?她要不同意我不是白问了?她要是同意的话,我恐怕会很不舒服……所以还是不要问了。”
“原来你想瞒着她。”我对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埋单,“我不一定会去的。” “随便你。”丁一握着酒瓶把头枕在桌上。
离开饭店,我打了一辆车让丁一先走,然后鬼使神差的拨通了孔琳的电话,约她到一家咖啡厅见面,陆伟出差在外,约孔琳出来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孔琳今天穿的很清凉,大开领的连衣裙几乎露出半个乳房,坐到我面前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晚约我出来?还喝了这么多酒,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直说吧,你一定有什么事。”孔琳搅动着咖啡。
“是有个问题。”我看着孔琳白皙的脖颈,“什么样的男人会让别人去上自己的老婆?”
“变态呗。”孔琳没好气地回答。
“那你说当着自己老公的面给别的男人口交的女人变态不?”我忽然想起那天孔琳在办公室的情形。
“呸!”孔琳小声骂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算了,我看在你这里也问不出什么答案。”我起身把钱放在桌上,拉起孔琳,“送你回家。”
“有病!”孔琳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已经靠了过来,我的胳膊马上感受到了她胸部的柔软。
见我往停车场走去,孔琳连忙问道:“喝酒了还开车?”
我一愣:“当然不,难道你也没开车?”
孔琳点头,我“哦”了一声:“那就打车吧。”
孔琳摇头:“你有多久没有坐过公共汽车了?”
我皱紧眉头,伸出手指算了半天:“不知道。”
孔琳扳起我的手:“现在天气这么好,我们去坐公车吧?”
“别啊。”我连忙道,“从这里到你家坐公车恐怕要四十多分钟,中间还有段修路的地方,何必呢?”
孔琳撅嘴:“你不陪我我自己去坐了。”说完甩开我向公交车站走去。 于是十分钟后,我们坐到了一辆双层公交的上层座位上。
公交车里面的味道很不好,即使是开着窗子,好在夜幕已深,上层除了我和孔琳只有另一对情侣拥抱在第一排的座位上。
我当初坐这种公交的时候最喜欢的也是第一排的位置,因为视线非常好,所以想也没想就直接坐到了第一排另外一边的空座上,只听孔琳坐在我旁边,小声嘟囔着:“干嘛坐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
我醉眼惺忪地瞟了一眼另一边的一男一女,看起来似乎是两个学生。
“容易走光!”孔琳小声贴在我耳边。
我干笑了一声:“你穿成这样,想不走光都难!”
也许是孔琳的话刺激了我,又或者是因为我实在喝得太多,我一把揽住孔琳的腰,把另一只手直接从领口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触感所及,愣了一下:“乳贴?”
“你小点声。”孔琳侧了侧身子,把背部朝向那对情侣。
从她的脖颈后面,我看到对面的男孩似乎正偷眼向我们这边瞟来。
“戴着这么两个创可贴多不舒服?”我一边说一边顺手把孔琳的乳贴扯下来 “你干什么?”孔琳话虽然这么说,却根本没有动作,任由我把另外一张乳贴也扔出来,这个时候我看见那个男孩的眼睛似乎都已经发直,而女孩好像也发现了地上的两片东西,皱着眉头别过脸去。
我低下头,吻了吻孔琳的脸,抽出手重新伸进她的裙子,这次是从撩起来的裙子下摆伸进去,孔琳的裙子不长,也就刚好盖住她的大腿,我的手伸进去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男孩的眼睛忽然变得好似动物世界里面的恶狼,估计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孔琳的半个雪白的屁股。
孔琳今天格外的配合,没有任何抵触的动作,我把她的内裤拉到一边,抚摸到孔琳阴唇的时候,摸到了一把淫液。
再次把手缩回来,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孔琳很乖巧地帮着我把内裤往下拽去,掏出我的阴茎,用裙角盖住,然后慢慢移动着身子,把阴道口对准龟头,缓缓坐了下去,然后双臂环绕抱紧我的脖子。
随着阴茎被夹紧,我吸了一口凉气,直到整根阴茎都进入了孔琳的身体,我这才放松下来。此时我和孔琳面对面拥抱着,就好像在自家的沙发上,她的裙子虽然遮不住玉腿,却也足以挡住我俩身体的交合处,就算旁人看了,也只会觉得我们太过缠绵,很难想到我们实际的行为。
我现在其实很想动,很想来回用力地抽插,不过毕竟是公共场合,即使醉意朦胧,也还没放胆到那个程度,于是就这样一直抱紧孔琳的身体,体会着她下体的湿润和温软。
侧目望向车外,看见对面车灯闪烁,我并不担心有人发现我和孔琳的秘密--很少有人开车的时候会去看双层公交的上层,这是绝大多数人的习惯。 但是这种感觉并不算太好,因为我的阴茎似乎已经开始变软,就在我有些懊恼的时候,公交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我和孔琳的身体被同时向上抛起,然后重重落在椅子上。
孔琳不由自主地发出“啊”的一声,这突如其来的颠簸让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一截,然后又重重地插了进去,本来有点儿疲软的阴茎马上重新变得像铁棍一般硬实。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颠簸--公家车正在整修路面的地方行进。
此刻我真是爱死这辆公交了,简直就是一台设计精准的情趣机器,让我在完全不用自己动作的情形下享受了一次完美的性爱,直到我把精液喷洒在孔琳的身体里之后才发现我们已经错过了下车的站点。
那对学生情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车,我让孔琳从身上下来,整理好裤子,下车之后又打了辆出租把孔琳送回家,这才回到自己家里。
云儿已经睡下,我洗了澡之后感觉清醒了一些,坐在客厅里抽烟的时候想到下午跟丁一的对话--我是不是太虚伪了?下周一……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八、妻子的小情人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志刚的电话。
志刚姓陈,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这里的刑警队队长,我在发现云儿和“阳光”的事情之后曾拜托他查过“阳光”的信息,我当然不会对他说是云儿的事情,只说是朋友的事让他帮个忙。不过他当时正在外地执行任务,之后我就忘了这件事,想不到今天居然打来了电话。
我来到刑警队的时候志刚神秘兮兮地说带我看点儿好玩的事情,我跟着他走到一个房间,看到窗户上的铁栏杆和一个铐在椅子上的犯人,就知道这家伙又要干缺德的事了。
志刚进了门小声对一个警察说了句什么。
等那个警察出去之后开口问那个犯人说:“还是不说?”
那人连忙回答:“大哥,我要说了那些人会要我的命,我一个人扛还不行吗?” 声音里带着哭腔。
“够义气,不过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扛不住啊。”志刚摇着头,“对不住了……”说完又拿出两个手铐把犯人的双脚铐在椅子的两条腿上,“还是说吧,省得我麻烦。”
犯人显然不知道志刚要干什么,继续重复着:“真不能说,死我一个就够,我不想连累老婆孩子啊。”
“你他妈早干嘛去了!”志刚照着犯人的脚踝踹了一脚,汗水立刻从犯人扭曲的脸上冒出来。
我凑近志刚:“就看这个?”
“好戏马上开始。”志刚坏笑着躬身解开犯人的腰带,把外裤和内裤一并褪下来,那犯人虽然并不配合,但几脚下去也就老实了。
眼看那犯人黑乎乎的阴茎露在外面,我苦笑着对志刚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再等等……”志刚话音未落,门吱嘎一开,刚才出去的警察牵着一条狼狗走了进来。
这边关门,那边犯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哥,这……你杀了我吧。” 志刚看了看一米多高的大狼狗,又看了看犯人,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罐子,一把刷子。志刚打开罐子,用刷子在里面蘸了蘸,自言自语道:“这蜂蜜还真不错。”说完凑近犯人,把那些粘稠的液体向犯人的阴茎刷去。
变态!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另一个警察已经把狼狗牵到犯人面前,那狼狗闻见蜂蜜,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我说!我全都说!大哥……求求你……求你……”那犯人此刻吓得几乎要晕厥,全身跟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
听他这么央求,志刚示意那个警察把狼狗带到一边,对犯人道:“能做笔录了?”
犯人看了看志刚手里的刷子,又看了看那条意犹未尽的狼狗,终于哭了出来:“我说……我说……”
离开刑警队的时候已是傍晚,志刚开着我的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里是志刚给我的材料,见我看完,志刚问我道:“一个大学生,你找他干什么?” “朋友女儿的事,让我帮忙看一眼这小子靠不靠谱。”我胡乱编造了一句。 志刚骂了句“操”,“小破孩儿的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以为我跟你们一样那么有闲工夫?”
我回了句:“操,谁让你有这个本事,这样,咱们到这小子的学校看看,你把他叫出来,我跟他说两句话,这事就算完了,一会儿我请客,你想去哪?” “哪贵去哪!”志刚哈哈笑了起来,“我这可是滥用职权,说出去不好听,你自己的事倒是没关系,别人的这种破事以后少揽……”说话之间,车已到了校园门口,志刚放下车窗,掏出工作证跟门卫打听了两句,这才又发动汽车,向刚问好位置的男生宿舍开去。
到了地方,志刚停下汽车,下车对我说:“我把那小子叫下来,别的事我就不管了,你别弄出乱子来。”
“OK!”我做了个手势,志刚点头进楼,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男生走了出来,我远远望去,只见志刚一边对那个男生说话,一边用手指了指我的车,然后那个男生就哆哆嗦嗦地向我这边走来,志刚则走到路的另一侧树下抽起烟来。 我掏出墨镜戴在脸上,见男生战战兢兢来到我的车窗前,打手势示意他坐到后座上,等他上车做好才开口问道:“你是曹阳?”曹阳是“阳光”的真名,这是我在半个小时前刚刚知道的。
男生点点头,还没等他问话,我继续说:“你今年二十二岁,五月十一号的生日,你父亲叫……”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从调整好的观后镜里查看着这个男生。
果然是个阳光男孩,干净,文质彬彬,一脸的书卷气,若不是事先知道,很难把这样一个男生和龌龊的事情联系起来。
听我一口气说了他祖宗八代的信息,曹阳紧张地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把手里的材料放在一边,“你有个ID叫“纹锦”的女网友吧?”纹锦是云儿的常用ID,我其实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起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听我提到云儿的ID,曹阳就是一愣,似乎想要点头,但点了一半便硬生生停住了。
看来没有找错人,我心里想着嘴上对曹阳继续说道:“我是她的丈夫。” “我不认识什么……”曹阳几乎要跳起来,若不是我已经锁了车门,这家伙八成已经夺门而出。
“我说了你不用害怕。”我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边,“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否则也不会让你坐在这里跟你说话。”
听了这句话曹阳的紧张感似乎稍稍减弱了一些,小声说道:“我……我……” 我看着曹阳惊慌失措的脸,继续说道:“我来找你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否则也不会到这里来。”
“这……我……”曹阳吞吐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们没有什么……” “我知道你们没有上过床,只是裸聊而已,对吧?”我再次问道。
“嗯”这次曹阳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以后不敢了。”
“不,恰恰相反。”我接着说道,“你可以继续和我太太保持这种关系。” 这回这个大男孩真的愣了,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怎……怎么……” 我笑了笑:“没什么,你也许无法理解我的想法,没有关系,但你还可以那么做。”我解释道,“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如果我太太需要一个人打发无聊时间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像你这样的大男孩。”
见曹阳沉默不语,我接着说道:“我不想她遇到不三不四的人,有你这种还算老实的孩子牵扯她的精力对我来说是最省心的,只要你们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我就不会干预,也不会再来找你。”
“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些怪癖,这无所谓。”我扭过头盯着曹阳,“但我会遵守我的承诺和对今天说过的话保密,我希望你也能这么做,好吗?”
听我说到这里,曹阳终于点了点头:“我……”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我解锁车门,看着曹阳下车,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不会相面,但还是看得出像曹阳这种男生多半有心无胆,尤其是今天见了我之后。云儿的身体反正已经被他看过,多看几次也没什么所谓,总比掐断他们的关系让云儿再找别人强--我不敢肯定自己做的一定对,但一时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和志刚吃了饭之后,我回家接上云儿,陪她上街转了转,还给她买了几件非常性感的内衣。
我甚至能够肯定这几件看了就会令人欲火中烧的衣服很快就会被那个胆怯的大男孩看到,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此刻的心情,或者说还令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的大部分心思都在下周一的那个约会之上。
我还不能保证自己一定有勇气把阴茎插入孙婷的身体里,但再看一次她的裸体也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九、煮熟的鸭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周一。
我来到阁楼的时候,丁一坐在外面的台阶上。
看见我,他尴尬的笑了笑,这种笑容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 我们一起进了房间,开了两瓶啤酒,每人先干了一瓶,开始喝第二瓶的时候,丁一才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酒壮怂人胆,干!”又干了一瓶--酒喝得急人便比较容易醉,人醉了放肆起来就比较容易,丁一抄着酒瓶打了个嗝:“孙婷在里面,你去吧!”说话的感觉仿佛死囚要上法场一样。
“你不是要看?”我干笑了两声。
丁一又喝了口酒:“我等一下进去,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拦住你。”“了解。” 我点了点头,“你想好了,我真进去你可就再没机会反悔了。”“嗯”丁一的声音很沈。
“万一被孙婷发现怎么办?”这一直是我的顾虑。
听我这么问,丁一缓缓道:“我给孙婷戴了面罩和耳塞,还有口塞,她说不出来话也听不到什么,你就放心吧。”我一口干掉瓶子里剩下的酒,起身就往卧室走,才走两步,就听丁一说:“等一下?”我回身笑道:“想通了?那我走了。 “”不是……“丁一摇着头,”没什么,去吧。“”唉。“我叹了口气,” 舍不得了吧?”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又往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停在门口回头道:”要不要再想想?”“不用。”丁一斩钉截铁。
我再一次点点头:“我还是戴个套子吧?”“别,我和孙婷从来不用那玩意,你要是戴了就露馅了。”丁一解释道。
“万一意外……”我有些迟疑。
“没事,因为我们暂时没有要孩子的计划,所以,”丁一继续道,“孙婷一直有吃长效的避孕药。”“好吧。”我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最后一次回头望向丁一,“你真的认为女人分辨不出来那东西的区别?”“我不知道……”丁一用双手在脸上揉搓着,显得有些急躁,“快去吧!”到了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不进去,拉开柜子里的暗门,走进暗室,关上门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面的灯只开了三分之一,显得不是很亮,不过我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房间正中的孙婷。 然后我居然笑了。
因为孙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有趣--丁一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了一把皮面椅子,说是椅子,其实跟火车上的卧铺宽度差不多,靠近头部的椅子腿是两根钢管,超出椅子的高度足有一米多,椅子侧面的两边也各伸出两根钢管,从上面看去,整个椅子形成一个“干”字形,孙婷现在就被五花大绑在这个奇怪的东西上面,面部朝上,全身赤裸。
她的上半身被粗大的麻绳横着分别从乳房的上下位置绑在椅子上,另有绳子绕过她的脖子,向下把那两根横着的绳子串联在一起,在小腹上缘的地方分开两边,压住孙婷的双腿往椅子侧面下边的两根钢管绕去--孙婷的双腿大开,被绑在脚踝上的绳子拉到头部的两边,膝盖上面也被绑紧拉住,连同之前压住她大腿的绳子一起缠绕在钢管上。
这还不算完,孙婷的脚上还绑了两根绳子,绕过她的脚心,把双脚绑在椅子腿上伸出的钢管上,她的双手也向侧上伸开,同样绑在那两根钢管上,除此之外,大腿根部居然还缠绕着两条绳子,我看了看似乎只是起到装饰的作用。
我转到孙婷正面,看到孙婷的屁股微微向上拱起,完全打开的阴部淫液氾滥,阴道中还插着一根塑胶阳具,随着马达声响在她的下体里扭动着。
我握了握双手,控制了一下情绪,阴茎支撑在裤子上的肿胀感却一点儿也没有减轻,擡眼看着孙婷脸上的黑色眼罩,我终于解开了腰带,然后狠狠在孙婷摊开的乳房上捏了两把,这是我曾不止一次盼望着的事情。
孙婷的身体马上一阵颤抖,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一把把塑胶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孙婷带着口塞的嘴里随之发出一阵“呜呜”声,我看到她微微颤动的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好像一张小嘴正在唿唤着我的插入。
我挺起阴茎,向孙婷早已张开的阴道口插去。
龟头碰到阴唇,柔软,温润,可是我却没有继续进入,孙婷的喘息很急促,看来已经等待了很久,可是此刻我却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原本迷乱的情绪瞬间清醒过来。
我扳着孙婷的双腿,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口,等到孙婷的淫液完全布满我的龟头的时候,我居然松开了双手,莫名倒退了两步,把阴茎塞回裤子里,重新系好了腰带。
丁一走进暗室的时候,我正坐在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衣冠楚楚,人模狗样。 丁一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我报以一个苦笑。
可是丁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再看我,他解开衣服,裤子,直到脱得全身精光,然后挺起粗大的阴茎,向着孙婷走去。
A片现场?我的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词组,这时丁一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孙婷的身体。
我看到孙婷的身子一挺一挺地迎合着丁一的插入,但是由于身体的束缚,孙婷每次试图向上的趋势都会被捆在身上的绳子拉回去,麻绳陷在丰腴的肉体里,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开始有点儿后悔了。
就这样看着丁一在我面前狠狠操着他的老婆,不知过了多久,丁一回头对我招了招手。
我的脑袋虽然在想要不要过去,但双脚很快把我带到那个奇怪的椅子旁,凑近孙婷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被绳子绑住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红。 然后丁一就做了一件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他拉下了孙婷的眼罩。 孙婷的眼睛睁开,略一恍惚,然后就跟我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我马上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惊恐和开始扭曲的表情,可是此刻我却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孙婷的嘴里开始发出连续的“呜呜”声,明显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丁一似乎毫不在意,他死死按着孙婷的身体,开始了更有力的抽插,撞击得孙婷的身体“啪啪”乱响。
我又看了一眼孙婷,闭目喘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只有这样我才能忍着想要抚摸孙婷身体的冲动。
我走出暗室关门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丁一似乎正在做最后的一次的冲刺,孙婷本来握着拳头的十指箕张,似乎想狠命抓住什么,无助的晃动着。
离开阁楼,我直接回了家,我需要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虽然我并没有真正做什么。
云儿没在家,估计又是出去逛街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快到五点的时候,迷迷煳煳地听到开门的声音。
回来的当然是云儿,还有她的一个女伴,大包小裹地拎进来一些衣服和两双鞋,看见我在家,云儿脸一红--她每次买了东西都是这样子,虽然明知道我并不介意她花钱。
送走云儿的女伴,吃了她买回来的晚饭,云儿就迫不及待地挨件展示新买的东西,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个不停,口中念叨着逛街的经历,其实我全完没有兴趣去听,因为不过是去了哪家护肤中心,哪家商场又打折了等一些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的事。
我一边随口应付着,一边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直到云儿换上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淡蓝色礼服裙,这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看着这件前侧边开叉几乎开到大腿根的裙子,我伸直脖子问道:“这件衣服你怎么穿出去?”“穿不出去,谁会穿这个出去。”云儿凑集我的脸,“喜不喜欢?我买这个就是穿给你看的。”“喜欢!”我隔着裙子捏着云儿的乳头,把她拉到我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探手在她左腿的大腿根抓了一把,“来,过来伺候伺候大爷。”按照平常的惯例,云儿差不过该是扑在我的身上,可我的手还没收回来,云儿却失声叫了起来:“啊呀!”“怎么了?”我一愣。
云儿看着我怒道:“你怎么这么用力?好疼。”她擡起左腿对着我,我也望向她的大腿根,只见两个红色的手指印清楚地显在那里,只听云儿继续说道,“干嘛这么使劲?”我微微皱眉,这不可能,我刚才的动作并没有用力,绝不可能弄出红印来,可看云儿的反应,她显然并不知道这两条红印的来历,如果说她今天下午除了逛街还做了别的什么,那就更不该是这种表现,何况我不久前刚刚见过曹阳,那孩子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举动才对。
可是我还是没法解释云儿腿上的印记,该不会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吧? 我不管云儿一脸不满的神色,坏笑了两声,拽过她的身子按在茶几上,解开裤子,正要提枪上马,忽然听到云儿说:“别,老公,我刚来了月事。”我瞪了瞪眼睛,果然,云儿的内裤里鼓鼓的,显是垫了卫生巾,不由得一阵失望:“那你还诱惑我?”“嘿嘿。”云儿笑着试图挣脱我的束缚,“就让你着急,我喜欢……呜……”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抓住头按在胯间用阴茎塞住了她的小嘴。 云儿的嘴很小,吃面条的时候几乎都是一根一根地吃,所以口交的时候格外的舒服。
然而我此刻想的却是苏婷的肉体,云儿的嘴此刻在我眼里几乎变成了苏婷湿淋淋的阴道,让我不由自主地来回抽动着。
云儿的头在我的下身前后摇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直到感觉到我阴茎的抽搐,这才把阴茎从她的嘴里吐出来,我低下头的时候,刚好看见精液从龟头里射出,喷在云儿的脸上。
“好恶心!”云儿叫了一声就往卫生间跑去--她总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是该说她矜持还是变态。
有人说射完精的男人纯洁得像个天使,我不知道这句话说得对不对,反正这一刻我没有再去想男女之间的那些事,释放后的感觉平静得犹如无风的水面般辽阔而淡然。
擡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越过了十点的位置,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十、发泄
周二和周三是风平浪静的两天,周四的时候我接到了丁一的电话。
“哥们,”丁一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这两天还好吧?”我骂了一句操:“干嘛?”丁一似乎很高兴:“你猜那天后来怎么样了?”我插上耳机,把手机放在桌上:“懒得猜,你说吧。”只听丁一笑了一声:“那天我一时冲动之后,心想反正也瞒不住了,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对孙婷说了,你猜她说什么?”我按开电脑的电源:“挨骂了你?”“嘿嘿。”丁一默认一件事的时候通常都是这个反应,“不过她说那种感觉很刺激,更容易达到高潮,她甚至还说希望能有下次,只要你不碰她……”我皱了皱眉:“我感觉不太好。”丁一没管我的答话,自顾自道:“我明天下午打算再和孙婷玩一次,你来看不?”“再说吧。”我挂断电话,掏出耳机扔在一旁。
我能理解丁一现在的心情,就像一个小孩子刚开始玩一个游戏一样,尤其在得到孙婷的同意之后。性爱是一种毒瘾,就如同我跟孔琳的关系一样,丁一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当然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孙婷的认可已经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点障碍。
第二天的上午,我早早结束了工作,发现时间才不过十点,不免有些心焦。 等待时间流逝是一件痛苦的事,好在我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
我本以为哪个朋友找我吃午饭,可没想电话是志刚打来的,他的声音很急促:“哥们,你赶紧到我这里来一下,有要紧的事。”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志刚这么紧张,连忙离开公司开车来到刑警队。
志刚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见我进来,直接把我按到他的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光盘插进光驱:“你先看看,看完叫我,我就在外面等……”走到门口又说,“千万别激动!”志刚走出门背对着办公室的窗子点烟的时候,我已经点开了光盘上的文件,是一个视频文件。
我自问自己从未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除了私生活乱了一点儿,不过近两年来,除了孔琳我也没有再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联想到志刚刚才的样子,这视频里面的东西肯定跟我有关,要么是孔琳,要么就是云儿。
不,我马上否定了是孔琳的想法,操别人的老婆这种事可不归刑警队处理,但是云儿……不可能啊。
可是视频的内容马上就推翻了我的想法,因为在打开视频的一瞬间,我已经看到了云儿的身体。
屏幕上的云儿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看旁边的摆设似乎是美容院之类的地方,云儿的胸部和腰部遮着白色的罩单,双目闭着,好像是睡着了。 然后屏幕开始晃动起来,那是手提摄像机被人拿在手里拍摄的感觉,一只手从屏幕外面伸到云儿的胸部,扯下了那个白单,云儿白皙的乳房立刻挺立了出来。 我的脸马上就白了。
镜头在云儿的胸部停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下移停在云儿的下身,那只手重新伸进镜头,把遮盖云儿私密部位的单子也拉到一边,镜头凑近云儿的阴阜,照射着云儿稀疏的阴毛。
可是云儿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云儿怎么了?我暂停视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扫过屏幕一角的时候,看到视频上面的显示的时间是四天之前,这才长出了口气坐回原位--视频不是今天的,我早上还跟云儿吻别过。
但在知道云儿没有危险之后,我的心却开始跳得更加厉害,四天之前不正是周一?我就是在那一天看到了云儿腿上的指痕……
继续点了播放键,镜头开始移动到云儿的私密处,那只手再次伸过来,先是两根手指分开了云儿的阴唇,然后中指开始在云儿的阴道口上下摩擦起来。 云儿还是没动,即使在那根手指插入她阴道的时候。
那根手指插了一会儿,我看到云儿的阴道里似乎已经湿润了,这时镜头滑向一边,影像来回晃了几次,也许是拍摄者正在调整角度,片刻之后,镜头被固定在距离云儿不远的斜下角,从这个角度几乎可以看到云儿的全身,下体虽然并不清晰,但双腿之间黑色的阴毛却是格外明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握着拳头盯着屏幕,云儿你在干什么?
接下来一个男人出现在镜头里,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穿着白色的大褂,他走到云儿的身体前,解开衣服,一条黝黑的阴茎马上弹了出来。
我重新暂停了视频,抽出一根烟,点了几次火才把香烟点着,猛吸了几口,这才继续播放视频。
我很希望这个视频就完结在这里,可惜……尽管已经猜到了之后的画面,我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画面上,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个一个小东西,撕开之后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擡起云儿的双腿,毫无反应的云儿如同一个充气娃娃,任由着男人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接着就是猛烈的抽插,一下,两下……
我的火已经冲到了脑门,一种眩晕的感觉直冲上来,可我能对一个屏幕里人做什么?
单调的抽插进行了几分钟,男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了动作,捏着自己的阴茎离开了云儿的身体,我看见那条丑恶的阴茎走近镜头,上面居然戴着一个避孕套,紧接着屏幕一黑,视频到这里就突然结束了。
云儿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我咬着牙又嘬了口烟,那个男人是谁?这个视频怎么会到了志刚的手里?
我尽力平静着自己的情绪,取出光盘放在桌上,连续做了几次深唿吸,然后走到志刚站立的地方,敲了敲窗子。
志刚走进来的时候,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他看到我的样子,连忙说道:“哥们,别激动,你先听我说,嫂子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指了指光盘,没有说话。
志刚继续讲述着:“昨天上午,我们接到报案,一个女事主说在护肤中心被人强奸,昨天下午我们就抓到了嫌疑人,是那家中心的老板。”志刚说的护肤中心的名字我并不陌生,云儿有那里的贵宾卡。
“经过我们讯问,嫌疑人已经交代了整个过程,他看到漂亮女人来他那里护肤,就会在客人的房间里点上一种特别的香料,那是一种具有麻醉作用的香料,能让人很快陷入一种近似睡眠的无知觉状态,视香料的多少,睡眠时间能够持续三十分钟到一小时。”志刚接着道,“等客人被麻醉之后,他就会进去对客人进行强奸。”说到这里,志刚叹了口气:“那个王八蛋做这种事已经一年多,要不是碰巧昨天报案的事主对麻醉剂的反应比较迟钝,恐怕也发现不了。我们后来在老板的家里搜出来他拍摄下来打算自己欣赏的视频光盘有厚厚的一摞,其中不少女性遭到过多次强奸。”志刚说着又从抽屉里又拿出三张光盘,递到我手里:“这些是嫂子的,我看了开头就没有看下去,也没再给别人看过,你把它拿走处理掉。”“这……操!”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当被狗咬了吧,想开点儿。”志刚安慰着我,“我劝你别跟嫂子说,除非你想换个女人过日子,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女人被人强奸除了身体上的伤害,更重要的精神上的创伤,云儿那种女人恐怕接受不了这个真相。 我当然不想离婚,否则也不用等到现在。
“志刚……”我收起那几张光盘,“谢了。”志刚拍拍我的肩膀:“哥们,放心吧,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我点点头:“那个王八蛋会判几年?”“十年打底,我回头跟法院那边沟通一下,争取让这王八蛋这辈子就待在里面。”志刚看着我,“当哥们的肯定帮你出这口气。”“那你就好人做到底,顺便帮我打断他的第三条腿。”我咬紧牙关。
“成!”志刚回答得很干脆,“不过现在不行,这事得让监狱里的那些犯人动手,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离开刑警队,我在自己的车上坐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件事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可是……我需要发泄我的怒火。
发动汽车,我一路狂飙,绕着城市转了大半个圈子,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阁楼的下面。
上楼,开门,直接走进暗室,看见丁一正抱着孙婷的身子用力的抽插着。 孙婷的身体被吊在半空,双手反绑在背后,几条绳子垂下来把腿向两边拉开,阴部朝前,淫靡的喘息伴随着她无力的挣扎在房间里回荡。
见我进来,丁一邪恶地笑了起来,孙婷止住呻吟,涨红着脸低下头去。 说是说,这种事情到了眼前,接受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困难,幸好她此刻反抗不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最好的理由。
我却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大步走到孙婷的身后,伸手握住她的两个乳房。 丁一似乎没有想到我这次这么不客气,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插了起来。
我用力揉搓着孙婷的乳房,仿佛在发泄自己全部的愤怒,直到她用被绑在背后的手抓住我的衣服开始奋力大叫起来。
不再犹豫了,我放开孙婷,看了看丁一,脱下自己的衣服。
目光穿过孙婷的肩头,我看到丁一冲我点了点头。
孙婷看不到我,但当她的手碰到我赤裸的胸膛的时候,马上开始叫道:“不要,别……”她喊出这几个字之后,我已经重新捏住了她的乳房,火热的阴茎也贴在了孙婷的屁股上。
孙婷叫了句“老公”,那边丁一却忽然抱紧她的双腿,下身颤抖起来,看来是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而射了出来。
丁一从孙婷身体里抽出阴茎,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又看了看我,伸手捏住孙婷的嘴,从旁边的桌上拿起孙婷的内裤塞了进去,然后走到一边的椅子上,慢慢坐了下去。
我转到孙婷的正面的时候,一滴白色的精液正从她的阴道流出,顺着会阴向后淌去。
再不管孙婷的挣扎和扭动--她这个样子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抱紧她的双腿,把阴茎狠狠捅进孙婷的阴道里。
孙婷的反抗忽然停止,擡起头看着我。
我没看孙婷的眼睛,只是不停地抽出、插入,等我感受到孙婷阴道壁开始不停收缩的时候,我才放慢了速度,望向孙婷的脸。
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了之前的惊恐,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眼神和浮在双颊的红晕。
丁一不知何时已站在孙婷的身后,他取出塞在孙婷嘴里的内裤,用手托着孙婷的屁股,前后摆动着。
孙婷就像一架秋千,在两个赤裸的男人中间摆动,每次向前,我的阴茎都会挺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这个时候,孙婷终于放声叫了出来,这次叫的不再是“不要”,而是“快,快点儿!”听到孙婷连续的几句叫声,我一泄如注,之前的种种不快似乎都随着精液冲出了我的身体。
放开孙婷,看着两个男人混合的精液从她合不拢的阴道口落在地上,一种轻松感马上随之而来,我对丁一笑了笑,用手抠住孙婷的阴道,把她的身子拉到面前,在孙婷的嘴上亲了亲。
然后我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丁一和孙婷之后做了什么,我也不关心他们怎么说,我只想回家之后好好睡一觉,让自己忘掉今天所有的事情。
人的痛苦很多时候都来自于记忆,这话说得没错,失忆的人也许才是最幸福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这么想。
十一、异地相逢
其后的两个休息日我一直待在家里,云儿虽然觉得我有些反常,但也想不到会发生那种事,问了两次,我推说是为公司的事情烦心她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周一的时候南方子公司方面来电话说要有一些人事上的变动希望得到这边的支持,我想了想让沈宁定了两张周三的机票,然后通知孔琳跟我一起去。 我不是个喜欢出门的人,不过这次例外,我需要转换一下心情——不能一直耿耿于怀云儿被迷奸的事实,时间和距离是弥合这种伤口的最好良药。
中午的时候孔琳来找我,说不想出差,陆伟虽然此刻也在外地,但她还是担心传出闲话,不过在看了我的臭脸之后还是撤回了她的意见。
之后的行程跟既定的一样,我们到了子公司所在的城市,开会其实只用了不到两天,然后我们就辞别了当地的同事,打着回程的幌子,换了间更为豪华的酒店,开始我和孔琳的二人世界。
其后的两天我和孔琳四处游玩,而当我站在在海边给穿着比基尼的孔琳拍照的时候,忽然觉得我们很像是一对情侣——我似乎很久都没有跟云儿这样出来了。 这天晚上,我和孔琳来到一家饭店吃晚饭,晚餐很丰盛,几杯红酒入口,孔琳的脸上红润得几乎要透出水来,就在我们起身打算回酒店亲密一番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桌子旁的一个女人对我招了招手。
孙婷!她怎么会在这里?我把手臂从孔琳德怀里抽出,来到孙婷的面前。 孙婷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我回头看看孔琳:“你先回酒店,我一会儿就回去。”孔琳不认识孙婷,脸上露出一副不情愿的神情,虽然如此,她还是按着我说的话乖乖出了饭店的大门。
我坐到孙婷对面:“你一个人?”
孙婷点点头:“来办公事,别人都回去了,我想多玩两天。”
“当老师的也要出差?”我笑了笑,孙婷是一个大学的心理学老师,去年刚评了副教授。
听我这么问,孙婷给我倒了杯酒:“学术交流,其实就是公款旅游,确实挺滋润的。”回头看了看窗外,孔琳正坐上一辆出租车,孙婷转过头看着我:“云儿就这么容着你在外面瞎搞?”
“你就不纵容丁一?”我回望孙婷。
“那不一样!”孙婷把酒杯在手里转动,殷红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妖艳的光彩,“我知道他有时会找小姐,但上了床也就完了,你这个不同……” 我喝了口酒:“有什么不同?”
孙婷咬着舌头:“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你女伴的表情?”
我当然看到了孔琳有些不满的神色,不过还是问道:“怎样?”
孙婷道:“你可能觉得没什么,不过我是女人,女人的心理只有女人才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我追问着。
孙婷这次笑得很隐秘,压低声音对我说:“她刚才看我的眼神明显有挑衅的成分,似乎我是她的情敌一样,除非她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否则绝不会是那个样子……”
“胡扯。”我摇了摇头,“那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孙婷忽然换了个话题,“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吧?” 我又摇了摇头:“不是。”眼前立马浮现出第一次看到孙婷裸体的画面,勒入下体的绳子还有湿嗒嗒的阴唇。
看到我猥琐的神色,孙婷显然料到了我在想什么,脸上居然红了红:“那次不算。”
我笑着和孙婷碰了碰杯:“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单独做些别的。”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孙婷叹了口气,“放着那么漂亮的女人不赶紧回去可是罪过啊。”
“漂亮女人?”我左顾右盼,最后把目光落在孙婷脸上,“不就在我的面前?” 孙婷呸了一声:“果然跟我想得一样,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我点了点头。
孙婷看着我:“没准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什么意思?”我把杯子放在手边,双手交叠撑住下巴。
孙婷凑近我,仿佛第一次看到我一般打量了半天:“我们的出身近似,都是衣食无忧的富裕家庭,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别人奢望得到的东西在我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又怎样?”我皱了皱眉。
孙婷继续道:“你该知道我从上学到上班都是我爸爸给我铺好的路,我从没有付出过一点儿努力,所以……”
“所以很无聊。”我点头,“所以当你能掌握自己生活的时候,你需要刺激,要不然也不会同意丁一变态的想法,换句话说,其实那根本就是你想要的,你只是期待丁一给你一个理由,毕竟那些事与你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背道而驰的。” “聪明!”孙婷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丁一说的没错,你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
“丁一说什么了?”我随口问道。
“他说你从小就喜欢逃课,追女孩,跟同学打架……”孙婷说到这里若有所思,“果然不是个好孩子……不过你的成绩在学校里却永远是数一数二的,差不多每门功课的成绩都是最好的……”
“学习成绩不能说明什么。”我还是摇着头,“那些东西都是小孩儿玩意,没用的。”
孙婷也摇了摇头:“因为来的太容易了吗?你应该知道上学的时候优异的成绩是很多学生的梦想。”
我提起酒杯送到嘴边:“我不在乎。”
“我知道。”孙婷如数家珍般继续道,“你大学毕业结了婚,在家赋闲了两年,直到你姐姐把公司交给你,你才算有了一份算是正经的工作。”
“你好像查户口的……”我苦笑一声。
孙婷“嗤嗤”笑了起来:“这些都是丁一说的,不信你可以问他……像你这样的男人恐怕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因为你根本不在乎。”
我乜斜着眼睛:“这是你的职业病?”
“差不多。”孙婷从对面的椅子上挪动到我旁边的位置,“你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你也一样。”我伸出手在桌子低下摸上孙婷的腿。
手落在孙婷穿着丝袜的腿上,我的心里开始刺痒起来。
孙婷没有拒绝我的抚摸,反而张开双腿,让我的手更方便摸向她隐私部位:“我们都是只关心自己感受的人,所以我才说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我喜欢你这个说法。”我的手已经触到了孙婷的内裤,“上次操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我说得很粗俗,“刺激和快感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想你根本不介意操你的是哪个男人甚至几个男人。”
“嗯哼。”孙婷认可着我的话,“这些话我对丁一都没有说过,他跟我们还是有些不同的。”
“那为什么要对我说?”我追问了一句。
“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很美?”孙婷用她的阴部顶了顶我的手,“要么就是我对除了老公外的第一个男人的特别优待,你比丁一更无耻,也许能带给我更多他不能给我的感受,这么说够直白了吗?”
我点头:“我喜欢你的诚实,不过今天的谈话我想还是就到这里吧……” 我对招待示意埋单,然后亲了亲孙婷的嘴。
“怎么?准备回去抱你的美人儿了?”孙婷站起身,跟我走到门外。
拦了一辆出租坐到后面,还没等她告诉司机想要去的地方,我已经坐到副驾驶的位置:“酒吧街!”我回头看孙婷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得十分开心。
我们在酒吧街上找了一间相对偏避的酒吧坐了下来,酒吧内灯光昏暗,男男女女觥斛交错,间或有人大声说着什么,一片嘈杂的景象。
我们选了一个阁间,虽然没有能够关上的门,但是雕花的门框很宽,足以遮住坐在两边的我和孙婷,路过的人只能看到我们坐的桌子,除非特意靠近,否则完全看不到我们两个。
我让招待直接拿来六瓶啤酒,打开分别放在我和孙婷的面前,孙婷看着我把她的杯子倒满,小声说:“我的酒量不好。”
我没看她,把自己的杯子也满上酒:“不过你需要喝酒。”
“为什么?”孙婷看着我问。
我擡眼盯着孙婷的眼睛:“因为我想让你喝醉,然后操你的逼。”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少还有一些犹豫——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说粗话的人,然而潜意识里隐隐觉得孙婷也许会喜欢我这种说法。
听我说得这么露骨,孙婷红了今天的第二次脸,然后忽然抓起一个没倒过酒的酒瓶一口气喝了下去,直到开始不住地咳嗽才停下来对我说:“我已经喝醉了。”真不知道倘若丁一知道自己的老婆此刻的做派会有什么想法,我反正很高兴,举起杯碰了碰孙婷面前的杯子:“还不够……”然后便和孙婷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孙婷的酒量没有她说得那么不济,但也确实好不到哪里去,在我们第二次要酒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椅子上开始喘起了粗气。
看她这个样子,我向前倾了倾身子:“把裙子脱掉。”
“不要……”孙婷摆摆手,“这里人太多了。”
我坏笑了一声,对孙婷道:“你难道没有幻想过被男人轮奸,让鸡吧一根接一根插进你的骚逼里?”这句话说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没……不……”也不知道孙婷想说什么,可她竟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裙子。 裙子落在地上,我看到孙婷白花花的两条大腿,还有双腿之间的黑色内裤。 如果说我本来只是想说些粗话来刺激孙婷,但她的这个反应却真正激发了我内心里邪恶的一面,这一刻我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如同命令般继续说道:“脱掉内裤!”孙婷把手放在椅子上,用力撑起身体,看了看宽大的门框,似乎在确认没有人能看到她动作,这才小心翼翼地褪下内裤。
我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桌子侧面,挡住门,弯下身拾起孙婷的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在孙婷脸上擦了一下,塞进她的胸罩里。
孙婷没有动,直到我收回手才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对我说:“你好变态……” “彼此彼此。”我也在望向孙婷的下身,但这里的灯光委实太暗,我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这让我感到很不爽。
这时孙婷的身子又往下滑了滑,我忽然一把抓住孙婷靠近我的右腿小腿,向上擡起,把整条腿放在我腿上用右手按住,然后用左手把孙婷的左腿擡起来抵在桌上。
此刻孙婷的左腿弯曲,小腿正面靠紧着桌子边缘,右腿从侧面跨过桌子,身子后仰,整个阴部马上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摸了摸孙婷的阴唇,她看着我笑了笑,孙婷笑的时候,我的指间忽然湿润起来。
“你是个天生的婊子。”我凑近孙婷的耳朵,小声说道。
孙婷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你要不要嫖我?”
“不要。”我答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落在了桌上的酒瓶上,一个下流的念头忽然跳了出来。没等孙婷问为什么,我已经抄起一个空酒瓶,分开她的两片阴唇,把瓶口对准她的阴道口摩擦起来。
“这是干什么……”孙婷的身子一激灵,睁开眼睛看到酒瓶,“你别……”没什么别的,她话没说完,酒瓶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孙婷猛地张开嘴,唿了口气。
我用孙婷的右腿按压这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把酒瓶在孙婷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眼看孙婷的唿吸越来越急促,这才把酒瓶上面较细的部分用力向她的阴道深处一插,瓶子变粗的地方撞击在孙婷的阴户上,发出“啪”的一声。 孙婷小声“哈”了一下,扭过脸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我,我显出笑容,把酒杯递给她:“我说了你喝得还不够。”接下来的时间里,孙婷就这样一直用阴道夹着酒瓶陪我继续喝酒,其间招待还过来送了两次酒,看见孙婷的样子便匆匆放下退了出去。
那时候孙婷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样子,甚至在我背后有人经过的时候还会自己抓着酒瓶来回插动几下,她真的完全醉了。
半夜一点多,孙婷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从她下体拔出沾满淫液的酒瓶,给她穿好内裤和裙子,穿裙子的时候,我故意把她的裙角塞在内裤里,然后结了帐搀扶着孙婷走出酒吧。
她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屁股几乎都露在外面,好在现在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很多充满欲望的眼光。
上了出租车,我打开孙婷的包,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她住的酒店的信息,这让我十分苦恼,这么晚抱着一个醉成这样的女人,我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而且我不能不回到孔琳那里,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我也说不清。
接近午夜两点,我扶着孙婷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十二、报复
我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孔琳还没睡。她穿着一条刚刚盖住屁股的丝绸睡裙站在窗口,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见我回来,孔琳转过头,神色明显有些诧异。
她也许会认为我今晚不会回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居然会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回来,好在这个女人已经喝得烂醉。
看见孔琳脸上的愠色和不解,我苦笑道:“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那就把她带回来?”孔琳走到我跟前,“随便找家旅店不就好了?” 我摇摇头:“她是我朋友的老婆,醉成这样把她一个人放在旅店我怕出事。” 看我把孙婷放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孔琳讥诮地笑了两声:“朋友妻,朋友不在,你还真是尽力而为!”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点不快。
“你说呢?”孔琳一步不让,“就算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能搞完女人还带来给我看呐!”
“操!”这还是我第一次对孔琳说脏话,孔琳显然也感到有些意外,涨红着脸瞪着我。
我一把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阴茎:“你过来看看,我什么时候搞她了!” 见我这个举动,孔琳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目光移动到我的阴茎上,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弯下腰把鼻子凑过来,板起脸道:“让我闻闻,要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味道,我就切了它。”当人不会有什么味道,因为我很快就感受到了孔琳的嘴唇亲吻在我的龟头上,她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算你老实。”站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可你为了一个女人冷落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补偿我?” “随便你。”我吻着孔琳。
“哼!”孔琳望向沙发上的孙婷,“我要先惩罚这个女人,然后再处理你。” 我一愣:“你打算干嘛?”
只见孔琳狡黠地笑了笑,然后走近孙婷,拉开孙婷的上衣,解开孙婷的胸罩,在孙婷的乳房上打了两巴掌,然后撕掉孙婷的裙子和内裤,看到孙婷阴部已经半干的淫液,孔琳对着孙婷的阴唇吐了口吐沫:“醉成这样还想着做爱……”然后孔琳就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说话的声音好像一个醉酒的女人般:“给我送瓶酒上来。”接着就把房门打开成虚掩着的状态。
做完这一切,孔琳拉着我走进套房的里间,趴在实木隔断的上面,瞪着眼睛向外看去。
几分钟之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孔琳把中指放在嘴边对我“嘘”了一声,然后我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男服务生推着送酒车走了进来。
服务生一边走,一边大声问:“请问……”话没说完忽然语塞,他已经看到了沙发上半裸的孙婷。
只见这个服务生盯着孙婷看了半天,然后又开口问:“请问里面有人吗?”然后放开送酒车,向里间走来。
见服务生过来,孔琳忽然拉住我向窗帘后跑去,服务生走进来的时候,孔琳在窗帘后面紧紧抱着我,用她的嘴堵上了我的嘴。
过了一小会儿,孔琳探出头看了看,又把我拽出来,重新趴在隔断的台子上,偷偷向外间窥视着。
我侧了侧头,只见那个年轻的服务生站在孙婷的面前,上下看了半天,然后伸手推了推孙婷,孙婷只发出一串无意识的呓语,便接着继续睡了过去。 这时我看见服务生脸上显出诡异的表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接着他就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出去阻止,却被孔琳拉住了手腕:“怎么?心疼啊?”话里满是醋意。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我停住动作,把手放在孔琳身上,拉起她的睡裙。 我把孔琳的衣服扒光的时候,那个服务生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孙婷的身体。 我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把阴茎插入孔琳的阴道,紧致,湿滑,原来她早就已经淫水氾滥了。这时我听见外面开始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举目看去,服务生已经把孙婷拉到地上紧紧抱住死命地抽插着。
也许是因为所处的环境让那个服务生太过紧张,我这边只抽插了几下,就看见他贴紧孙婷的下身挺直了身子,然后抽出阴茎,快速整理好衣服,跑出门外,随手关上了房门。
接着我就听到了孔琳的笑声。
我才不管她笑什么,还是继续在孔琳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孔琳笑了一会儿,把手从隔断上撤下来,俯身跪在地毯上,我随着她的动作跪在她身后,阴茎始终没有离开孔琳的身体。
可是这女人居然开始向外间爬去。
我就这样就和着孔琳的动作,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外间,直到爬到靠在沙发边上的孙婷的跟前,孔琳才停下身子,用阴唇在我身上用力磨了磨,她的阴道收缩的时候,我看见了孙婷一片狼藉的下身。
然后孔琳就伸出手在孙婷的阴唇上狠狠掐了一把,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孙婷的身子马上一阵无意识的痉挛。
不过这还没完,孔琳一边迎合着我的抽送,一边又在孙婷的乳房上咬了一口,从孙婷的反应看这一口倒没有太用力,不过孔琳放开嘴的时候,清晰的牙印还是马上在孙婷硕大的乳房上浮现了出来。
“想不想摸摸?”孔琳扭着屁股问我。
我当然想,虽然这两个女人我都操过,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我嘿嘿笑了笑:“你不吃醋?”
“有点儿。”孔琳离开我的身体,转过身和孙婷并排躺在一起:“不过你不能搞她!”得到孔琳的同意,我扳起孔琳的双腿,把阴茎又插进孔琳的身体,然后伸手摸向孙婷的乳房。
柔软,充满弹性,我就这样一边捏着孙婷的乳头一边在孔琳的身体里狠狠地抽动,直到精液冲出我的身体,冲击着孔琳的子宫。孔琳则用双腿环绕着我的腰,嘴里胡乱喊着:“再来,再来一次……”
听到孔琳的声音,我离开她的身体,把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阴茎放在孔琳的面前,她马上把阴茎含在嘴里,用力吮吸了起来,我看着面前两个光熘熘的女人,居然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就在我准备和孔琳再次开战的时候,她忽然吐出我的阴茎,蹲在孙婷的身上,把下体的淫液在孙婷的乳房上蹭了蹭,然后跑到窗前,坐到窗台上,把腿向两边分开,用打开的阴道对着我喘息着说道:“来!”我此刻自然顾不得留恋孙婷的乳房,跑到窗前,阴茎一挺,齐根没入孔琳的身体。
这一次孔琳更加的热情,她的裸背靠在玻璃上,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快……快点儿……亲爱的……用力……”我能感到自己的唿吸也是越来越沉重,但刚刚射完精的身体一时又发射不出来,只能一直地插入和抽出,直到我和孔琳全身都被汗水湿透,这才又一次释放出来。
再一次抽出软绵绵的阴茎,我看到孔琳的阴部有些发肿,阴唇两边的肉丘泛着微微的红晕,她就这样一直抱着我直到我们翻倒在床上。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孙婷已经走了,我的手机里有一条孙婷发来的短信,时间是早上五点多,写的是“我明天的飞机,回去之后再联系。”
我把信息给孔琳看了看,孔琳似乎有些失望:“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我笑了笑,没有言语。
又逗留了两天,我和孔琳踏上了回程,几日没见,云儿对我格外的热情,那件事我虽然并没有完全忘掉,但已经基本释然,毕竟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何况从外遇的数量上来说,我并不吃亏。
至于和孙婷在外面的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要不要对丁一和孙婷本人说,我还没有考虑好。
十三、无巧不成书
出差回来的之后的几天,孔琳出现在我面前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这倒很好解释,因为陆伟也回来了。
我也没有真的去联系孙婷,丁一虽然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不过我们的时间总是对不上,聚会喝酒的事情就被无限期搁置了。
七月初的某天,我照常走进办公室——秘书沈宁的办公室在我办公室的外面,想要进入我的办公室必然要先经过沈宁的位置——沈宁对我说孔琳刚来找过我,见我不在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她找我什么事?”我随口问沈宁。
沈宁想了想:“好像是关于招聘新人的事情。”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回头对沈宁道:“让她过来吧。”
沈宁说了声“好”就开始给孔琳的办公室打电话,我这边没坐下多久,孔琳就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韩总……”这女人又回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这是人事部门初步准备招收的几个员工,按照各部门事先报上来的人员需求数量,我们经过第一次筛选,有几个不好确定,你看一下……”
我看着孔琳放在桌上的一摞简历:“这事你决定就行了,想见我就直说,何必要兜这么大圈子?”
孔琳笑了笑:“嫌我最近冷落你了?陆伟在家,我怎么也要安分一点,对吧?” “来,亲一个。”我调侃了一句,孔琳便如蜻蜓点水般用嘴唇在我脸上一碰,然后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还是看看吧,有几个美女呦!”
“好啦好啦。”我拿起那些简历,“难得你过来,我就多留你会儿,他们都要几个人?”
“技术部五个,行政两个,销售六个,法务一个,财务一个。”孔琳很快回答着。
“沈宁!”我冲外喊了一声,等沈宁进来,把应聘法务、财务和销售的简历交给她,“去,拿给王总,让他选人。”我口中的王总自然是王弈飞。
“行政两个?”我把应聘行政人员的简历拿在手里,来回翻了两遍,“就这两个吧,这个咪咪大,这个笑得甜……”
“你就这么个标准?”孔琳叹了口气。
“啊!”我擡头看着她,“干行政的只要不缺心眼都差不多,为什么不找两个顺眼的?”拿过应聘技术部的简历,一份一份看过去,翻到倒数第二份的时候我停住了,求职者的简历很简单,没有工作经历,没有乱七八糟的证书,是一个刚毕业学生,但是那张照片我很熟悉,因为就在不久前我刚刚见过这个人——曹阳。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我把曹阳的简历放在一边,然后又找出另外四个看起来比较不错的求职简历,连同曹阳的放在一起交给孔琳:“就他们吧。”孔琳看了看我挑选出的这几个人:“这个曹阳似乎差了一些,招用毕业生的话应该早些下手招用那些在校期间表现比较好的,你看他都毕业了还没有被别的公司聘用,恐怕能力很成问题。” 我笑了笑:“我看他面相不错,也许是不善和考官沟通,先试试看吧,不行到了试用期再辞退也没关系。”
孔琳点点头:“也好,反正技术部也需要些打杂的,他的薪金期望值不高,先用着看吧。”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沈宁拿着其他的简历走进办公室,把其中一部分先放在我面前:“王总已经选好了,请韩总过目。” 我挨张看了看,果然是王弈飞的风格,每一个人的简历上都加了批注简单列出了选用的理由,客观而且直接。
我把这几份简历也递给孔琳,让沈宁把其他的投入碎纸机。
等到办公室里又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哈哈笑了起来,把妻子的网络情人放在自己身边,这个选择虽然有些不合情理,但不失为一个节制他们的好办法,我甚至想到了每天加班到半夜的曹阳可怜兮兮地在网上跟云儿抱怨的悲愤神情。 可是下班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曹阳跟云儿说了他在我这里上班会有什么结果?云儿是会收敛点儿呢还是继续他们之间的关系?想到这里,我挠了挠头。
回到家里,云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吃过晚饭,八点多的时候,云儿说要出去走走,这是她最常见的要求,在家里闷了一天,出去散散步对她而言就算是少有的运动了,何况现在天气已经热了,而我又不是喜欢一直躲在空调房里的人。 每到夏天我在家基本都是全裸,云儿一般也就穿条内裤,我随手抓过一条大短裤套在身上,又穿了一件T恤,转头看云儿的时候,她还在衣柜前思考着要穿什么出去。
我扒着着衣柜的门,看了看云儿,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递给云儿:“别挑了,就它吧。”这是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裙子,上身正面像一个肚兜,靠两个细带系在脖子上,下身则刚刚遮住屁股,肩膀和整个后背几乎全部露在外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条裙子是透明的。
看见我拿出这条裙子,云儿皱眉对我说:“这我怎么穿得出去?”
“怕什么?”我看了看外面,“天都黑了,小区里人又不多,谁看得到?” “不行。”云儿还是摇着头。
“好啦,不穿就不穿,不过你先穿上让我看看总可以吧?”我退了一步。 我确实已经很久没看过云儿穿这条裙子,我当时买的时候纯粹是为了增加我和云儿之间的情趣,事实上我一直都想让她穿出去,一想到她几乎全裸地走在外面我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可惜她始终不肯同意我的提议,所以这条裙子自买了之后,她只在家穿了两次,就放在衣柜里一直没有动。
听我这么说,云儿冲我皱了皱鼻子,把裙子套在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丁字裤的身上。
“真乖!”我刮着云儿的脸蛋,“来,让怪叔叔抱抱。”说着揽住云儿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抱起云儿之前,我随手将家门钥匙塞进短裤的兜里。
云儿环绕着我的脖子,用头在我身上蹭着,全然没有看出我的打算,直到我抱着她走到房门口,这才尖叫道:“干嘛?”
“怕什么?你上次还光着站在这里呢。”我淫笑着拉开房门。
云儿还以为我又想在门口干什么,继续说道:“又来!”话没说完,我已经抱着她走出门外把她放在地上,反手关上了大门。
云儿马上摀住自己的胸口:“别闹了,快开门。”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把头贴在云儿的耳边:“还记得我以前就说过让你穿这个出去吗?”
“你还记着这个!”云儿把我拉进楼梯间,躲开电梯,“你就这么想让我在外面被别人看?”
“那才刺激啊。”我回答道,“放心啦,没人看得清了,我们做爱的时候你还不是经常贴在窗户上,没什么分别。”
“那不一样,那是在自己家里。”云儿继续反驳着我。
我耸耸肩:“我不管,我现在就出去遛弯儿,要不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这句话我就回身从门口的鞋柜里拿了两双鞋,把云儿的鞋扔在她面前,穿好自己的鞋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我知道云儿一定会跟来,只要天黑她要么在家里要么在我身边,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就很少有过例外。
果不其然,没走两步我就听见身后云儿的脚步声,她的鞋底很软,走路的声音也不大,只不过楼梯里面太过安静,我又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响动。
我停住脚步,等云儿来到我身后,这才继续下楼。云儿把半个身子躲在我身后,不时伸头警惕地看着四周,神色慌张。
楼梯里面很安全,因为只要电梯还能用,没有人肯花力气爬楼,除非是住在二层或者三层。
云儿很幸运,我们安全地到了一层,可是云儿却怎么也不敢走出楼梯间,直到我说了一句“当心有人上楼”她这才快步跟我来到了外面。
外面的确没有多少人,只有小区的广场上间或有人往来,路上的行人各自走得很快,根本没人望向我们这边。
走到甬路上的时候,我忽然回手一把撕开云儿的丁字裤,随手扔到垃圾箱里。 “你干什么?”云儿小声抱怨道。
“笨蛋。”我回了一句,“还不是为了你好,黑裙子白内裤,你难道真想让别人都看到?”可那不是我想的么?我念头闪过,哑然失笑——原来我并非全无顾忌。
带着战战兢兢的云儿顺着小路走到小区偏僻处的一条回廊,我和云儿分别依着两根栏杆坐了下来。
今夜有月无风,我看着云儿的脸,忽然想起曾经年少的那些日子,这一晚我跟云儿聊了很多,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再到现在变得越发无聊的生活,蓦然发现原来我们有着那么多共同的记忆。
出门时暴露云儿的想法此刻已经变得无影无踪,不过云儿却似乎反而放得开了,也许是夜已经深了,也许是发现真的没人过来,云儿回手解开脖子上的系带,把裙子的上身褪在腰间,一对白皙眩目的乳房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
云儿的皮肤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一个,白嫩而富有弹性,我甚至还记得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脱下衣服的样子,想来竟然已过去了那么多年。
见我若有所思,云儿站起身,把裙子整个脱了下来,裸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等我站起来的时候,云儿用双臂把我紧紧抱住。
她的身体磨擦着我的衣服,我把手伸向云儿的下体,一滴淫液落在我的手指上。
“做爱是很神圣的,到床上去吧。”我搂着云儿说道。
这是一句电影里的台词,我当然不相信这句话,不过这会儿说出来的时候我想我是认真的。
云儿点点头,我们往家的方向走去,小区里几乎没有人还在外面,可能是今晚的感觉实在太好,云儿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她用裙子遮住自己的脸,就这样赤着身子跟在我身边一路走了回来。
这条路并不长,走到一半的时候两个夜归的男人从我身边走过,看到我身边一丝不挂的云儿,这两个人停下脚步,愣愣地盯着我们。
我看不清他们的神色,只在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咕噜”声,那一刻云儿已经悄悄躲在了我的身后。
进了楼门,我擡眼看了看监控探头,心想今天可是便宜你们这些保安了。 到了家门口,我没有马上开门,盯着云儿发红的脸,把云儿的身体抵在两间电梯中间的墙上,云儿像发了疯似的扯掉我的衣服,把我早已勃起的阴茎放在她的两腿间轻轻的摩擦。
我擡起云儿的左腿,把阴茎推进云儿的身体,缓缓地抽插着,我亲吻云儿嘴唇的时候,云儿发硬的乳头正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蹭着。
楼道里开始慢慢响起云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十四、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第二天一早,当我还沈浸在对昨晚激情的回味中时,丁一打来了电话。 “什么事?”我接起电话随口问道,“难得你这么早。”
丁一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没办法,出差,昨天临时决定的,我现在在机场。”
“关我屁事?”我骂了一句。
“不是,这样……”丁一解释道,“今天是我和孙婷的结婚纪念日,我在珠宝店给她订了一条项链,说好上午去取,我是去不成了,你帮我拿回来先。” “了解。”我允诺道,“不过人家未必肯给我啊。”
丁一继续说道:“没事,那家的店员有我的电话,你到了之后让她们跟我联系,没问题的,你十一点多去,我应该已经下飞机了,能接电话。”丁一接着说出了珠宝店的名字和地址。
“好吧。”我答应着丁一,记录下他说的信息,“挂了啊。”
“别挂,你拿到项链之后给孙婷送过去,顺便买束花,孙婷喜欢郁金香。”丁一又提了个要求。
我骂了一声:“操,等你回来后自己送她不行?”
“错过了日子就没意思了。”丁一解释着。
“嘿!”我干笑一声,“要不要我再陪她吃顿饭,然后代替你重温一下洞房?”听我这么说,丁一笑道:“也成,记得拍两张照片给我发过来欣赏欣赏。” “变态!”这是挂断电话前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家里出来,在办公室坐到中午,眼看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我按着丁一提供的地址到了那家珠宝店。
拿项链很简单,可是令我气结的是丁一只付了订金,还有百分之八十的款没交,我只好自掏腰包补足了所有价款。
买好花扔在车里,开车来到孙婷的学校。
电话无人接听,估计还在上课,我在孙婷的院办楼外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才看见她慢悠悠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我站在车旁,孙婷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
我把郁金香送到孙婷的怀里,她抱着花闻了闻,这时我已经打开了车门。 等我们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孙婷扭头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别误会!花是你老公买的,记得提醒他还我钱。”我把装着项链的盒子也递给孙婷,“还有这个,也要还我钱,让丁一别忘了。”
“小气!”孙婷拿出项链,戴在脖子上,“很漂亮,你就不打算送我点儿什么?”
我发动汽车:“我答应丁一请你吃饭,然后代替他重温洞房。”
听了我的话,孙婷叉开双腿:“要不要先洞房再吃饭?”
“不不不……”我打了个哈哈,“我饿了,再说,没吃饱饭哪有力气来操你这个小贱货。”
孙婷闻言看着我:“你喂饱我不就行了?”
来到饭店,我们随意点了几样东西,等待上餐的时候,孙婷小声对我说:“你那个女伴怎么那么狠?”
我愣了一下:“怎么?”
孙婷道:“你该不会以为那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皱了皱眉:“你在装睡?”
孙婷点点头:“大多数人就算喝了酒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很多人说酒后忘事其实都在撒谎,我虽然醉了,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程度。”
“原来你真的喜欢被陌生的男人操……”我露出一丝淫笑。
孙婷撩了撩头发:“那个服务生长得还不错……不过嘛,你那个女人真的挺狠的,她掐我的时候我几乎都快跳起来了。”
我盯着孙婷:“你没跳起来不是因为你能忍住,而是因为你很享受那种被蹂躏的感觉。”这次轮到孙婷愣了,她的手停在发梢,听我继续说道:“上出租车的时候你把你住的酒店的卡片捏成纸团扔在地上,你真的以为我没有看到?”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被揉成纸球的卡片,放在桌上。
看了那张卡片,孙婷失声道:“这不可能,你没有时间捡的。”
“我的确没有时间捡。”我伸出手,慢慢打开那张纸片,铺平在桌上,“这只是我的名片而已。”
“你在唬我……”孙婷看着我把名片扯碎,“原来你都知道了。”
“是你说的我很聪明,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失望。”我微笑看着孙婷,“我们可以吃饭了,一会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孙婷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们果然是同一类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吃完午饭离开饭店之后,孙婷再次坐在到我车里的时候,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神色:“我们去哪里?”
我把手伸进孙婷的衣服,握住她的乳房:“你老公说让我陪你洞房,还交代说拍两张照片给他,我怎么好让他失望。”
我发动汽车,在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在一间影楼门口停下,转头对孙婷说:“你看这里如何?”
孙婷满脸狐疑:“你真的带我来拍照?”
我点头,开门下车,孙婷将信将疑地跟在我身后,和我一前一后进了影楼。 因为是工作日的关系,影楼里来照相的人并不多,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柜台后正在摆弄相机的冯晓。
冯晓是这间影楼最好的摄影师,也是这间影楼的老板,更是我的朋友,最重要的他开这间影楼的所用的房子就在我的名下,当然,没有租金。
“韩哥!”
冯晓比我小了十来岁,看见我进来,连忙走到我面前,在看到我身后的孙婷时笑了笑:“这么漂亮,一定是嫂子了?”
我点点头:“这是你今天的嫂子。”
冯晓一愣,我接着问道:“近来生意如何?”
冯晓道:“还好,韩哥今天来是打算拍两张照片?”
我“嗯”了一声:“今天怕是要麻烦你受累了。”
冯晓连忙道:“韩哥这么说就见外了,您想拍什么类型的照片,我让人准备道具。”
“不用!”我制止了冯晓,对他说,“简单就好。”
冯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孙婷,带着我们走进一间摄影棚,我让他锁好门,这才又对冯晓说:“我想拍些私密点儿的照片,没问题吧?” 冯晓笑了:“我是个摄影师,顾客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好!”我说完这句话,把孙婷搂到怀里,开始解她的衣钮。
孙婷没有反抗,而是闭起了眼睛,这时冯晓看着我呲了呲牙。
片刻之后,孙婷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我和冯晓的面前。
冯晓让孙婷走到摄影棚的中心,从旁边搬来一把躺椅,又在上面铺了一张墨绿色的单子,然后让孙婷按照他的要求摆出不同的动作。
孙婷的领悟能力还真不错,而且冯晓要求的姿势也充满着艺术气息,所以没过多久,孙婷已经没有了刚才拘束的感觉,逐渐变得大方起来。
“嫂子真不错。”冯晓一边拍一边小声对我说。
眼看冯晓拍了几十张照片,我把目光从孙婷的裸体上挪开对冯晓说道:“我还想拍些更刺激的。”
冯晓看着我,又看了看孙婷,压低声音:“韩哥想要什么姿势就去跟嫂子说,我负责拍就好。”
“ok!”我对冯晓做了个手势,然后走到孙婷的身前,按着她的裸肩,把孙婷按倒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把整个阴部暴露在聚光灯下,然后走出镜头的范围。
闪光灯亮起,我看见冯晓眼睛里的欲望。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我让孙婷摆出各种只有在A片中才会出现的姿势,甚至还让她自慰了一次,孙婷都顺从地一一照做,当她的手指插入自己阴道的时候,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看见我的动作,冯晓低声喊道:“韩哥,这……”
“拍你的。”我把衣裤扔在地上,挺着阴茎来到孙婷的张开的身体前,用龟头顶住她的阴唇,回头又对冯晓说,“过来,来个特写!”
冯晓咽了口吐沫,把相机拿在手里,凑近我们“嚓”一声。
我让孙婷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把阴茎贴上她的阴道口,等了一会儿,看冯晓没什么反应,皱了皱眉:“继续啊。”听见我的催促,冯晓好像猛地从梦中惊醒,连忙说:“好。”然后我又把阴茎向孙婷的阴道里推入了一点儿,这时冯晓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开始大量拍摄起来。
这种做爱方式其实并不舒服,不过刺激感却是平时很难感受到的,孙婷显然也体会到了这一点,开始缓慢地呻吟起来。
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和孙婷连续变换了几个姿势,快门的声音一直在我们的身边响个不停,直到我把精液完全射在孙婷的身体抽出自己的阴茎,冯晓又对着孙婷充满淫液的阴道拍摄了两张特写,我们这才停了下来。
这一刻我听到了孙婷淫荡的喘息声。
我看着孙婷微微潮湿的身体,对冯晓道:“想不想试试?”
“我……”冯晓低下头,我看到他下身高高耸起的裤裆。
我伏在孙婷的耳边,小声对她说:“你要还想被男人操,就主动一点儿。”似乎是受到了我的鼓动,孙婷忽地站起身,来到冯晓的面前,把嘴唇贴在冯晓的嘴上,还擡起一条腿缠上冯晓的腰。
冯晓立刻抱住了孙婷的身子。
我走到冯晓旁边,从他手里拿过相机——我对摄影并不在行,但拍这种照片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
举起相机,我看到孙婷开始撕扯冯晓的衣服,两个人很快翻滚在躺椅上。 进入孙婷身体的时候,冯晓似乎还有一点儿犹豫,但很快就开始大干特干起来。
我连续按着快门,没多长时间,冯晓就趴在孙婷的身上下身一阵抽搐。 冯晓从孙婷身上起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红,孙婷躺在那里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再次走近孙婷,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扣了扣,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我的手指淌了出来。
我把重新勃起的阴茎又一次塞进了孙婷的身体,冯晓此刻也顾不得拍照,站在孙婷头顶的地方抓住孙婷两个硕大的乳房来回抚弄,孙婷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冯晓沾满淫液的阴茎。
在我和冯晓的前后夹击下,孙婷的淫液不断从阴道口流出,沿着我的阴茎滴落在椅子上,把身下的单子染湿了一大片。
在我第二次射完精离开孙婷的身体之后,冯晓也第二次扑到了孙婷身上…… 我和孙婷离开的时候,孙婷整个人软软贴在我旁边,我收好冯晓递给我的存储卡,搂着孙婷走出影楼。
当天晚上,我把我和孙婷的照片打包发到了丁一的邮箱,冯晓的那一部分我并没有给丁一,而是自己全部留了下来。
我现在很想知道丁一对孙婷送他的这个结婚纪念日的礼物满不满意,反正我是挺高兴,我在发给丁一的邮件里还很认真地写了四个字——如你所愿。 十五、各有所好
丁一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我们在阁楼见了面。
酒过两杯,丁一回身从衣兜里掏出一摞照片递给我。
那是我操孙婷全部过程的记录,照片上孙婷纤毫毕露,脸上的表情远比我记忆中的模样更加淫荡。
我笑了笑,一张一张看过去,只听丁一说:“你拍得还真不错,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那么做了,也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还想看到更多的男人来操她。”
“更多的?”
我看了看丁一,“你没开玩笑?”
丁一摇着头:“真的,越多越好,很变态不是?”
我哈了一声,拿出手机翻开相册放到他面前:“满足你!”
丁一拿起我的手机,里面冯晓在孙婷身上耕耘的照片立刻映入他的眼睛,丁一看了片刻,盯着我道:“这是怎么回事?”
“电影的第二部。”我答道,然后把当天的事情完整地对丁一说了一遍,再次举起酒杯的时候,我瞟见了丁一胯下的凸起。
“妈的,你居然走在我前面了。”丁一拍着大腿,“可惜老子不在场,你不知道,这个场面我他妈想了很久了。”
我点了根烟:“真有你的,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
丁一呸了一声:“只要老子觉得爽,绿帽子怕什么?回头找上照片上这哥们,咱们一起……”
“算了吧。”我摆了摆手,“别玩过了,孙婷怎么也是个当老师的,认识的人也不少,万一传出去,你让她怎么办?”
丁一闻言看着我:“说得也是,我再想想……”抽了口烟又说,“我他妈就是想看孙婷被别人操,操她的人越多越好。”我不确定丁一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但我望向丁一的时候只觉得他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疯子,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喝完酒,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了公司。
虽然公司里的事情几乎不需要我操心,但偶尔还是有些事情必须我来做,今天就是这样,我放下文件的时候员工都已经下了班,擡头看了看表,八点十分。 我关掉电脑,穿好衣服走出办公室,正要离开公司的时候忽然发现孔琳的房间似乎还在亮着灯。
走到孔琳的办公室门口,我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我扭开门把手,发现门也没锁,孔琳也确实不在里面,想必是她走的时候忘记了关灯和锁门,我随手把孔琳办公室的灯熄灭,锁好门,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了卫生间里面传来的冲水声。
此刻整层办公室一片黑暗,我小步走到卫生间门口,男卫生间里没有人,女卫生间里响着流水的声音。
缓缓把女卫生间的门推开一个小缝向里看去,孔琳正在洗面池边洗手,她今天穿着一条很正统的西服套裙,肉色的丝袜,纤细的高跟鞋。
我屏住唿吸,转身靠在卫生间外面的墙上,听见孔琳关好龙头,高跟鞋敲在地上发出的“嗒嗒”的声音,以及推开门后看到一片漆黑失口发出的“咦”的一声。
然后我就突然抱住孔琳的腰,同时用手摀住了她的嘴。
孔琳在我怀里狠命地扭动,想要挣脱我的怀抱,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挣扎了几下之后动作便放缓了许多,趁孔琳缓气的一刻,我一把把她推倒在距离卫生间最近的一张办公桌上,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救……”孔琳可能是想喊救命,可嘴刚张开,我已经把她的内裤塞了进去,那是我刚从她的下体撕下来的,她的叫声马上变成了“呜”的一声。
我把孔琳的双手按在她的身后,用身体死死压住孔琳,腾出另外一只手,从桌上拿起一根电缆线把孔琳的双手捆了起来。
孔琳趴在桌上继续扭动,还在试图挣脱所有的束缚,直到我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卷在腰上,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她的屁股在黑暗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雪白,我用力在孔琳的双腿汇合处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响。
手指扇在孔琳阴唇上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暗笑,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孔琳。
解开腰带,把阴茎从后面直接插入孔琳稍显干涩的阴道,孔琳的身子立刻重新扭动起来,也许确实有些痛苦,我已经感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 我用力把阴茎插进孔琳阴道的最深处,用下身挤压着她的身体,伸手撕开她的上衣,把孔琳的乳房从她的胸罩里拉出来,在桌上用力揉搓,孔琳的身子开始更为猛烈地抽搐起来。
接着我便更加用力撞击孔琳的身体,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往复抽动,孔琳的下体终于变得湿滑起来,阴道壁也越来越紧,死死夹住我的阴茎。
等我把精液射在孔琳身体里的时候,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如果不是我而是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如此侵犯,孔琳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我把孔琳的内裤从她的嘴里掏出来的时候,孔琳大口喘着气,其间还伴着两声低低的呻吟,然后忽然开口说道:“你真坏!”
我一愣:“你知道是我?”
“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但你插进来的时候我就马上知道了。”孔琳继续喘息着,“你的身体我实在太熟悉了。”
我抱起孔琳,解开她的束缚,脱光她衣服的同时,孔琳也扒光了我的衣裳,我让孔琳平躺在办公桌上,用变软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轻轻摩擦:“你今天怎么没和陆伟一起回家?”
“他今天有应酬。”孔琳小声说,“你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起他?”
我把龟头顶在孔琳的阴蒂上:“他是你老公嘛。”
孔琳伸手扶着阴茎:“你现在才是我的老公。”
“叫一声听听。”我笑了起来。
孔琳马上喊了声:“老公,人家还要嘛!”声音里充满着诱惑,我听在耳中,心里痒痒的,然后我的阴茎就慢慢硬了起来。
我再次把阴茎插进孔琳身体的时候,外面大厅里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可能是写字楼里巡夜的保安,我想到这里抱起孔琳,躲在另一张办公桌后。 孔琳就势把我推倒在地上,分开双腿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下体坐了上来,一种温润而紧致的感觉立刻包围了我的阴茎。
孔琳伏下身子,用柔软的乳房在我的身上摩擦着,然后吻上我的嘴,我把舌头伸进孔琳的嘴里,她马上贪婪地吮吸起来。
手电光从远及近在办公桌下的缝隙晃了过去,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孔琳擡起上身,开始上下跃动,嘴里小声“哦啊”地叫着。
这种女上的姿势对我来说很省劲,可对孔琳显然很辛苦,没过多久她的身上就已经开始变得潮湿,直到一滴汗水从她的长发滴落在我的胸口。
我把孔琳从身上推下来,拉着她来到办公大厅的玻璃墙边,把孔琳的乳房贴在玻璃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孔琳开始叫得更加的疯狂,似乎已经忘了我们是在写字楼里,她叫的也很简单:“老公……快点……用力……”声嘶力竭,在这寂静而漆黑的办公室里不住回荡。
阴茎一阵抽搐,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第二次射了出来。
离开玻璃墙的时候,我看到墙面上清晰地印着孔琳身体的痕迹。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我和孔琳躺在办公室的地毯上,互相拥抱着,如同一对真正的夫妻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孔琳把乳房挤压在我嘴边,把乳头伸进我的嘴里,让我的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舐,她则一直抓着我的阴茎,似乎始终舍不得放开。
眼看快到半夜我才和孔琳离开了办公室分别回了家,我先洗了澡之后才回到卧室,云儿已经睡了一觉,我拉开被子上了床,抱着云儿的裸背,把阴茎贴在云儿的阴唇上,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孔琳的疯狂,云儿若是能像孔琳在做爱时那么富有激情,我或许不会总是出去鬼混,当然,只是或许而已。
男人这东西,很多时候还是凭本能生存的,我喜欢这种本能。
十六、有失有得又有失
天气越来越热,即使开着车我也能感受到头顶那一轮烈日所投下的光芒。 七月下旬,曹阳和其他的新员工开始上班,他当然认不出我,我却不会不记得他的那张脸。
两个星期之后,陆伟在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了曹阳的名字,在他看来曹阳存在与同事沟通上的问题,但交办的工作却完成的异常漂亮,完全不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
其实我不在乎,曹阳的工作能力如何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关系的只是他最近有没有又找过云儿。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秘书沈宁似乎有些不对劲——这小姑娘以前总是下了班就回家,现在却走得比我还晚,而且似乎比以前更有精神头。
很多人只有在谈恋爱的时候才会有劲头,沈宁莫非有了男朋友?我观察了几天,直到有一次看到她和曹阳眉来眼去,我才知道原来沈宁居然跟我妻子的情人成了情人,这实在是太混乱了。
不过曹阳不是不善于与人沟通吗?
九月二十二号,星期五,沈宁下了班就走了,因为这天技术部并没有安排任何加班。
等到办公室空无一人的时候,我坐在了曹阳的电脑前。
打开电脑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曹阳和我有共同的爱好。
我会把存着色情照片的文件夹分别在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脑上各拷贝一份,万一不小心删除了一份至少还有备份的,另一个原因是可以随时拿出来欣赏观看。 电脑的密码都是统一的公司密码,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些可能存在的照片。
隐藏文件有太多的方法,其中有些相对安全,但想要打开时就比较麻烦,另外一些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安全却很容易调取出来。
我不知道曹阳会选择哪种方法,但愿我的运气会好一点儿。
十分钟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去买彩票,因为就在我点燃香烟刚抽了两口的时候,我已经在系统目录下发现了一个畸大的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是一串看似正经的字串,可当我点开文件夹的时候便在里面发现了两个新的文件夹,其中的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wenjin”wenjin就是“纹锦”,云儿的网络ID,打开文件夹的一瞬间我便确定了这个猜测,因为里面满满的全是图片文件,额外还有几个视频。
我打开图片,一张张看过去,上面果然是我的妻子,有一些是我给云儿拍的,另一些则是视频截图,照片上云儿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戴着墨镜,虽然没有露脸,但是身上穿的却是异常火爆,大多数都是露乳的情趣内衣或者开档内裤,再有就是全裸的,无论是哪种装扮都会有那么几张——云儿大张着下体,阴道里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或是其他棍状物,有两张甚至还插了根茄子。
这次我没有像刚知道云儿裸聊的时候那么气愤,甚至还有点儿激动,阴茎顶在裤子上硬邦邦的。
接着打开视频,不出所料的是云儿的自慰视频,差别不大,不外乎叉着腿拿假阳具插来插去,虽然画面淫荡,但内容委实单调得很。
我找了个U盘,把这些文件一股脑的拷贝下来。
关掉这个文件夹,随手打开另外一个,还是照片,女人的裸照。
我点开第一张照片,吐了口气,笑了。
照片上的女人是沈宁。
沈宁当我的秘书已经快有两年,小姑娘长得并不漂亮,好在还算年轻,有着不同于成熟女人的单纯和秀丽,若不是我喜欢更有风情的女人,恐怕早就想办法把她勾搭到床上去了。
这张照片上的沈宁却和我见过的大相迳庭,虽然还是一副清秀的样子,可是小巧的乳房和光秃秃的阴户却猛烈冲击着我的神经,姿势虽然并不好看甚至还有些别扭,却充满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曹阳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我拷贝沈宁照片的时候,脑袋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第二天我看到沈宁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不过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因为最近的一桩生意一直让我放心不下。
公司的业务本来并不用我操心,王弈飞基本上可以全部搞定,但是这次不同,这是一个涉及政府采购的项目。
姐姐对能否拿下这个项目非常在意,最近几天不停从国外打来电话,反复叮嘱我一定要签下这单合同,理由倒是很单纯,这份为期五年的政府采购能够给公司带来的纯利润几乎超过公司近三年的全部毛利。
简单点儿说,如果能顺利签约,接下来的几年就算公司没有任何其他业务,我们照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之前的招投标过程很顺利,我通过一个内线的朋友了解了一下情况,得到的反馈是投标的几家公司都符合招标方的要求,招标人目前也很难做出决断,还有另一个信息是因为这次的项目很大,招标方的上级单位已经专门指定了一个高级官员来负责这个项目,如果能够让这个人点头,我就可以确实地拿下这个项目。 两天前我通过关系找到了这个负责人,他一开始并不愿与我见面,经过反复沟通,直到今天下班之前才同意接受我的邀请,这对我当然是一件好事。 我把这件事与王弈飞谈了谈,他也很无奈,不过还是同意了我的安排,毕竟在现在的现实条件下,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很难获得更大的利益。
晚上的时候,我与王弈飞来到了约好的饭店,陆伟和孔琳也陪同我们一起,对方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我得到的消息,这个人已经六十一岁——这是很多人都已经退休的年龄,不过据说某些级别的人退休年龄会有所放宽,我并不担心这件事,我担心的只是他能不能接受我的好处。
吃饭很简单,因为这种场合根本就不是为了吃饭,老家伙的话也不多,直到我把一尊金佛和一份写着他孙子名字的繁华地段的购房合同放在他面前,老家伙这才淡淡说了句:“韩总太客气了,到了我这个年龄也就是享享儿孙福,别的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了。”
我心里骂着“王八蛋”,脸上却笑得像个孝顺儿子:“罗老,我今天请您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吃个便饭,您能赏光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罗老头干笑了两声:“韩总,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应该清楚,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回去再跟其他人商量商量……”
套话一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不时向孔琳的身上瞟去。
我们离开的时候,桌上的剩菜还很丰盛。
我送老家伙上车,站在车边,老家伙最后对我笑了笑:“孔小姐真是漂亮,韩总好福气。”
我看着老头的眼睛,发现里面闪过邪淫的神色,回头看了看孔琳,她当然也听到了老家伙说的这句话,笑着开口道:“罗老真会说笑。”
第二天一早,我到了公司,经过陆伟办公室的时候,听到里面一男一女的争吵声,男的当然是陆伟,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孔琳。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端起茶杯没喝几口,孔琳忽然气唿唿地敲门走进来,坐到我对面第一句话就是:“你再约一下那个老东西!”
我一愣:“恐怕他不会再出来了……何况……”
孔琳撇撇嘴:“你昨天看到了吧?”
我点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孔琳擡头,看着我的脸:“这桩生意到底对你有多重要?”
我想了想:“很重要,姐姐打电话说……”
“我只问你!”孔琳打断我的话头,“直接说吧,你是不是一定要做成这单生意?”
我点头,又摇了摇头:“你不能……”
“你把老家伙的电话给我。”孔琳走到我办公桌前,拿起我的手机,我本想伸手制止她,可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有拦阻。
孔琳翻出老家伙的电话记下来,然后把手机还给我,没有再跟我说话,迳自走了出去。
晚上下班的时候,孔琳又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前:“跟我走!”语气强硬的不容置疑。
坐上孔琳的车,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直到带着我走进一家酒店,孔琳到前台拿了门卡——看来她已经订好了房间,我们来到顶层最豪华的一间房间,打开门,孔琳把我拽到一个柜子前,拉开门,把我推进柜子,这才开口说道:“你就待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
我看着孔琳:“你难道真想跟那个老东西上床?”
孔琳沉默了一会儿:“你该知道这桩生意有多重要……”
“大不了不做!”
我试图从柜子里出来,却被孔琳死死按住,她用头发贴着我的脸,小声说:“怪不得你姐姐一直说你不成熟,这个世界上哪有免费的饭吃,有时候付出一些代价是必须的,就看值不值得……”
我还要说话,孔琳已经捂上了我的嘴,她关上柜门的时候,我听见了门口的敲门声。
我把柜子轻轻拉开一个小缝,看见那个姓罗的老东西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他是一个人来的,进门看见孔琳就笑了:“孔小姐是个爽快人。”
孔琳笑了笑:“我希望罗老也是,想必罗老也知道我今天约您是为了什么?” 老家伙伸手搂住孔琳的肩膀:“那种事情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现在就看孔小姐能不能让我满意了。”说得直接而且无耻。
孔琳盯着那个老东西,挺直了腰身,轻轻解开衣裳。
一瞬间我几乎要冲出去暴打那个老头,可是我却没有动,孔琳说的没错,这个项目对我非常重要,而且,孔琳……毕竟不是我的老婆,想到这里,我觉的自己真不是个男人,甚至不是个人。
孔琳赤裸着站在老家伙面前的时候,那老东西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很好……”我就这样眼看着姓罗的老头儿搂着孔琳进了浴室,我能够想像得到他那一双犹如树皮的手掌在孔琳羊脂般身上抚摸过的样子,这实在太让人恶心了。 没过多久,老头儿和孔琳回到了卧房,床就在我面前的几米远,可此刻我却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跨不过这段距离。
现在老东西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全部脱光,我看见他那短小的阴茎和周围杂乱花白的阴毛,一阵强烈的不适感再一次涌上胃部,若不是用力摀住自己的嘴,我真怕会一口吐出来。
孔琳坐在床上,把双腿分开,老家伙开始亲吻她的阴唇,我看到孔琳向我这边望来,脸上的神色不住变换,我虽然猜不出孔琳此时的想法,但能肯定的是她一定有些失望。
过了一会儿,老家伙站起来,把下身贴近孔琳的俏脸,孔琳把那根衰老的阴茎含在嘴里,然后从床边拿起一个避孕套,贴在老东西的龟头上,用嘴慢慢套好。唇和干涩的阴道口。
我别过头,再转回来的时候,老家伙已经站在了孔琳的身前,他的屁股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见孔琳的两条白腿挂在他的腰上,接着就听到了孔琳“啊”的一声。
老家伙开始在孔琳的身上抽插起来,孔琳的腿随着老家伙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我用拳头在自己的头上敲了两下,很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惜我骗不了自己。
时间很短,老头儿的身体很快就从孔琳的面前离开,喘息着坐到孔琳旁边,捏着孔琳的乳房说道:“不错,不错。”
孔琳帮老头儿把避孕套取下来打个个结,然后居然放进自己的包里,老东西显然愣了一下,只听孔琳说:“这是罗老给我的,我要回去收藏起来。” 老头儿皱了皱眉,哈哈笑了起来:“孔小姐果然是做事情的人,放心,明天一早我就让人把合同给你送过去,生意嘛,诚信是最重要的。”
孔琳也笑了:“那就拜托罗老了。”
老家伙在孔琳的脸上亲了亲,穿衣服走人,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孔琳打开柜门的时候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然后我就看见孔琳跑到卫生巾吐了出来。
洗澡的时候,我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孔琳狠命搓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想把什么东西搓出来一样,直到全身红透,这才抱住我轻轻抽泣起来。
虽然经历了如此让人不快的事情,我们还是做了爱。
和以往的经历不同,孔琳今天似乎变成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自始至终紧紧抱着我。
走出酒店电梯的时候,我看到了陆伟。
陆伟站在酒店的大堂里,看着我们,我试图甩开孔琳拉着我手臂的双手,但是没能成功。
我很希望陆伟会冲过来揍我一顿,可是他只是静静看着我们,过了很久,才来到孔琳身边,拉起孔琳的手向外走去,孔琳走出去的时候,一直把脸朝着我看。 我站在原地,等孔琳和陆伟走出大门,这才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香烟袅袅升腾,我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然后就在酒店服务员异样的眼光中走了出去。
十七、假日风情
转过天来陆伟没来上班,孔琳虽然来了但是表情一直很僵硬,姓罗的老家伙如约送了合同过来,上面已经盖好了印章,我签章的时候觉得很沉重,好像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一般心里空空的。
下午的时候孔琳过来我的办公室说要请两天假,我点头同意,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丁一来电话,约我和云儿十一去外地游玩,我本来最忌讳出门,不过这次没有拒绝,一是因为心情不佳需要放松,二是我确实很久都没有跟云儿出去了。 然而这个计划还是没能彻底实现,就在第二天丁一告诉我机票已经买完之后的一个小时,云儿来电话告诉我她的脚崴了。
回家的时候看到云儿的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我连忙打电话给丁一让他取消我和云儿的机票,电话还没拨通,云儿已经拦住了我。
她显然发现了这两天的情绪不好,对我说:“你还是出去走走吧。”
我看着云儿的脚,摇了摇头。
云儿笑了:“我也有一阵子没有回家看看,正好趁这个机会陪陪妈,有我妈照顾我,你不用担心。”于是转天我就把云儿送到了娘家,然后回家美美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收拾东西,出门打车直接奔了机场。
我显然到得早了,丁一和孙婷还没有来,我就坐在候机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女人大腿,直到头部缺氧才看到孙婷挽着丁一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
上了飞机,我的困意再次袭来,等我清醒过来,飞机已经降落在目的地的停机坪上。
丁一看我醒了,皱着眉问道:“你没什么吧?”
我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儿累。”
下了飞机,我们在城里住了一晚,我还是没什么精神,直到早上来临的时候,我才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是一幢乡间别墅,丁一来之前已经租好了一部车,开车出城之后,我对副驾驶位置上的孙婷说:“妞,过来陪陪我。”对我来说,忘掉不愉快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女人,而孙婷就是我现在要找的女人。
孙婷看了一眼丁一,丁一笑了笑,停下了车。
车子再次发动的时候,孙婷已经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把孙婷前襟的衣钮解开,握住她的乳房,对丁一说:“这骚货的奶子好像又大了。”
丁一从观后镜里看了一眼:“你尝尝看,看看味道是不是跟以前一样骚。” 孙婷“诶”了一声:“你们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真粗俗。”
“你不喜欢?”我用嘴咬了咬孙婷的乳头,“好香。”
孙婷“咯咯”笑了起来:“幸好云儿没来,要不还不被你气死?”
丁一接茬道:“我才是被气死的,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操一下你老婆。” “这是天意。”我把手放在孙婷腿上,抚摸着她的丝袜,“说实在的,云儿恐怕还是接受不了。”
丁一笑了:“我觉得也是,她可没有孙婷这么骚。”
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居然还透着自豪。
谈笑之间,我们的车已经停在一幢别墅的前面。
说是别墅,其实只是乡间度假村里的一幢比较豪华的房子,旁边还有相同的几幢别墅,再远些则是零散的农家院似的旅店,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只有假期的时候才会稍稍热闹起来。
丁一之前跟我提起这个地方,说的是这里开发的时候并不长,而且地点比较偏僻,人很少,特别适合搞些隐秘的活动。
其实我不在乎丁一说的那些,我只想离开人群过两天安静日子,就这么简单。 当天晚上我们简单吃过饭就睡下了,毕竟一路奔波很是辛苦,我们也不像以前那么年轻了。
第二天一早,丁一砸开我的门:“起来了!”
我揉着眼睛:“你们出去玩吧,我懒得动。”
“走吧走吧。”丁一把我的被子扔在一边。
我穿着裤衩起来的时候,孙婷已经来到门口,看了我的样子,掩着嘴笑道:“这么大人还用别人叫你起床,丢不丢人?”
我走到孙婷跟前,在她脸上舔了一口,孙婷立马叫了起来:“好臭!”又对丁一说,“老公,你看他……”
丁一在孙婷的屁股上扭了一把:“你现在的老公可不止我一个。”
洗脸刷牙,出了门发现丁一居然在发动汽车,我愣了一下:“还要开车?” “当然。”丁一露出一脸坏笑。
车子上路,孙婷已经坐到了我怀里,丁一忽然开口道:“对了,跟你说件事,本来想昨天告诉你的,结果给忘了,我们打算移民了。”
“移民?”我早知道丁一有这个想法,他也跟我说过几次,不过我一直没当真,“你们真的决定了?”
“嗯。”丁一点了点头,“手续快办妥了,她已经辞职了。”
我看着孙婷,孙婷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那我以后去哪里玩教师诱惑?”
这句话当然是开玩笑,我并非舍不得孙婷,只是感叹朋友又少了一个。 丁一沉默了一会儿:“没事的,毕竟家里人还在国内,我们会经常回来的。” “好吧。”我摊开手,“别忘了兄弟们就好。”
说话之间,车子已经到了一片树林,我从车窗向外看去,郁郁葱葱的全是我叫不上来名字的树,心情马上开阔起来,这种景像在我生活的那个每天堵车十二小时的城市里是见不到的。
下了车,见四野无人,丁一一把拉过孙婷:“今天就在这里修理你!” 孙婷装模作样地反抗了一下,眼睛却似乎在发着光。
丁一不由分说扒光孙婷的衣服,从车里拿出一张厚毯子铺在地上,把孙婷按到在毯子上。
“怎么这么猴急?”孙婷趴着分开双腿,把阴部对着我,我惊喜地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了。
丁一脱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孙婷的面前,把阴茎伸到孙婷的面前让孙婷含住,看到孙婷的红唇在丁一的阴茎上套弄,我的阴茎也涨了起来。
脱光衣服,来到孙婷的背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我跟丁一对视了一眼,然后把阴茎插到孙婷的阴道里,一捅到底。
孙婷的嘴里立刻发出“呜”的一声。
她的阴道紧紧夹着我,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用力吮吸着我,丁一这时开始在孙婷的嘴里抽插,口水顺着孙婷的嘴角流出来,我用手抓住孙婷的乳房,开始大力插入。
射精很快,因为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孙婷的身体,我抽出阴茎,在孙婷湿哒哒的阴唇上蹭了蹭,对孙婷道:“骚货,要不要再来一次?”孙婷含着丁一的阴茎点着头。
丁一把阴茎从孙婷嘴里退出来,我们两个交换了一下位置,等我把沾满淫液的阴茎放在孙婷嘴里的时候,丁一已经进入了孙婷的身体。
丁一没有像我那么着急,而是始终慢慢地插着孙婷,我捧着孙婷的脸,享受着她的舌头舔在龟头上的麻酥感。
这个时候,我开始有时间查看周围的环境。
四周都是树,微风扫过林间,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在这种地方操女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尤其是操一个孙婷这样的女人。
不过当我把头转向左边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个影子并不高大,躲在一棵很高的树后,探头探脑的向我们这边张望着。
我看了看丁一,努嘴示意,丁一扭头望向那边,眉毛忽然挑了挑,然后居然擡起手对那边招了招。
我看到那个人影动了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不过过了一会儿,还是慢慢从树后面走出来,缓缓向这边挪来。
等到那个人距离我们只有几米远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
似乎是因为发现了我和丁一的动作明显变缓,苏婷吐出我的阴茎,也扭头向旁边看去,然后脸上的表情忽然僵硬起来,她离开丁一的身体,双手摀住胸口和下体低下头去。
“孙老师?”那个男孩看清楚孙婷的脸之后失声叫了一声,转身就想跑。 丁一听男孩这么喊,皱眉看了看我,喊住男孩道:“别跑,我问你,她是你的老师?”
男孩停下脚步回身点点头,目光却落在孙婷裸露的身体上。
这个世界真是他妈的太小了,我心里想着嘴上对那个男孩道:“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没看你老师这么享受嘛?”
男孩没有吱声。
我坐在地上,抱住孙婷,丁一伸手拉开孙婷遮掩自己的双手,孙婷的脸此刻涨得像一块红布,丁一用另一只手分开孙婷的阴唇,把阴道口对着那个男孩:“看到这些水没?你的老师现在很兴奋,很想让男人操他,你有没有兴趣?” 男孩还没回答,孙婷却叫了起来:“不行,他是我学生。”
“怕什么?”丁一亲了亲孙婷的嘴,“你都辞职了,还不给学生留点临别的礼物?”
“就是。我摸着孙婷的大腿,问那个男孩:“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孩盯着孙婷的下体,结结巴巴道:“这不是放假了嘛,我们宿舍就……” “还有你同学在?”
男孩的回答极大振奋了我的神经。
“去把他们叫来……”
男孩愣了一下,然后向着林子里跑去。
“不行,我们赶紧走!”孙婷从我身上爬起来,刚走两步,已经被丁一抓住,按着躺倒在地上,我配合着丁一,按抓孙婷的上身,丁一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向两边拉开,把阴茎再次捅进孙婷的身体里。
这一次丁一似乎更加兴奋,抽插的力量也更大,孙婷开始还试图反抗,可没过一会儿就大声呻吟起来。
“叫的真骚!”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又从树林里探出头来,身后还跟着另外三个年龄相仿的男孩。
“想不想干你们的老师?”我对着几个男孩道,“孙老师马上就要出国了,今天不操以后可没机会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丁一用力一顶,然后从孙婷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我把孙婷放下,探头看见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染湿了毯子。
几个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此刻孙婷把脸扭向一边,用右手捏住自己的乳房轻轻揉着。
“干!”就在其他几个男孩还在犹豫的时候,一个比较壮硕的男孩忽然说道:“我早就想操孙老师了,你们爱干不干,我今天是操定了。”说完走到孙婷跟前解开裤子露出阴茎对孙婷道,“老师,可以吗?”
孙婷没有答话,左手却分开了两片湿润的阴唇。
得到了孙婷的许可,这个男生的胆子明显大了起来,一把按住孙婷的腿,阴茎几乎是在一瞬间便顶进了孙婷的身体里。
孙婷失声叫了起来:“慢点儿……不……”
“原来老师真是喜欢被操。”男孩把阴茎在孙婷阴道里来回抽了两下,回头对同学说,“老师的身体太他妈爽了,你们赶紧来吧。”
听他这么说,那三个男孩终于放下了矜持,分别来到孙婷的两边脱下衣服,六只手开始摸上孙婷的身体。
看着男孩们的手在孙婷身上恣意抚摸,丁一看着我笑了笑,我点了根烟,烟雾之后丁一眼中邪淫的目光显得格外清楚。
这时孙婷呻吟着把一个男孩的阴茎放在嘴里,然后又分别用两只手抓住另外两根阴茎。
操孙婷的男孩很快射了精,他的阴茎从孙婷阴道里滑出来时,另一个男孩马上又跪在孙婷的身前插了进去。
孙婷再次被插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小腹一阵一阵颤动。
这个男孩插了一会儿,对其他男孩道:“把老师翻过来,我要从后面操她。”很快孙婷就被摆成跪着的姿势,男孩握着孙婷的屁股,狠命向两边掰开,我伸头看了看,孙婷的下身几乎被完全打开,那个流着淫液的洞口清清楚楚的张开着,里面似乎还能看到白色的液体。
刚刚操完孙婷的男孩把已经软掉的阴茎插进孙婷的嘴里,后面的男孩则在孙婷屁股上抽了一把,然后把粗大的阴茎粗暴地塞进孙婷的阴道。另外两个男孩则在左右两边抚摸着孙婷乳房,甚至还伸出舌头舔着孙婷的裸背。
虽然嘴里塞着阴茎,孙婷还是不停呻吟着,不时吐出阴茎喊道:“使劲……快……”
操着孙婷的男孩掐着孙婷的屁股,手指几乎陷进孙婷的肉里:“老师真这么喜欢被人操?”
孙婷“嗯”了一声,“……快点儿……操我!”她这次叫的实在太直接,那个男孩明显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突然伏在孙婷身上,下体紧缩起来。
这个男孩离开孙婷身体的时候,精液从孙婷的阴道直接滴落下来,丁一伸手接住涂抹在孙婷的脸上,此刻另一个男孩又来到了孙婷的身后,把龟头抵在孙婷的阴道口。
接下来的时间里,男孩们不停操着孙婷,直到每个人都把精液灌在孙婷的子宫里,其间我和丁一又发射了两次,等到我们再也没有力气的时候,孙婷躺在毯子上,身上布满男人的精液和汗水,身体痉挛般地颤抖。
后来我们从男孩们的嘴里得知,他们因为手头并不宽裕所以没有住在度假村,在野外支帐篷过夜,所以才会出现在这本来不该有人的地方。
丁一邀请孙婷这几个学生回到我们的别墅,他们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假期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待在别墅里没有出去,丁一没收了孙婷的衣服,让她赤裸着身体随时给男孩们享用。
我固然无法完全理解他们的想法,但看丁一和孙婷全不在意,我就也觉得没所谓了。
男孩们当然更加高兴,侵犯自己老师具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我也上过学,这种感觉不会不懂。
当我又一次看到男孩们轮奸孙婷的时候,不禁感叹女人的耐受力实在是远超过男人,那么长时间被不停地操来操去,老实说,看着就觉得累。
十八、人事变动
假期之后上班的第一天下午,陆伟提出了辞职。
这件事我并不感到意外,我惊奇的只是陆伟的态度。
他坐在我的办公里正对着我的椅子上,脸上既没有愤怒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情绪,似乎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拿出笔在两份辞职报告上签了字,把其中的一份递给陆伟:“对不起!” 陆伟收好辞职信,摇了摇头:“我上午已经和孔琳办了离婚手续……”看见我愣了一下,陆伟继续说道,“你可能想像不到,我现在的心情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我没有说话,陆伟看着我:“其实我早就怀疑过你和孔琳的关系,只不过……” 他居然还笑了笑,“我本来在想如果我就这么一直装作不知道也许孔琳会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我还是没说话,听着陆伟淡淡道:“直到那天的事情发生我才明白,无论我怎么做孔琳都不会再回头了,我想你还不知道那天孔琳为什么要跟我争吵了吧?” “我不知道。”我回答着陆伟的问话。
“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争取那份合同?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陆伟问我。
我摇了摇头,脑海里虽然有些想法,但我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只听陆伟接着道:“我本来以为孔琳只是为了那份合同,你知道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可是,当她说是为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次我真的失去她了。” “为了我?”我重复着陆伟的话。
“就是为了你。”陆伟肯定道,“她对我说不想你总是被人说是靠着姐姐才有今天的地位,她想让别人和你姐姐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别人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我?还不是要靠她出卖身体?”我苦笑了一下,“孔琳不必这么做的。” “她确实不必这么做。”陆伟唿了口气,“这可能就是爱情?当我知道她为了你的面子甚至不惜跟别人上床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再也留不住她了。” 我咬咬牙。
陆伟又道:“其实我也想过报复你们,你知道如果我愿意,技术部门的人手我差不多能全部带走,还有公司的一些客户……”
“我知道。”我点点头,“所以,谢谢你。”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孔琳。”陆伟缓缓道,“公司垮在你手上,孔琳一定会非常难过……如果说她肯为你做那些事是因为她爱你,那么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一直爱着孔琳。”
陆伟的声音很淡然,似乎在说着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我从认识孔琳的那天起我对她的感情就从来没有变过,一定要说我有什么错处的话,那就是我只会搞技术而忽视了她的感受,孔琳要的是能够懂得她风情的男人,而我恰恰不是。”
“我把公司的股权和房子都留给了孔琳,书面手续基本已经办妥,过两天我会去南方。”陆伟站起来盯着的眼睛,“我知道没有资格要求你和孔琳在一起,那对你的妻子不公平,可我还是希望你对孔琳好一些,至少不要去伤害她。” “明白。”我点点头,陆伟伸出手和我握了握:“那么,保重了。”
陆伟离开我的办公室十五分钟后,王弈飞开门走了进来。
“看来你知道陆伟辞职的事了?”我问道。
王弈飞点头,坐下:“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我点了根烟:“我前两天给姐姐打过电话,她说可以在国外给我们找一个更好的技术总监,顺利地话,两周后那个人就会回国。”
王弈飞皱眉:“原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难道没有准备?”我笑了笑,“我最担心的是陆伟拿真刀子捅我,现在看来是多虑了,他还是个很理智的人。”
“你不怕他带走公司的技术骨干?”王弈飞问我。
“他最多能带走几个?两个?还是三个?”我看着王弈飞,“你在年初的时候跟技术部门的每个人都谈过话,我相信你早就已经有所动作。”
“人为何会出来打工?还不是为了赚钱,就算陆伟另立山头,他能给那些人多少好处?现在早就不是凭义气吃饭的年代了。至于那些客户,相信他们对王哥你远比对陆伟更有信心。”我对王弈飞继续说道。
王弈飞擡眼,目光从眼镜上投射在我脸上:“我没看错,你跟你姐姐一样精明,不同的只是你喜欢装煳涂。”
“别擡举我了,王哥。”我摇着头,“我什么都不想管,真的。”
王弈飞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和你姐姐最大的区别。”
我转身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我没什么远大的抱负,也不在乎所谓的成功,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年,想干点儿什么就干点儿什么,别亏了自己就好。” 王弈飞走到我身边:“我不想否定你的价值观,只想提醒你,你不在乎的东西别人未必不在乎,陆伟这件事虽然没出什么大问题,不代表别的事情也不会出问题,做事前把所有可能的结果都想想,省得真出了问题的时候后悔。” 我点了点头,把烟掐灭:“自己的路自己走,摔了也怨不得别人,放心吧,王哥。”
王弈飞离开之后,我确实很想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可是敲门声又打断了我的思路,这次是沈宁。
“韩总……我……”沈宁有些局促地站在我面前,“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吧,什么事?”我问道。
沈宁忽然把一张纸从身后拿出来放在我面前:“我……我要辞职了!”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我并在乎一个秘书的去留,只是这个时间让我不爽,“干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要走?”
“是这样……韩总……”沈宁稍微放松了一些,“您可能也知道了我跟曹阳的事……我们打算……可公司的制度不允许同事之间……所以,我想辞职。”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公司是不准夫妻同时在职,不过曹阳刚来这么几天,要走也是他走,我觉得还是你留下来比较好。”
沈宁看着我很感激地道:“谢谢韩总,可是……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所以……” “好吧,不过……我觉得你还该仔细考虑一下。”我从抽屉里拿出U盘,扔在桌上,“你先看看里面的东西,然后再来找我,如果到时候你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愿,我会批准的。”
U盘里是我上次从曹阳电脑里拷贝出来的东西,至于为什么要给沈宁看,我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一个很猥琐的恶作剧心理。
沈宁拿了U盘出去,我扭头的时候看到午饭时从食堂拿回来的香蕉放在一边,我把香蕉拿在手里,剥开香蕉皮,随手从打开的抽屉里拿了一把小刀,削了一个香蕉片放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嚼上两口,沈宁已经重又站在我的面前,这次她甚至都忘了应该敲门之后再进来。
“韩总……”沈宁刚想说话,我先指了指门:“先关门。”
沈宁回身关门,然后瞪着我,我看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很久才听见她嘴里挤出几个字:“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把香蕉和小刀放在面前的纸巾上:“曹阳的电脑上,这种事我本来不想声张,但是你既然打算跟他结婚,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对我来说,你比曹阳更值得留下。”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见沈宁的身子开始颤抖。
在沈宁的注视下,我再次拿起香蕉,切了一片放在嘴里,然后慢慢下刀,又切了一片……
沈宁就这样注视着我,直到我把整根香蕉切完,才张了张青白的嘴唇:“韩总,我先出去了,至于辞职的事……我……”
“你再好好想想。”我把小刀放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无论如何,千万别做傻事。”
我把“别做傻事”这句话说到第三遍的时候,沈宁才离开我的办公室,她走的时候仿佛是一个提线木偶,魂不守舍。
第二天早上我没有看到沈宁,等在我办公室外面的是志刚,还有孙婷和一个年轻的女警察。
十九、阁楼
看到志刚等在我的办公室门前,我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志刚苦笑一声:“我也不想来,不过……我们进你的办公室谈。”
我点头,开了门把他们三个让进来,对孙婷道:“你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孙婷回道:“你难道忘了我们学校和警队有犯罪心理学上的项目合作?而且我们也会给他们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比如……”
“你没跟我说过,再说,你不是辞职了吗?”我看了看孙婷,对志刚道,“喝点儿什么?”
“白开水。”志刚打了个哈欠,“我半宿没睡了,可累死我了。”
一旁的孙婷接着道:“我也不想来,不过这是最后一次的工作,谁想到竟然还要到你这里来。”
我给他们倒了水,回身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我这里有什么不好?对了,志刚,你这么一大早找我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也不算什么坏事。”志刚喝了口水,“昨晚我们接了一个案子,性质很严重……”
“我昨晚可是老老实实在家的。”我笑了起来。
志刚小声骂了一句:“谁他妈说你了,别开玩笑了,死人了,你认识的,是你公司的员工,曹阳。”
我瞪圆眼睛:“真的?”
“我哪有闲心陪你逗。”志刚继续说,“嫌疑人自首了,是你的秘书沈宁,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公司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觉得还是我当面告诉你比较好。”
我伸了伸手:“怎么会出这种事?昨天沈宁还说他们要结婚……”
志刚叹气:“据沈宁交代,她昨晚跟曹阳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争吵的原因是她发现曹阳和别的女人裸聊,她认为曹阳有外遇,不过曹阳没有承认,争吵过后,睡觉的时候,沈宁用刀切断了曹阳的阴茎,然后到派出所自首,可是曹阳因为失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
我皱了皱眉,没有答话。
志刚看着我:“我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沈宁交代说是你告诉的她曹阳出轨的事情。”
我点头:“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志刚问我。
“我在曹阳的电脑里发现的。”我如实告诉志刚。
没等志刚说话,他带来的女警官忽然对我道:“你怎么能随便查看别人的隐私,还把那些东西透漏给当事人?”
“隐私?”我盯着这个年轻的女警官,“这间办公室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属于这个公司,作为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我有资格查看任何公司的物品,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资格这么做,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你第一天当警察吗?警官。”
见我有些不悦,志刚拦住了女警:“韩总是我的朋友,我们今天又不是讯问犯人,小刘,注意你的态度。”又把头转向我,“你不该告诉沈宁那些事,要不这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
“话是这么说。”我也叹了口气,“曹阳是新员工,沈宁已经跟了我好几年,我几乎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所以才会告诉她那些事,这也是对她负责,我怕她受骗上当。”
“我知道,沈宁也说你反复告诫她别做傻事,可她还是没能忍住。”志刚摇着头,“我也不是责怪你,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了解了解情况,这件案子没有什么疑点,应该很快就会结案。”
“帮我给沈宁雇一个最好的律师,我来付钱。”我对志刚道,“毕竟这件事是因我而起,至少让我心里好过一点儿。”
“也好。”志刚起身,“我得回家睡个觉,太累了。”
我把志刚送到门口:“改天一起吃个饭,咱哥们儿都好久没聚了。”
回头看见孙婷没有要走的意思,“你不和志刚一起回去?”
“回哪里去?我又不去他家睡觉!”孙婷笑道,“马上就要出国了,今天一起吃个午饭,我还有话要问你。”
“也好。”我送走志刚和那个女警察,重新回到办公室。
这次孙婷坐到了我面前,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内疚?”
“内疚什么?又不是我让沈宁去杀人,我只是给她看了些不该看的照片而已。”我回望孙婷。
孙婷抿着嘴:“如果你只是给她看了照片倒是没什么……沈宁自首之后情绪很激动,所以志刚才会找我先去跟沈宁谈谈,我在问起她为什么会想到割断曹阳阴茎的时候,她说不出什么理由,只是反复强调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好像有人在告诉她必须那么做。”
“我可没有。”我笑着辩白道。
“我知道你没有,你哪有那么傻!”孙婷继续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昨天在给沈宁看了照片之后做了什么?”
“你审我?”我瞄着孙婷。
“我好奇嘛。”孙婷把脸凑近我在我面前吹了口气。
“我在吃香蕉。”我这次很老实地回答了孙婷的问话。
孙婷眼睛一转:“怎么吃的?”
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又伸出左手的食指,把右手食指在左手食指上比划了一下:“切成香蕉片。”
“然后你就一直叮嘱沈宁不要做傻事,还说了好几遍。”孙婷追问道。 见我点头,孙婷接着说:“包饺子的时候如果让你去买菜,云儿反复提醒你“别买芹菜”,你到菜市场的时候会怎样?”
“我会多看芹菜两眼,没准还会买回芹菜。”我笑了笑,“这是你想要的答案。”
“没错!”孙婷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沈宁的桌子,上面连一支笔都没有,作为一个秘书,这似乎有些奇怪,所以我想她在某些方面可能有一定的洁癖。”
这一刻的孙婷开始像一个真正的教师:“某些人很难容忍某些特定的事,在面对那些她无法容忍的事情时会做出过激的反应,这种人通常也会对某些暗示极为敏感,尤其是在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时候,而且,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沈宁已经怀孕了。”
我这次真的愣了一下。
看见我的神情,孙婷嗤笑一声:“其实你是有心在暗示沈宁报复曹阳,只不过你自己都没有信心这种暗示能不能影响到沈宁,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玩,因为你觉得这很好玩,至于真正的结果根本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
听她言之凿凿,我耸了耸肩:“我能否认吗?”
“你能。”孙婷回答得很干脆,“你并没有让沈宁去做什么,事实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意志支配的,她只是运气不够好,如果不是遇到你,她至少不会做出现在做的这件事。”
“她以后也可能做出别的什么事。”我笑了,“如果她有你这么想得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怎么了?”孙婷反问道。
我绕过办公桌,从后面抱住孙婷,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想不想挨操?” “你还真有心情。”孙婷低声回应,“晚些吧,我想回家洗个澡。”
因为沈宁的事情,我把王弈飞的秘书暂时调用过来,这一天没有再发生什么,快到下班的时候我开车去了阁楼,那是我跟孙婷约好的。
丁一当然也在,而且这两个家伙居然是在厕所里等着我。
我探头进去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孙婷站在马桶边,脸上的五官拧在一起,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看了看她下身,前面倒是没什么,只是后面塞了一个肛门栓。
丁一看见我来,用手在孙婷的肚子上揉了揉。
我看到孙婷的肚子胀得老大,皱着眉问道:“又搞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丁一说着把孙婷的屁股对准马桶,然后拧开肛门栓拽了出来,孙婷“啊”了一声,一股混浊的液体如同决口的河水猛地喷了出来。 “恶心!”我看着孙婷发红的脸,“什么东西?”
丁一答道:“甘油,我帮这骚货洗了洗肠子。”
我摇着头回身走出厕所,边走边说:“真他妈会玩,我先去抽根烟,你们继续。”我坐在客厅里抽烟的时候,看到丁一拉着孙婷进了小卧室,过了很久,丁一才重新走出来,坐到我旁边:“我过些天就要走了,这里归你了。”
我摇头:“我也没什么用。”
“随便你!”丁一也点了根烟,“以后你恐怕没有玩我老婆的机会了,可别错过今天哦。”
我笑着看了看丁一,脱下衣服向卧室里的暗室走去。
孙婷当然就在那里,被两根绳子吊在半空。
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孙婷的脸朝下,双手仍然被绑在后面,身子跟下面那张奇怪的椅子几乎平行,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被另外几条绳子牢牢固定住,阴道和肛门里还插着两根硕大的假阳具,一边转动一边发出“嗡嗡”声。
我走到孙婷的身后,拔出插在阴道里的阳具,一股淫液随之淌了出来。 丁一这时也走进暗室,他摸了摸孙婷的脸,又在孙婷的乳房上扭了一把,然后带着一脸淫笑躺在椅子上。
丁一躺下去的时候,硬起来的阴茎正对着孙婷湿漉漉的阴道,丁一一手扶住阴茎,另一只手握住孙婷的胯部,把孙婷按在自己身上。
我低下头,看到孙婷肥硕的阴唇随着身体的下沈,被丁一的阴茎挤进了阴道里,然后我就听见了孙婷的呻吟声。
丁一在孙婷身体里抽插的时候,孙婷肛门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转动,我伸手掰开孙婷的屁股,又在上面抽了一巴掌,孙婷立马发出一声惨叫,我也在同时抽出了她肛门里的阳具。
我知道有些人对肛交情有独钟,我倒还没有尝试过,不过看到孙婷微微洞开的肛门,忽然觉得必须去感受一下。
我挺起阴茎,在孙婷的肛门前试了试,完全塞不进去,于是从她和丁一的身体交合处抹了一把淫液,一半涂在自己的龟头上,另一半抹在孙婷的肛门里。 接着我就把坚硬的阴茎缓缓插进了孙婷的肛门,我插入的时候,孙婷的身体一阵痉挛,嘴里唿喊道:“疼……慢点儿……别……”我低下头,看见绳子随着孙婷的挣扎陷入了她的肉里,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胡乱挥动,十个脚趾头也用力分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知哪位古人说过“三扁不如一圆”,当我的阴茎完全进入孙婷肛门的时候,我觉得这句话简直是人生的真谛,孙婷肛门的肌肉紧紧包围着我的阴茎,那种紧致感远比她的阴道带给我的刺激多得多。
我轻轻抽插了两下,孙婷的身体似乎稍稍放松了一些,嘴里也不再喊疼,变成了“轻点儿……快……”这个时候我感受到孙婷身下的丁一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撞击在孙婷的身体上一阵肉体的拍打声,我也马上加快了自己的动作,阴茎深入到孙婷身体里,我甚至能感到我跟丁一的阴茎隔着孙婷身体里的某处碰撞在一起,这种感觉很诡异,但是相当刺激。
我撞击着孙婷的屁股,对孙婷道:“骚货,喜欢么?”
孙婷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我的问话:“喜欢……我喜欢……你们一起……”
“那求求我们!”丁一插了一句。
孙婷马上叫了起来:“求你们……使劲……操我……啊……”我就这样和丁一夹着孙婷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孙婷肛门的肌肉剧烈收缩的时候,我才把积攒了很久的精液全部喷射在她的屁眼里。
我抽出阴茎的时候,丁一也在孙婷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我走到孙婷面前,把阴茎塞进孙婷的嘴里,等她把上面的东西吮吸干净之后,我躺在了刚才丁一躺过的位置上。
这回换到丁一开始插孙婷的屁眼,我们两个再一次把这个五花大绑的女人送上了欲望的高潮。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丁一反复操着孙婷,直到再也喷射不出任何东西,还是舍不得放开孙婷的身子,后来丁一找了一根鞭子,开始抽打孙婷的身体,当孙婷的全身被鞭打出一条条刺眼的红印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可是孙婷的表情却是出乎我意料的满足,似乎这个女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满足男人们的这种变态欲望的。
二十、开始分居
我和丁一蹂躏孙婷那天之后的不久,他们两个去了国外。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的生活开始趋于平静,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我和孔琳的关系。
离了婚之后的孔琳并没有我想的那样每天缠在我周围,反而又回复了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虽然我们经常在办公室里做爱,但是都小心翼翼的不去提陆伟的名字和那天酒店里面发生的事情。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公司年会的时候。
十二月三十一号,元旦的前一天,公司照例租用了一家酒店举办年会,整个过程有些无聊,不外是讲话,吃饭,如此而已。
那天我多喝了一点儿酒,倒也没什么理由,等到散会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不稳。
王弈飞本来想要送我回家,可他看到孔琳扶着我,便知趣地离开了。
孔琳开着我的车把我送回家,车停在楼下的时候,孔琳亲吻了我。
虽然带着醉意,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孔琳火热的双唇在我脸上纵情的移动着,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喝醉了。
我把舌头伸进孔琳嘴里的时候,她解开了我的衣服。
冬天的衣服有点儿厚,但这并不会妨碍我们此刻的热情,我们把座位放下,我抱着赤裸的孔琳,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依旧坚挺,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摸到孔琳下体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插入很顺利,如同我们无数次交合的那样,孔琳的身体一如既往地迎合着我,仿佛她的身体一直就属于我一个人。
我必须承认孔琳的身体对我始终存在着一种诱惑,无论是我们第一次上床还是现在,她温润的阴道不止一次让我迷失在欲望的洪流里。
我就这样在孔琳的身体上抽插,我听到孔琳的喘息在我的耳边响起,车子也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起来,座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就在我更加卖力地把阴茎整根插入孔琳阴道的时候,她忽然喊了起来:“等……停……”脸色也在同时变得十分难看。
我才顾不得孔琳现在的反应,此刻我只要狠狠操身下的这个女人,我一把按住孔琳的嘴,下身更加用力地插入,孔琳的扭动带给我更大的刺激,我的阴茎似乎已经触到了孔琳的子宫口,我用力抓着孔琳的乳房,在她宛如濒死般的呻吟中把精液释放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一刻我看到孔琳瞪着眼睛死死盯着车窗的方向,我回过头,就看见了云儿有如白纸的一张脸。
然后我的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
我不记得自己和孔琳是怎么穿好衣服,又是如何回到家里的,我只知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云儿的脸色居然格外的平静,似乎我根本就是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有一条信息,是云儿发来的,上面写的是:“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我走出卧室,云儿的床整整齐齐,柜子里的衣服少了很多,我们出门常用的一个箱子也没在原来的位置。
我给云儿打了个电话,她没有接听,我又给岳母打了个电话,老人家说云儿确实在她那里,听我这句话我稍微放了些心,我对岳母说要去把云儿接回来,岳母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我说:“我觉得你暂时还是不要来找她比较好。”放下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些懊悔,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乱搞,再温顺的女人都一样。
那就按照云儿的说法先分开一段时间吧,等她消了气再说。
我就自己孤零零地过了元旦,上班之后看到孔琳,她简单地问了那天的事情,在得知云儿回娘家的消息之后,孔琳显得有些愧疚,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其后的一段时间,我去了岳母家几次,都被云儿拒之门外,甚至连岳母说情,云儿也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这一次她表现出了以往我所没有见过的坚决和执拗。
到了过年的时候云儿还是没有回来,也依旧不肯接听我的电话,她的这种反应在我当时看来有些过分,原本对云儿的内疚逐渐变成了气愤,我于是又开始跟孔琳在一起,而且更加明目张胆。
这个春节孔琳是在我家里过的年,她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样给我做饭,洗衣服,和我做爱,我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孔琳才是我的老婆。 其后的两个月,我和孔琳几乎每天粘在一起,要么住在我这里,要么住在她家里,除了事实上的身份,跟一般的夫妇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妥的话,那就是我偶尔会在孔琳的脸上看到某种落寞或者说失望的神色,可每次我问起来,孔琳都只是笑着说我多心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四月初孙婷回国的时候。
丁一并没有陪同孙婷一起回来,他只是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聊最近的情况,我隐瞒了和云儿分居的事实,结束通话之前丁一发出一阵坏笑,然后对我说:“好好招待我老婆。”
四月十四号,孙婷回国的第九天,我们约在一家餐厅见面。
孙婷还是风采依旧,胸部似乎更加丰满,我对她说了云儿的事情,她很认真地听完之后对我说:“你想不想离婚?”
“当然不。”我苦笑了一声,“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就不必苦恼了。” 孙婷也笑了:“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多哄哄云儿,她虽然生气,但我觉得她并不真的打算离开你,否则这么长时间就算你不提她也会提出离婚的意愿。” “所以我想云儿还是没有离婚的想法,她现在就是气愤你的行为,你也真是的,搞女人也不该搞到家门口。”孙婷继续说道。
我叹了口气:“谁知道她会下楼!她晚上很少出门的。”
“还是她的不是了?”孙婷摇着头,“别给你自己的风流找借口了,除了哄她,你还能做什么?”
“你说得对!”我看着孙婷,“我会的,你哪天走?”
“过两天就走。”孙婷回答道,“对了,我想让你帮忙做件事……”
“我可没你老公那么会玩。”我挤了挤眼睛,“那些花招我可不会。” 孙婷“呸”了一声:“就知道你又没想什么好事,云儿都因为这个跟你分居了,你还在外面瞎搞?”
我挠挠头:“怎么算是瞎搞?我就是想搞你,又不是没搞过,你难得回来一次,我得让你舒服了再走啊。”
“无耻。”孙婷话是这么说,眼睛里却透着笑意,“我有个想法……这个想法我甚至都没跟丁一说过,正好这次回来是个机会,不过我需要你帮个小忙。” “十分乐意。”我点点头,“但是你得答应我让我操一下。”
“我就知道。”孙婷起身,“我们走吧。”
我掏钱结账,坐到车上的时候,才又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说得这么神秘。”
孙婷看着我,脸微微一红:“到了我家你就知道了。”
“好吧!”我吐了口气,发动汽车。
可是我没能到孙婷的家里——汽车刚刚发动,孔琳就打来了电话,电话接通,孔琳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我随口答道。
孔琳接着问:“谁?”
“孙婷,对了,你们见过的。”我继续回答孔琳的问话。
只听孔琳继续道:“你先回公司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处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扭头对孙婷耸了耸肩:“公司有点事儿,我得回去一趟,你跟我一起吧。” 孙婷点头认可,我开着车回到了公司。
我走进孔琳的办公室,孔琳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的神色十分不悦。 “什么事?”我关上门,“你们处理不了?”
孔琳看看我:“你和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
“孙婷?”我愣了一下,“她是我哥们的老婆。”
孔琳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 “哪种?”我装煳涂。
孔琳走到我面前,脸沈得像水一样:“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有!”这次我没有隐瞒。
“我就知道!”孔琳吼了起来,“所以我才叫你回来,你是不是还想跟她出去上床?”
我皱眉回望孔琳:“这很重要吗?”
孔琳咬着牙:“你就不能消停点儿?”
我笑了一声:“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何必呢?”
“我就是不高兴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孔琳的情绪显得十分激动,“我不高兴!”
这次轮到我不高兴了:“我跟不跟孙婷上床需要你同意吗?我跟你上床的时候也没问过云儿同不同意啊,你那时候怎么不生气?”
“你……”孔琳涨红了脸,“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又不会因为孙婷就不要你,你吃哪门子干醋?”我撇着嘴,“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你……”孔琳有些语塞。
“少管我的事!就算云儿也没说不让我出去玩,你还不是我老婆!”我摔门走了出去,再没去看孔琳的脸,但我知道她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
二十一、隐藏已久的愿望
我重新坐回车上的时候,孙婷看到了我的臭脸。
“吵架了?”她居然还笑了起来,“是那个女人吧?”
“没事。”我抽出一根烟,“去你那�吧,对了,到底是什么事啊?” 见我再次追问,孙婷吐了口气:“算了,不逗你了,你知道我对性这种事比较那个……”
“变态?”我笑着问道。
这一次孙婷没有否认:“可以这么说,所以我才会让丁一折磨我,才会同意接受你们的轮奸。”
“你喜欢就好。”我发动了汽车。
衹听孙婷继续说道:“但我还有一个愿望,其实这个念头已经在我脑袋�转了好多年,可因为实在……实在……这么说吧,我不想别人知道。”
“那为什么现在要跟我说?”我追问道。
孙婷想了想:“也许是因为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许是我觉得你可能会理解我,反正我要你帮个忙。”
“吞吞吐吐的,赶紧说”我催促着孙婷。
孙婷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声音的声音说:“我一直有一个幻想,幻想自己和……和狗……”
“操!”我骂了一声,“你想让狗操你?”
孙婷没有答话,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心�一阵刺痒,嘴上却道:“那你让我帮什么忙?我又不是狗。” “我怕出问题,所以想找个可靠的人在场。”孙婷回答道。
“说得也是,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我提了个档位,车子加速行驶,很快便来到了丁一家的楼下。
上到楼上,孙婷开了门,一条半米多高的金毛犬立刻扑了上来——这是丁一养了几年的狗,名叫小呆,对我也十分熟悉,我抚摸着狗的脑袋,对孙婷道:“这东西不是给人了吗?”
“借回来玩玩。”孙婷摸着金毛的嵴背,“我也挺想它的。”
“想让它操你吧?”我在金毛的头上拍了拍。
孙婷没有答话,把金毛牵到�屋关上门,一个人走到我跟前:“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许对别人说,丁一也不行。”
“ok!”我点了点头,撕开孙婷前胸的衣服,看着她的乳房跳跃在我面前,“不过你得给我点儿好处,我要在这狗东西操你之前先爽一下。”我说完就把孙婷拉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从正面紧紧抱着孙婷,把阴茎在她的阴部来回摩擦,孙婷很顺从地迎合着我,直到我按耐不住欲望把她抱回到卧室的床上。
床头还挂着丁一和孙婷的照片,我的阴茎插入孙婷阴道的时候,她看着照片上的丁一“嗤嗤”地发笑。
“真骚!”我用力挺了一下,孙婷“啊”了一声:“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么骚?” 我没再说话,用动作回答着孙婷的问话,这么长时间没有碰触她的身体,我还真是有些想念。
可我并没有坚持多久,一想到一会儿孙婷会被那条狗操,我就兴奋得不行,所以很快就在孙婷的身体�射了精。
完事之后,我和孙婷来到客厅,孙婷拉开门把小呆放了出来,自己则坐在地上,分开了双腿。
我看着孙婷淫荡的姿势和双腿间残留的淫液,笑着对孙婷道:“你怎么让它操你?它可不是男人,你怎么吸引它?”“我也不知道。”看小呆傻乎乎靠在自己的腿边,孙婷无奈地笑了笑。
我摇了摇头,走近厨房,�面什么都没有,我找了半天衹发现了半瓶蜂蜜。 这应该差不多,我忽然想起当日志刚刑讯犯人的情形,回到客厅,把蜂蜜全部倒在孙婷的阴部,然后硬拉着小呆去闻。
果然有些效果,小呆闻了闻就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它的舌头刮在孙婷阴唇上的时候,孙婷马上失声叫了起来。
小呆舔了半天,可是除了孙婷“嗯嗯啊啊”地叫和她身上因为兴奋而逐渐变红之外,小呆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看来还是不成。”我抚摸着孙婷得乳房,有点失望。
孙婷看了看我,忽然伸手摸向小呆的下身,拉住狗的阴茎套弄起来,片刻之后,这狗东西的阴茎居然真的伸了出来。
看见小呆的阴茎,我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血红的阴茎长长挺立着,孙婷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挪了挪,将小呆的阴茎对准自己被舔得全是口水的阴道口探了进去。
小呆没有反抗,直到一小部分阴茎进入了孙婷的身体,这狗东西似乎才像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开始了主动前进。
我从后面抱着孙婷赤裸的身体对她说道:“这哪是它操你,明明就是你操它。”孙婷没有再说话,衹是唿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时候我看到小呆的阴茎已经大半进入了孙婷的阴道。
我放开孙婷,让她依靠在沙发边缘,来到侧面,看到孙婷的阴唇被小呆的阴着小呆阴茎后部凸起的球体。
那是小呆阴茎骨所在的地方,我早听说过狗的阴茎�面有块骨头,在交配的时候会卡在母狗的阴道�,除非射精完毕,否则无法顺利取出来,看来孙婷还真是事先做了功课。
不过她的阻止也是枉然,此刻的小呆想来是体会到了某种快感,开始在孙婷的身体�抽插起来,被修剪过的爪子抓在孙婷身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看到孙婷很辛苦的样子,我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孙婷把手从两腿间伸出去,再次把小呆的阴茎引导进了自己的阴道。 也许是这个姿势和狗交配的姿势比较一致,这一次小呆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狠命在孙婷的阴道�抽动。
孙婷用一衹手拄着地面,另一衹手还在护着自己的身体,嘴�不住发出“啊……啊……”的声音,我看得血脉贲张,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一把拉开孙婷保护着下体的手,就在孙婷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看见小呆忽然用力向前一冲。 孙婷立刻大叫了一声。
我俯下身,看见小呆阴茎根部的球体已经完全没入孙婷的阴道,阴道口被撑把屁股贴在孙婷的屁股上,便一动不动了。
“被狗操的感觉如何?”我捧起孙婷的脸。
“你……你太坏了……”孙婷呻吟着,“我……”
“你就享受吧。”我捏起孙婷的小嘴,把阴茎插到她嘴�,“据说狗射精可能需要半小时,它用了你的骚逼,我衹好操你的嘴了。”
我把阴茎在孙婷嘴�抽插的时候,感到孙婷的身子如同波浪一般涌动着,伸手摸向孙婷的小腹,她的小腹正在不停地起伏,似乎正在接纳着小呆的注入。 就这样孙婷一边让小呆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射精,一边吮吸着我的阴茎,直到我第二次把精液射进她的喉咙,小呆才摇着尾巴离开了孙婷的身体。 和小呆分开的一刹那,孙婷直接躺在了地上。
我移动到另一边,抓住孙婷的一条腿举起来,她的屁股上满是小呆的狗毛,阴道口张开露出�面的嫩肉和一个黑黑的洞口,白浊的液体正在从那个洞口向外汩汩流出,孙婷喘气的时候,那个洞口也随之微微收缩。
这个景象看得我欲火中烧,不过我还真是没有勇气去操一个刚被狗操完的女人,于是衹好看着孙婷慢慢地平复,然后把她又抱到浴室冲了个澡,不过我没有再碰她的下体。
第二天我陪孙婷去检查了一下身体,据她说她还让医生给她清理了一下�面,我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不过管她呢,反正听她这么说了之后我觉得心�舒服了不少。
接下来的两天�孙婷一直住在我家,我们反复的做爱,我轮番操着她的阴道、肛门和小嘴,直到她上飞机的那一刻,嘴�还留着我的精液。
孔琳这几天没有再理我,甚至在孙婷离开几天后还拒绝跟我说话,我又是买花又是买礼物,就这样连续哄了十几天,她才重新开始接受了我,当然,我也在对云儿做着同样的事情,但是直到孔琳开始继续跟我同床,云儿还是对我的殷勤全无半点回应。
二十二、星空下的雪白肉体
五月中旬,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没有及时减少衣服,这一天的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感到有些头晕,八成是感冒了。
中午吃过饭,我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快到晚上的时候,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回来的当然衹能是云儿,看见我在家,云儿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她并没有跟我说话,衹是拉着皮箱到衣柜跟前,翻出夏天的衣服塞进箱子�。
“你还要走?”我坐起来,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可能是因为睡了一觉,也可能是因为看到云儿回来了。
可是云儿还是没有出声。
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拉起云儿:“你究竟想怎么样?”云儿看着我,眼睛 也许是受了丁一那个变态的影响,看到云儿这个样子,我忽然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将云儿整个人按在床边。
“你要干什么?”云儿终于开口了。
不过她说得有些晚了,我已经抽出她的裙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抱着云儿出了家门,下楼把她塞进车�。
云儿开始还在唿救,不过出了门马上就不再开口,直到我坐上汽车才对我咆哮道:“你疯了?”我没搭理云儿的吼叫,驾车一路来到阁楼,把她抱到房间�。 有意思的是,她的叫喊衹在没有人的地方,一旦到了诸如电梯这种公共场所,云儿就会立刻闭起嘴巴。
我没有带云儿到暗室,那�不适合她,进了阁楼的大卧室,我推开落地的窗子,把云儿推到天台上。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几颗星星出现在远处的天边。
云儿这时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我强行带到这�来的,她擡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解开云儿的双手,然后开始解她的衣裳。
云儿还是呆呆地站着,任由我的摆布,直到全身一丝不挂之后,才转身看着我。
我退了两步,仔细看着云儿,这具我熟悉的肉体是那么的雪白,长发披在裸露的肩头上,随着夜风轻轻摇动,下体的阴毛衬着云儿的肌肤,充满着一种特别的诱惑。
我走近云儿,把她重新抱在怀�,小声说道:“回家吧。”
云儿擡起头看着我:“我本来都回家了,是你把我绑架到这�来的。” 我紧紧贴着云儿的身子:“我知道错了。”
云儿摇了摇头:“那又怎么样?你能管住自己?算了,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 “那……”我不知道云儿葫芦�卖的什么药。
“管不住你,可我还是不想放手。”云儿叹了口气,“但我就是不甘心……” “好啦好啦。”听她口气缓和下来,我连忙说道,“我以后多陪陪你,下班就回家,不出去鬼混了行不行?”
“你能做到?”云儿的乳头蹭着我的衣裳。
“给我个机会吧!”我看着云儿的脸,很认真地说道。
云儿终于点了点头:“最后一次。”
“好!”我答应得很痛快,“来,宝贝儿,来一发,我都想死你了。” 我说完这句话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云儿看着我硬起来的阴茎,又要摇了摇头:“是它想我吧?”
“别装了,你就不想……”我扳过云儿的身体,让她把手扶在天台边上的栏杆上,把阴茎从她的双腿间伸进去,贴在她的阴唇上。
云儿没有再动,就像一个布娃娃般挺胸站在那�,我伸手摸上去的时候,她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我进入云儿身体的时候,心情出奇的平静。
云儿的阴道牢牢握紧我的阴茎,好像一双手抓着一样舍不得放开,几个月的分开让我找回了当初和云儿做爱的新鲜感,我不断在她的身体�出出进进,云儿的屁股不断耸起再耸起,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射精的时候,云儿的身体好像棉花一样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们回到阁楼的卧室,云儿问起这房子的来历,我如实对她说了情况,她显然对这个房子很有兴趣,裸着身子在各个房间�走来走去,不过她并没有发现那间暗室。
和云儿回到我们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我搂着云儿走进楼道,恍惚之间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转头看去衹看到一个人影匆匆投入到远处的花丛间。 因为实在太黑,我又在亮处,无法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可是感觉上那个身影似乎相当熟悉,我上楼的时候一直在想那个身影似乎属于我所认识的某个人。 她此刻应该是在自己家�啊,我打开房门的时候脑子�冒出孔琳的名字。 不管了,反正云儿回来比什么都重要,我这样想着关上了房门。
云儿回来之后的一段时间,我没有再和孔琳出去,我并不是不想,衹是怕再被云儿发现。
孔琳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问起的时候我对她说了实话,虽然嘴上没说,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孔琳心�的不安。
不出去并不代表我安分,我衹是把和孔琳做爱的战场彻底转移到了办公室的上班时间,下了班之后我就老老实实回家去陪云儿,然而这种状态并没能持续太久,因为孔琳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急躁。
转眼到了六月份,公司的业务忽然变得多了起来,就算再不愿意,我也必须安排一些加班的时间,看到我工作开始繁忙,云儿偶尔会在晚上送晚饭过来给我吃,她看见孔琳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异样,但我分明能闻到两个女人之间十足的火药味。
下旬的某天一下午,孔琳来到我的办公室,神色有些难看,我试探着问其原因,孔琳始终不肯正面回答,直到要离开的时候,才回头对我说道:“我想跟云儿谈谈。”
“你和她?”我拧起眉毛,“谈什么?”
孔琳看着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看得出,你不想放弃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可是我快受不了了。”
看我沉默不语,孔琳继续道:“我知道不能逼迫你作出选择,我想直接跟云儿谈,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够接受我们沟通的结果。”
“我……”我迟疑了一下,“我不想你去刺激云儿。”
“我也不想,可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孔琳笑了笑,笑得有些勉强,“就算我们谈不出结果,你至少给我一个疏解的机会,到那个时候,无论如何我都会接受,可以吗?”
我盯着孔琳:“好吧,如果你坚持,不过我真不希望……”
“就这样吧。”孔琳拦住了我,“我保证心平气和地跟云儿谈,你晚上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酒吧接我们,也许那时你也会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也好……”我点头,孔琳出去之后,我给云儿打了电话,告诉她孔琳的想法,云儿居然很高兴,也许在她看来这样悬而不决更加令她难受,衹不过她最后还是问我:“你会选择谁?我?还是她?”
我拿着电话,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对云儿说:“除非是你先离开我,否则,我一定会一直陪着你,我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我还是个男人,当初向你求婚时说过的话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好,那你晚上来接我吧。”云儿挂断了电话,语气中透着喜悦。
又过了半个小时,云儿再次打来电话,告诉我孔琳已经约了她,她们会在那间酒吧等我。
等我做出最后的选择?真是令人头疼,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我向来是什么都要的那种人,这一次居然一定要做出唯一的选择,这对我实在是太难了。 加班异常无聊,尤其是在心不在焉的时候,我不知道孔琳会跟云儿说什么,相对于孔琳,我更惦记云儿,因为孔琳永远是一幅强势的面孔,想必之下,云儿显然温柔得多。
不过惦记归惦记,我倒也没有太多担心,孔琳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泼妇那种当街打滚的事情来。
十点一刻,我结束了工作,开车来到那间酒吧。
我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把车子停在后巷,走到酒吧正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孔琳和云儿站在酒吧门口,可我的心却一下子悬了起来,因为她们两个人身边还围着三四个看上去不太正经的男人,其中的一个正拉着孔琳的胳膊,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看到这个情景,我赶忙跑到孔琳和云儿面前,拨开那个男人的手:“放开!”然后一手拉起云儿,一手拉起孔琳向车的方向走去。
我走得很快,云儿和孔琳也紧紧跟在我两边,这个时候快些走掉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怕事,但这种场合与人争执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们走掉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男人大声笑道:“英雄救美啊,还是两个,操!” 然后另有一个人搭茬:“要不让他让给咱们一个乐呵乐呵!”接着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拽着两个女人走进后巷,打开车门让孔琳坐到后面,云儿往副驾驶位置坐下的时候,我吁了口气。
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门,身后蓦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看去,一个人影忽然从巷子�的隐蔽处闪出来,等我意识到他是奔我来的时候,一条手臂已经勒住了我的脖子,接着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然后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似乎身在一个废弃的厂房�,我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全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甚至连张合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完成。 斜着眼看了看周围,看见自己靠在一面�上,云儿和孔琳躺在我身边好像睡着了一样,也许跟我一样被某种麻醉剂弄晕了,好在衣裳还很整齐,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我又费力擡了擡眼皮,看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前,四个男人正在打麻将,摸牌打牌的声音异常嘈杂,想来还没注意到我这边已经醒了。
“云儿?孔琳?”我试图低声叫醒她们,却发现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也许是药效还没过去,云儿和孔琳始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等我再一次试图移动自己身体的时候,打牌的一个男人忽然回过头来,用一双三角眼看着我,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一嘴令人作呕的黑色牙根。
二十三、最长的一夜
黑牙根放下手�的牌,另几个男人也顺着他的目光向我这边望来,我费力睁着眼睛,看到黑牙根的旁边是一个肥得流油的矮胖子,胖子对面坐着的男人是个秃子,光滑的脑袋上一根头发也没有,黑牙根的对面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男人,此刻也正看向我这边——我对这个男人有印象,他正是刚才在酒吧门口拉着孔琳的人。
我心�沈了一下,落在这种人手�我也许还没什么大事,孔琳和云儿衹怕……
虽然动不了也说不出话,但我还是能听他他们的对话声,衹听眼镜对黑牙根道:“那小子醒了。”
黑牙根呲了呲牙:“醒了又怎么样?反正他也动不了,咱们哥们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咱们先玩哪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牙根的眼睛在孔琳和云儿的身上来回移动。
眼镜笑了笑:“别着急,还是等大哥来了再说,你难道想在大哥头�动手?” 黑牙根摇了摇头:“我可不敢!”
话刚出口,门那边已经传来“咯吱”一声,一个壮硕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这人腿上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衹穿了一件背心,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左臂上刺着一衹虎头。
“大哥。”看到这个人,那几个男人纷纷点头哈腰。
虎头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我这边,骂了一句:“你们他妈的又惹事了。” 眼镜讪笑道:“大哥,我们就是想跟这两个女人乐呵乐呵,谁知道这个人出来挡横,我看他好像是个有钱人,所以……”
“我操你妈!”虎头吐了口吐沫,“我他妈平时给你们的花费还少?” 听虎头这么说,秃子插话道:“我们知道大哥不缺钱,不过谁还在乎钱多,有机会就弄点儿花花呗”
虎头听到秃子的话,再次转头看看我:“玩个把女人没什么,抢劫绑架的可是大事,这帮有钱人通常都有些关系,除非你现在做了他,要不没准惹上什么麻烦,你敢杀人不?”秃子闻言看了看另外几个人,没敢说话。
“就知道你们他妈的没种!”虎头接着说,“捞钱的路子有的是,犯不上冒这个险,今儿个咱们就让这两个女人爽爽,他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吗,我偏要让他看着咱们怎么搞他的女人。”说着走到孔琳的跟前,拉起昏迷不醒的孔琳,把手伸进孔琳的衣服�。
我本能地闭起眼睛,接着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我他妈让你看着!”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虎头把孔琳的胸罩从衣服�扯出来,扔在我的头上,那几个男人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时孔琳德衣服已经被撕开,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虎头在孔琳德乳房上亲了一口,接着拉下了孔琳的裙子。
“真他妈晦气!”虎头撕开孔琳内裤的时候忽然骂了起来,我看到孔琳内裤上垫着卫生巾,上面一片殷红。
虎头把孔琳扔在地上,继续骂道:“老子最烦女人的大姨妈,每次碰到这种女人赌钱都会输,丧气!”
见虎头抛开孔琳,黑牙根连忙道:“大哥不喜欢没关系,我们兄弟不在乎,这女人给我们玩,大哥去玩那个不就结了?”
“放屁!”虎头瞪起眼睛,“老子玩不成你们也别想玩,听到没有!” “成!”黑牙根挨了骂,脸上马上变得像个孙子一样,“大哥不玩,我们哪能玩?我就是开个玩笑,一个女人也够咱们玩了。”
“操你妈,就会拍马屁。”虎头又骂了一句,弯腰抓起云儿的胳膊,“又用药了?”
眼镜点点头,虎头忽然对秃子说:“去拎桶水来,老子不喜欢奸尸,女人不叫算什么女人!”
秃子点头出去,虎头把云儿架到桌边,扬手把麻将牌噼�啪啦扫到一旁,然后把云儿放躺在桌子上,解开了云儿的上衣,看到云儿如雪的肌肤,虎头咯咯笑了起来:“果然是有钱人,这个奶罩好像很贵啊。”
一把撕开云儿的胸罩,盯着云儿的乳房,“真是不错的奶子,你们几个孙子今天运气还真不赖!”
云儿的乳房露出来的时候,其他几个男人的眼睛都已经直了,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纷纷把手放在了云儿的身上。
这时虎头已经拽掉了云儿的裙子,�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啧啧,几个男人发出赞叹的声音,虎头一把扯烂云儿的内裤,分开云儿的双腿:“这么嫩的小逼,妈的!”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秃子已经拎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虎头把云儿又往桌子上推了推,然后从秃子手�接过水桶,“哗啦”一声淋在云儿的身上。
冰冷的水落在云儿白皙的身体上,云儿马上打了个寒颤,睫毛扇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
等她发现身边的几个男人,云儿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身子一滚,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她却丝毫无法移动——眼镜已经按住了云儿的双手,黑牙根和胖子也同时抓住云儿的两条腿。
云儿侧过头的时候,看到了歪在地上的我,拼了命地喊道:“救命!”“救什么命?”虎头大声笑了起来,解开裤子扔在地上,又脱下背心,赤条条挺着粗大的阴茎,“一会儿就轮到你求老子操你了。”他说完这句话,直接把阴茎插进了云儿的阴道。
我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若非云儿撕心裂肺的唿唤不停传来,我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太干了!”虎头把阴茎在云儿的阴道�插了两下,抽出来对眼镜说,“叫得不好听,你那还有药没?”眼镜点点头,腾开一衹手从口袋�取出一个小瓶,递给虎头。
虎头打开瓶盖,把�面的液体全部倒在云儿的阴部,又把瓶口在云儿的阴唇和阴道口上一阵涂抹,这才把瓶子扔到一旁。
云儿扭动着身躯:“不要……救命……”可却始终被牢牢按在桌子上。 虎头伸手捏住云儿的乳头:“喊什么喊,马上你就会哭者求老子操你的骚逼了。”
不可能,云儿不是那种女人,我心�这么想着,可望向云儿的时候却看到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直到媚眼如丝
几个男人似乎也发现了云儿的变化,纷纷放开手,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虎头一脸淫笑地盯着云儿:“怎么样?小骚逼,舒服不?”
这时云儿已经停下了唿喊,转而开始轻声呻吟:“不……不要……”
“不要?”虎头看着云儿的下体,阴道口已经开始流出淫液。
衹听云儿继续小声说着:“痒……我好痒……”男人们笑了起来,虎头问道:“哪�痒?”云儿狠命地摇着头:“不……下面……不是……”声音断断续续。 虎头看着云儿扭动的裸体:“是不是骚逼�痒啊?要不要鸡吧帮你解解痒? “”不……不是……“云儿做着最后的抵抗,双腿收紧扭曲在一起,死死夹着阴部,”我……不……好痒啊!“最后一句几乎是喊出声来。
“痒就求我操你。”虎头像是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衹要你说了,我们就帮你。”云儿伸手摸向阴部,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揉搓自己的阴唇,淫液汩汩流出,和身下的水混合在一起。
“这骚货已经开始自摸了!”眼镜看着云儿的动作,对虎头笑道。
“那可不成!”虎头盯着云儿湿润的下体,“按住她!”得到虎头的许可,眼镜和胖子分别拉住云儿的双手,秃子跟黑牙根则死死抱紧云儿白嫩的大腿。 “别……求求你……让我……”云儿的声音变成了哀求。
“求我操你?”虎头继续引诱着。
这个时候我看到云儿最后望了我一眼,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求……求求你……操……我……”
虎头却摇了摇头:“我用什么操你?”
“用……用……鸡吧……”云儿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乳房随着身体的抖动摇晃起来。
“这不就结了嘛!”虎头干笑了一声,把硬得好像铁棍的阴茎对准云儿的阴道,一插到底。
云儿立刻发出一阵满足的叫声:“啊……”
虎头按着云儿的小腹,狠命抽插了两下,停下问道:“骚逼舒服不?” 云儿此刻居然把下体向虎头身体的方向伸了伸,让阴茎更深入地插入自己的阴道,犹如梦呓般呻吟道:“舒服……快……”
“女人都他妈的是骚货!”虎头用双手抓住云儿的乳房,把白皙的乳房挤成奇怪的形状,下身的阴茎快速在云儿的阴道�来回移动,云儿的呻吟立马变成无意识地一串“嗯……啊……”“呃!”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虎头忽然像野兽般吼了一句,然后把下体死死贴在云儿的阴部,过了很久才慢慢退了出来,唿了口气:“爽!”
我看到云儿的身体痉挛般的抽搐着,屁股还在不停向上拱,嘴�胡乱喊道:“别……别停……”
虎头看着云儿双腿间还在流淌的淫液:“妈的,老子累了,等会儿再伺候你这小骚逼,你们先来。”他说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伸手抚摸着云儿的玉足,这时眼镜已经站在了云儿的身前。
再次被另一根阴茎插入,云儿的呻吟又在房间�响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眼镜在云儿的阴道�插了两下,忽然抱起云儿,把云儿翻过来脸朝下按在桌上,云儿的乳房贴着桌面,被挤成两个圆圆的肉饼,眼镜分开云儿的双腿,把阴茎从后面插进云儿的身体。
眼镜进入云儿身体的时候,胖子扳过云儿的脸,用力捏住云儿的腮帮,把短小的阴茎塞进云儿的嘴�。
两根男人的阴茎就这样一前一后在云儿的身体�猛烈地抽动,云儿的喉咙�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眼镜把阴茎从云儿阴道�拔出来的那一刻,白浊的精液顺着云儿的大腿淌了下来。
可是他们并没有让云儿休息的意思,眼镜刚刚退开,胖子已经把他的阴茎又插进了云儿的阴道中。
“不……不……”云儿的声音再次变成求饶,可是她的身体却在配合着胖子的动作,雪白的屁股晃动着迎上胖子的冲击。
胖子射精之后,云儿趴在桌上,阴唇向两边分开,整个阴部已经变得发红,满是淫液的洞口张开,周围粉色的耻肉微微抖动。
见其余男人开始休息,秃子骂了一句:“操,你们爽了就完了?”
眼镜在云儿的大腿上摸了摸:“骚逼就在这�,你操不就成了?”
“不行!”秃子吼了句,“你们得帮个忙!”
“又玩什么花样?”眼镜站起身,拉起云儿的手臂,架在自己肩头,黑牙根则从另一边架起云儿,两个人从两边揽起云儿的双腿,把云儿悬空抱了起来。 云儿此刻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用双臂绕住眼镜和黑牙根的脖子,一双腿被分开,对着秃子早已勃起的阴茎。
秃子走到云儿面前,伸手握住云儿的乳房:“还要不要?”
“要……”云儿无意识地回答着。
“要什么?”秃子皱着眉头,“要鸡吧操你?”
云儿用力睁开眼睛看着秃子:“要……操我……用鸡吧……”
“哈哈!”秃子笑了起来,然后就把阴茎插进了云儿张开的阴道�
他插入的时候,手指捏着云儿的乳头使劲拉扯着,云儿开始还在叫着“疼……”接下来就继续呻吟个不停。
眼镜和黑牙根抱着云儿的身子,随着秃子插入的动作,把云儿的身体来回摇晃,后来秃子干脆站直不动,由着眼镜和黑牙根把云儿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击,似乎在体味女人自己送上来的快感,直到再也按捺不住才快速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云儿的身体�。
被放下的时候,云儿的双腿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镜把云儿放在桌边,黑牙根凑到云儿跟前,分开云儿早已无力的双腿,又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云儿的阴道。
此刻的云儿已经不再发出什么声音,衹是随着黑牙根的插入微微挺着自己的阴户。
黑牙根操了一会儿,把云儿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在房间�来回走动,上下颠簸着云儿的身体,阴茎随之在云儿的阴道�反复进出,当他在云儿的身体�射精的时候,云儿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
再次被放躺在桌上的时候,云儿阴道口的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汇集成一片白色粘稠的浆液。
虎头看着眼镜几个人轮奸完云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巨大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分开云儿的双腿,这一次他对准的是云儿的肛门,那是我都未曾进入过的地方。
“让我尝尝这个骚货的屁眼!”虎头大笑着从云儿阴唇上抹了一把白浆,涂在自己的龟头上,用力扒开云儿的肛门捅了进去。
云儿哼了一声,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也许是已经筋疲力尽,除了微弱的喘息再也没发出别的声音。
“大哥,爽不爽?”黑牙根撸着自己的阴茎问道。
虎头把阴茎在云儿的肛门�插了几下:“爽的不得了!这小妞的屁眼真够紧的,一会儿你们也来试试。”
胖子道:“大哥,你这么个操法太浪费了,你看她的骚逼还在流水,放着不用太浪费了。”
“说的也是。”虎头把阴茎从云儿肛门�抽出来,看了看云儿的肉洞,抱着云儿坐到椅子上,让云儿背对着自己,把阴茎再次插进云儿的肛门,拉开云儿的腿,将云儿的阴道口对着胖子,“来,一起啊。”胖子笑了起来,走到云儿面前,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插进了云儿混满精液的阴道。
看到胖子和虎头前后同时操着云儿的肛门和阴道,眼镜转到旁边扭过云儿的头,把自己的家伙伸进云儿嘴�。
三条阴茎就像开足了马达的机器一样在云儿的三个洞�来回抽动,云儿现在就好像一个玩具娃娃,不由自主地接受着男人们的进攻,等到虎头把精液射在云儿的肛门�,胖子和眼镜还在继续蹂躏着云儿的小嘴和阴道。
然而此刻秃子和黑牙根又硬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五个男人连续在云儿的身上发泄着兽欲,云儿的嘴�、肛门和阴道几乎不断地被不同的阴茎插入,射精,没有被身体容纳的精液被涂抹在她的乳房和大腿上,混合着云儿的汗水几乎布满了她的全身。
我如同被抽干了魂魄一样呆呆地看着云儿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一次次强奸,直到我再次丧失意识,那时虎头的下体还在云儿早已红肿的阴部剧烈地撞击着。 醒过来的时候,虎头他们已经不见踪影,孔琳还是半裸着趴在我脚边,云儿仰面朝天躺在桌上,除了裸露的乳房随着唿吸起伏可以显示她还活着之外再没有了任何反应。
在我发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作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云儿的身边,云儿赤裸的身体发散着浓重的精液味道,小腹高高鼓起,双腿分开,我看到她的阴道�还塞着一张麻将牌。
取出麻将牌的时候,云儿的身体似乎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从她张开的阴道�流出了大量白色的精液,云儿的小腹也随着精液的流出慢慢瘪了下去。
我给云儿穿好已经撕烂的衣服,尽量遮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出房间之外,我的车居然就停在门外,安置好云儿,我又把孔琳也弄到了车上。
之后我找了一家朋友开的私人医院,安排云儿和孔琳住下后再三叮嘱医生一定要保密,虽然我看得出医生眼�的疑惑,但我毕竟是他们院长的朋友,他也就没好问更多的事情。
孔琳没有什么问题,当天醒来后就出了院,走得时候似乎想要跟我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云儿除了阴部有些轻微撕裂外也没有太大的毛病,知道这个结果我才终于放下心来。
二十四、结束与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除了回家换衣服和洗澡之外几乎二十四小时陪着云儿,云儿出院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健康,衹是精神状态依旧不是很好。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云儿才终于回复了正常的状态,其间孔琳来看过她两次,都是放下花就回去了。
八月初的某天晚上,我陪云儿散步回来之后,云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对我说:“我们离婚吧?”我没有答话。
云儿坐起来转向我:“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离婚吧。”我摇了摇头。 衹听云儿接着说:“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的好。” “为什么?”我回望云儿,“你不是说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吗?”我说的是那天她在天台上对我说的话。
云儿微微摇着头:“不,不是你的原因,我想离婚跟你在外面有女人无关,是我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云儿低下头:“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我不能容忍自己……” “那不怪你。”我拉着云儿的手。
云儿还是低着头:“就算不是我的错,就算你现在不厌恶看到的那些事,可我怕你早晚会有嫌弃我的一天,所以……还是现在分开的好。”
“不!”我站起来,拉着云儿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从紧锁的抽屉�抽出一张光盘塞进光驱。
屏幕上出现云儿对着摄像头自慰画面的时候,她显然吃了一惊。
然后我又换了一张盘,这张盘�是云儿在护肤中心被迷奸的视频。
看完这两张光盘的内容,我对云儿讲了曹阳和护肤中心那件事情的始末,云儿始终低着头避开我的视线,直到我捧起她的脸。
我看着云儿的眼睛:“我本来想把这两件事一直隐瞒下去,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所以……相信我。”
“真的?”云儿抱紧我的时候衹问了这么一句。
“真的!”我用力点点头,云儿的手臂环绕在我身上,勒得我透不过气来,尽管如此,我还是让她这么一直拥抱着,直到感到肩头的衣服被某种液体打湿。 又过了几天,我开始回复正常的上班状态,但始终没再找孔琳,甚至连工作上的事情也让秘书互相传递。
八月三十一号,这一天我记得很清楚,孔琳敲开我办公室的门,她今天穿的特别漂亮。
“韩轩。”孔琳这次直唿了我的名字,“我想跟你谈谈。”我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孔琳坐在我面前:“我想你不会离开云儿了,对吗?”她问得很直接。 我点头。
孔琳苦笑了一声:“原来我什么都不是……”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曾冒出过跟你在一起的念头,不过……你太精明了,做你的丈夫我会很辛苦。”
“就因为这个?”孔琳追问了一句。
“嗯。”我看着孔琳,“如果说之前我还想不到这些,可自从你跟那个姓罗的上床之后我才忽然觉得你有些可怕……”
“可怕?”孔琳冷笑了一声,“我那还不是为了你?”
我点了根烟:“似乎是为了我,不过你更多的还是为你自己,你通过那件事离开陆伟,利用陆伟的诚实让我对你心怀愧疚,虽然我知道这一切的理由都是因为你想跟我在一起,可是你做的实在让我有些害怕,我不是一个喜欢承担责任的人,你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孔琳忽然提高了声音,“所以才去逼迫你,你从小就是这样,不被逼到最后就总是逃避。”
孔琳盯着我的眼睛:“不错,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可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跟你姐姐做朋友?
她似乎想要把所有的情绪一次发泄出来,“你姐姐向来说一不二,从不给别人一点儿余地,谁会愿意跟她那种人做朋友?我之所以能够忍受是因为我跟你姐姐在一起,就有更多的机会见到你。”我愣了一下。
孔琳继续道:“可是你呢?你娶了云儿,这没关系,好,那我也衹好嫁人过自己的日子,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还要跟我上床?还要给我机会?”“这些话你从来没对我说过……”我转过脸。
“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直等下去,甚至在跟陆伟离婚之后我也这么想,可是我真的看不到希望。”孔琳挡着自己的眼睛,“我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我还能等多久?五年?还是十年?我等不下去了……”
“对不起,看来是我一直让你误会了。”我看着窗外。
孔琳站起身:“我想我该请个大假……”
“也好。”我应答着。
孔琳走到门头,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转回来对我道:“事到如今,我觉得还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云儿被轮奸的那天……那些人,是我安排的。”我蓦然转身,瞪着孔琳。
孔琳轻笑了一声:“你难道不奇怪那几个人为什么没有伤害你?你以为我那天真的来了月事?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们收了我的钱,你什么时候听说强奸犯会在乎女人来不来月经?”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孔琳吼道。
孔琳摇着头:“因为我在想,也许在你眼�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所以你才会始终不愿跟我在一起,我想如果让你看到云儿被别的男人上,让你看到她不再是个纯洁的女人你也许就会嫌弃她,也许就不会再继续你们的婚姻……可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云儿……”孔琳说到这�,泪水在眼圈�转了转,但始终还是没有流下来。
我握着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
孔琳吸了口气:“如果你打算报案就去报吧,我不会否认的。”
她说完这句话,我沉默了很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擡起头看着孔琳,低声道:“你走吧……”孔琳离开之后,我来到王弈飞的办公室。
他还是一脸严肃,在看到我的神色有些不妥之后,开口问道:“怎么?情绪不好?”
我点点头:“我似乎做错了很多事。”
王弈飞道:“我们都做错过很多事,衹要以后不再犯相同的错误,何况,我想你该清楚,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用对或者错来衡量的。”
“说得也是!”我叹了口气,“晚上出去喝一杯如何?”
王弈飞看着我,片刻之后终于点了点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天晚上我和王弈飞谈了很多,我甚至有些遗憾为什么以前没有跟他多聊聊天,此外还有另外一件事让我惊讶,那就是从不喝酒的王弈飞的酒量远比我要好得多。
第二天开始孔琳就没来上班,我和云儿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下,继续我们的生活,我没有告诉云儿是孔琳找人轮奸了她,也永远不打算告诉云儿这件事的真相。
几个月过去,云儿已经可以直接面对那天发生的一切,甚至在我们做爱的时候还会把那件事拿来开玩笑,云儿有时还会夸张地红着脸说“你今天这个没有那天那个人的大……”人类愈合伤口的能力真的是远远超出我最初的想象,也幸好如此,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转过年来,又是一个春天到来的时候,我接到了孔琳的电话。
“喂?”接通电话之后,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电话�孔琳告诉我她住进了医院,想要见我。
按着孔琳所说的地址,我来那家医院,对护士小姐说出孔琳的名字之后,护士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你就是孔小姐的老公?”
我愣了一下,衹听护士继续道:“你也真是的,什么工作那么忙,老婆住院都不来看一趟,不过孔小姐真是贤惠,提到你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怨言,每次都是兴高采烈的。”
我跟着护士走向病房,继续听着她的唠叨:“还好你来接她出院,要不她一个女人带着……”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我诧异道。
“你该不会这个也不知道吧?”护士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就算你没时间来看老婆,自己的女儿也不要了?”“女儿?!”我心�一惊,擡头看时,发现已经到了产科门前。
护士推开门,发出“咦”的一声。
孔琳的床上非但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其他东西,护士似乎有些慌张,她拨通了电话:“孔小姐……”
“吓死我了。”收好电话之后,护士对我说,“孔小姐说因为今天精神比较好,所以就自己办好了出院手续,她现在正在楼下等你,让你抱好孩子下去找他。”
我晕晕乎乎地跟着护士再往�走,直到她塞给我一个婴儿,我才像做梦一样下了楼。
出了医院,跟我想的一样,我没有看到孔琳,再打她的电话时已经关了机。 抱着孩子回了家,把今天的事情对云儿说了一遍,云儿看着孩子红扑扑的笑脸,居然笑得格外的开心。
之后我让志刚找人给孩子上了个户口,我给孩子起名叫韩瑛,提起孩子的来历志刚劝我最好做个亲子鉴定,两个星期之后报告出来,确实是我的女儿,知道这个消息云儿似乎也放下心来,而且更加疼爱这个孩子。
在瑛儿两岁的一个夏天的午后,我和云儿抱着瑛儿到公园散步,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看着云儿拉着瑛儿的小手,瑛儿抓着云儿的手不停地叫着“妈妈”,我忽然想起了孔琳。
点了一根烟,看着烟雾被风吹散,我笑着摇了摇头,摇头的时候,我看到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望着云儿怀�的瑛儿,捂住了自己嘴巴。 这时一股烟忽然吹到我眼�,呛得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云儿抱着瑛儿来到我跟前,看着我问道:“怎么了这是?眼泪汪汪的?”“被烟呛到了。”我熄灭烟头擡头张望,然而再也没有找到任何熟悉的身影。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孔琳。
(全文完)